綠茶被迫說真話后爆紅了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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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楚楚迎著掌聲和注目緩緩走上領(lǐng)獎臺,心神有一瞬間的恍惚。 手中的獎杯沉甸甸的,代表著她之前幾個月的艱苦付出都有了回報。 她在演員的道路上獲得了第一個值得紀(jì)念的成就,也向著她的最終目標(biāo)邁出了一大步。 發(fā)表獲獎感言之前,寧楚楚對臺下微笑鼓掌的人們微微一笑,并沒有立刻說話。 她第一時間反而呼喚了心里的系統(tǒng):“統(tǒng)啊,謝謝你。” 不知不覺間,寧楚楚似乎對系統(tǒng)說過很多聲“謝謝”,但不管道謝幾次,都無法完全表達她心里的感激。 系統(tǒng)永遠不知道,他的到來,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 系統(tǒng)曾經(jīng)告訴她,在原著小說里,她身為女主,最后成為了風(fēng)光無限的影后。如今,由于玉鐲的出現(xiàn),她的人生中陡然生出諸多變數(shù)。 寧楚楚不知道她還能否如期當(dāng)上影后,但如果真要她選的話,她寧愿面對一個不確定的未來,也不想錯過與系統(tǒng)的相遇。 系統(tǒng)對于她的意義,不僅僅是讓她感受到說真話的感覺有多暢快,也不僅是幫助她找回最初的自我,更重要的其實是那份讓人無限安心的陪伴。 綁定系統(tǒng)的這段時間,是她最開心快樂的一段日子。 閑著沒事就逗逗這個愛炸毛的小系統(tǒng),還能隨時隨地在心里跟他聊天說笑,她真的從未如此輕松過。 所以,當(dāng)寧楚楚站上夢寐以求的領(lǐng)獎臺時,第一個想法就是要跟她的系統(tǒng)分享喜悅。 系統(tǒng)歡樂地放了一個煙花的特效,機械音里也透著股喜慶:“恭喜宿主,賀喜宿主!你離成功又進一步啦!” “還有,說過很多次了?!毕到y(tǒng)嚴(yán)肅地說,“你獲得的一切成功,都離不開你自己的努力!” “你不是總說‘封建迷信要不得’嗎?怎么這時候就覺得是我施加的說真話就幸運buff在幫你呢?” “宿主,你要相信你自己呀!” 寧楚楚微微一怔,眸光驟然柔和下來。 這一刻,外界所有人都看到了,寧楚楚那張精致絕美的臉上露出一個燦若春花的明媚笑容。她身上的冷艷高傲之氣乍然褪去,露出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柔軟笑意。 寧楚楚無聲一笑,沒有再回應(yīng)系統(tǒng),兩人之間卻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隨即,她神情微斂,面上重新掛上標(biāo)準(zhǔn)而淺淡的微笑,開始訴說自己的獲獎感言。 寧楚楚例行感謝了《一劍江湖》的導(dǎo)演、主演及所有工作人員,感謝了朋友對自己的幫助和鼓舞。 寧楚楚并沒有像很多人預(yù)料的那樣,在頒獎致辭中說一些驚人之語,就如同她以前經(jīng)常做的那樣。 她只是說了一通標(biāo)準(zhǔn)化的致辭模板,沒有任何新意。 只不過,與其他人有著微妙區(qū)別的地方在于,寧楚楚的感謝致辭中從未提到過她的家人。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對自己家庭的避諱,大家也多多少少能理解她與那個家的隔閡。然而,還真就有人沒眼色到當(dāng)眾問起寧楚楚最忌諱的事情。 頒獎典禮之后的采訪,寧楚楚掛著營業(yè)微笑,打算應(yīng)付完這群記者后,就趕緊離開。 突然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記者言語犀利地問道:“寧小姐,請問您在領(lǐng)獎致辭中為什么沒有提起自己的家人呢?是與家人有什么嫌隙嗎?” 此話一出,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眾人都不自覺屏住呼吸,面帶敬畏地望向這人。 寧楚楚的脾氣和那張不饒人的嘴,不少人都領(lǐng)教過,如今大家都不太敢招惹這位我行我素的拽姐,生怕她懟得無地自容。沒想到,還真有勇士不懼寧姐的威亞,敢捋老虎須???! 對于這種明知故問、飽含惡意的提問,寧楚楚的反應(yīng)是——微笑地望向別處,連一個眼神都欠奉,更別提回答了。 這種記者她再清楚不過了。不管她怎樣回答,回答得多么周全,他在最后報道時都會大肆歪曲她的本意,做出故意搞噱頭的報道。 所以,最好的應(yīng)付方式就是不給他眼神。 寧楚楚如今可是深諳防止他人蹭她熱度的方法。 然而,那名記者似乎很有些人脈,下一秒就張**出了猛料,“寧小姐,聽聞您的繼母目前已經(jīng)因為經(jīng)濟犯罪而被收押,請問這是否跟您有關(guān)系呢?” 此話一出,其他記者也都瞬間sao動起來,七嘴八舌地問起寧楚楚這件事情。 寧楚楚雙眸微瞇,危險地望向這名記者。 寧楚楚紅唇微啟,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鄉(xiāng)在哪里?父母是什么人?做什么工作?月薪多少?有無房車?” 那名記者一臉懵然,“這……你問這個干什么?” 寧楚楚冷冷一笑,“那你問我那么多有的沒的干什么?” “閑的沒事干就去找個廠上班,記者的工作可以讓更專業(yè)的來干?!?/br> 那名記者被懟得面紅耳赤,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說完,她掃視一眼其他記者,好整以暇地問道:“還有問題嗎?” 其他記者面面相覷,然后——不約而同地轉(zhuǎn)移話題,開始問起電影相關(guān)的問題,再不敢提寧楚楚的私事。 縱然他們好奇得抓心撓肝,也不敢觸這位素有“懟王”之稱的女明星的霉頭。 惹不起,惹不起?。?/br> 見記者們變得乖覺,寧楚楚這才露出一個舒心的笑意。 不過,云舒的事既然已經(jīng)被人當(dāng)眾提起,之后一定免不了被各種揣測。與其等各種離譜謠言傳開,還不如現(xiàn)在就解釋清楚。 所以,在記者們沒有沒眼色地逼問寧楚楚后,她反倒愿意開口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了。 寧楚楚說:“云舒女士日前已經(jīng)跟我父親離婚,她不再是我的繼母了。至于她被**一事,自然是因為她做了錯事,具體還是等官方的調(diào)查通告吧。” “由于我目前已經(jīng)跟云舒女士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請大家不要再拿不相干的人和事來煩我了?!?/br> 寧楚楚解釋的語氣還算禮貌,但態(tài)度是rou眼可見的強硬,讓人一聽就明白,誰再敢不長眼地在她面前提起云舒,故意給她找不痛快,那寧姐可要不客氣了。 記者們幽幽地嘆了口氣。寧楚楚還真是娛樂圈獨一份的“猖狂”啊,可偏偏卻讓他們這群犀利的記者都不敢招惹。 采訪圓滿結(jié)束,寧楚楚心滿意足地帶著自己的榮耀回家了。 當(dāng)她即將到達落腳的公寓時,一道狼狽的人影突然沖上前,不管不顧地攔住了她的車。 司機猛踩剎車,幸虧寧楚楚系了安全帶,才沒有被甩下去。 “怎么回事?”寧楚楚眉頭緊皺,不爽地問道。 司機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后怕地說:“有個人突然沖出來?!?/br> 聞言,寧楚楚向前看去,一看之下卻愣住了。 有一個女人正雙臂張開,擋在車前。她發(fā)絲凌亂,看上去很是狼狽,表情卻是惡狠狠的猙獰。 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車?yán)锏膶幊?,有種魚死網(wǎng)破般的戾氣。 寧楚楚訝異地挑了挑眉,“云依柔?” 沒錯,眼前這個狼狽而猙獰的女人,正是她那爭強好勝的繼姐。 哦,如今云家母女早就被寧廣忠趕出去了,云依柔現(xiàn)在可不再是什么豪門小姐了,更不是她的繼姐。 自從在寧廣忠面前揭發(fā)了云舒的真面目后,寧楚楚只將手里掌握的云舒違法犯罪的證據(jù)交了出去,然后就沒再關(guān)注這對跌入泥地的母女了。 她們已經(jīng)翻不出浪花了。 此時,云依柔已經(jīng)大喊大叫起來,“寧楚楚,你出來!” 寧楚楚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嗤笑一聲,正想讓司機別管這個神經(jīng)病,直接開車離開。 但下一秒,她的眸光就驀地凝在了云依柔的左腕上。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云依柔左腕上戴著的,正是那個伺機竊取她氣運,最后卻反被她薅羊毛的倒霉玉鐲。 但是……那玉鐲怎么變成純黑色的了?! 第62章 你就是這么恩將仇報的?…… 寧楚楚坐在車?yán)铮?nbsp;有種八風(fēng)不動的沉穩(wěn),面色也很平靜,似乎根本沒有將攔車的云依柔放在眼里。 但是, 她那雙幽然沉凝的黑眸,多少泄露了她波瀾不平的心緒。 “統(tǒng), 那個玉鐲怎么回事?”寧楚楚在心里嚴(yán)肅地詢問道。 直到此時,寧楚楚才驟然意識到,玉鐲好像很久不曾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了。 這段時間以來她遇到了太多麻煩事,拍攝《狩獵者》, 查清云舒的過去, 幫裴望澄清翻盤……一件比一件麻煩。 寧楚楚的全部心神和精力都被這些事情占據(jù)了, 一旦玉鐲不再主動出現(xiàn),她就自然而然地將這倒霉玉鐲拋到了腦后。 畢竟, 從一開始她就是抱著耍人玩的心態(tài), 在與玉鐲周旋, 并沒有將其看得太重, 所以他消失這么久也沒引起她的注意。 即便玉鐲曾給過她不少實用的獎勵,但寧楚楚始終清醒。 她知道,她的人生最終還是要靠她自己,而不能總是依靠外物,更何況玉鐲還是個居心不軌的外來者。 所以, 當(dāng)初她從玉鐲那里騙獎勵的時候,更多的是抱著玩玩的想法,順便再搞一搞玉鐲的心態(tài), 而并沒有太過依賴于那些“獎勵”。 以至于玉鐲在她面前從來都挺不起腰桿,還一度被她搞得心態(tài)大崩,像個唯唯諾諾的小奴才。 誰能想到, 這玉鐲莫名消失了一段時間后,再次出現(xiàn)時,竟完全變了副模樣呢? 這黑漆漆的外表……還真有點詭異呢,相當(dāng)唬人。寧楚楚一邊打量著玉鐲,一邊在心里嘀咕道。 “統(tǒng),這玉鐲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他外表怎么變了?”寧楚楚詢問系統(tǒng)道。 系統(tǒng)立刻冒泡:“宿主,從前段時間開始,我就突然檢測不到玉鐲的動向了?!?/br> “據(jù)我猜測,他應(yīng)該是在搞什么內(nèi)部升級或者修復(fù),極有可能已經(jīng)察覺到了我對他做的手腳!” “是嗎?”寧楚楚眉頭微挑,眸中閃過凝重的沉吟之色,“怪不得這貨很久沒出來招搖撞騙了。” 之前這玉鐲可是恨不得一天哄她說八百句謊話,好抽取她的氣運呢,如今倒是謹(jǐn)慎起來了。 “宿主,不要擔(dān)心!之前我將自己的能量偽裝成你的氣運,輸送進了玉鐲的體內(nèi),此時那些能量仍舊在玉鐲能量深處。” 系統(tǒng)驕傲地說:“那個倒霉玉鐲根本無法奈何我!” 寧楚楚一針見血,問:“那你現(xiàn)在能控制他了嗎?” 她可還記得呢,當(dāng)初系統(tǒng)想出這個計劃,就是為了不費吹灰之力地控制住玉鐲這個外來者。 系統(tǒng)的聲音瞬間低了下去,支支吾吾道:“這……還差點火候?!?/br> 系統(tǒng)連忙挽尊,“我的方法絕對是有用的,如今我的能量已經(jīng)充斥了那玉鐲的大半部分,掌控他只是時間問題。” “他現(xiàn)在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