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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擔(dān)心,季府滅門的這件事情,會有人牽扯到平陽王府,會冤枉到他們頭上。 楚云深擰著眉,聽父親一字一句地說了今日的情況,得知季府滅門之后,并沒有感覺到很開心。 季家的人死有余辜,但那些下人不應(yīng)該因此被連累。 他沉默了片刻,仔細(xì)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也一句一句的和父親說了,把他這幾天去過哪兒經(jīng)過什么地方做了什么都說的干干凈凈的。 他做事光明磊落,平時里都是進(jìn)出各個店鋪,有很多百姓都能作證。 但即便是如此,楚淵仍舊眉目緊擰。 想要誣陷你的人,有千種方法找到借口來誣陷你。 楚云深道:“爹,您別擔(dān)心,心中不怕影子斜,更何況我什么都沒有做,就算是他們污蔑,也沒有準(zhǔn)確的證據(jù)不是嗎?” 楚淵望著他,抿了抿唇,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兒子還是太年輕,才十六歲,還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被人污蔑,被人偽造證據(jù),就算是撞碰了門,留書上吊自盡來證明清白,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想到了這里,楚淵微微的愣神。 這個故事,還有季府上下的死法,倒是讓他想起了好久之前的一件事情。 “爹?” 楚云深見他不回復(fù),又歪著頭喚他一聲。 楚淵從回憶中出來,看著小兒子,還是想說些什么的,但想了一下,如今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說教了一句:“云深,以后不要隨便占小便宜了,今日這事,不管結(jié)局如何,你都應(yīng)該長個心眼,留個教訓(xùn)。” 楚云深也是懊悔不已。 若不是他一心想要琉璃閣,也不至于讓晚寶平白無故的受到危險,險些中了毒要了命。 楚云深認(rèn)真的點(diǎn)頭:“爹,我知錯了?!?/br> 見他這么說,楚淵便沒有再追究,吩咐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再讓別人抓住把柄,我修書一封,讓你二哥先調(diào)查處理吧?!?/br> 楚云深抬起頭。 季家足足一百余人都被殺了個干凈,這件事情一定會鬧得很大,一定會有很多人盯上他們,尤其是盯上那個前幾日一直與季府作對的楚云深。 與其他自己逞強(qiáng),想要一個人解決這件事情,還不如交給楚子昂。 二哥的勢力很大,而且有自己隱藏的情報網(wǎng),這種事情交給他處理才是最好的。 楚云深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一夜未眠。 果然,楚淵分析的沒有錯,次日清晨,天還沒大亮的時候。 季府滅門的事情,也傳遍了京城的每一個角落,甚至傳進(jìn)了皇宮,傳進(jìn)了皇上耳朵里。 皇帝正愁沒有辦法壓制平陽王,剛好遇到了這樣的好事。 京中人云紛紛,就算是沒有證據(jù)說是楚家做的案,但也可以讓平陽王府因此元?dú)獯髠?/br> 上朝的時候,皇帝坐在龍椅之上,擺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將手中的奏折直接摔到了大堂上:“胡鬧,京城竟然會鬧出如此大案!” 他吩咐姚康安:“給朕徹查此事,查不清楚,你便提頭來見!” 值得慶幸的是,皇帝選擇了姚康安來徹查,姚大人在大理寺多年,是百姓眼中最正直的官,也是楚淵所欽佩的人,這個案件交給他來處理,自然是最好的。 姚康安道:“微臣定當(dāng)不負(fù)圣望!” 第146章 秦煜受傷 楚念晚醒來的有些早。 這段時間秦煜離開,她便很少再做那種又長又甜的夢了,雖說還是會夢到一些,但幾乎每日還未亮,夢境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許是秦煜最近很忙,每天天不亮就行,害得楚念晚跟著也有一些睡眠不足。 她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辰時還沒有到,歲安還在耳房睡覺,隱隱還可以聽到她的磨牙聲音。 怕把她吵醒,楚念晚悄悄穿好衣服出去。 外面一片安靜,只有幾個侍衛(wèi)在巡邏,少了一個狼崽子的身影,總覺得哪里都是空蕩蕩的。 楚念晚伸了個懶腰,習(xí)慣性的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她每日清晨都會過去一次,想著秦煜會不會回來。 今日有些不一樣。 推開了書房的門,她聞到一股香甜的氣息,微微止住了手指,凝住呼吸才走得進(jìn)去。 房間里還是一個人沒有,還保持著秦煜離開之前的樣子。 書房的小書桌上擺著一盤剝好的糖炒栗子。 楚念晚愣了愣,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小盤子上的糖炒栗子都是又大又圓,一個個飽滿的顆粒,金黃色的,還有著淡淡的熱氣,一看便是剛剛放過來不久, 盤子下面有一張紙條。 上面只寫了四個大字,是秦煜的筆跡。 他寫的是,【萬事小心】 楚念晚捏起一塊糖炒栗子放進(jìn)嘴中,瞬間感覺甜度爆炸,即便是昨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她還是忍不住的揚(yáng)唇笑了笑,在心里吐槽秦煜。 真是個傻子,誰家大清早的,便吃糖炒栗子呀。 她把紙條認(rèn)真的收好,放在了小矮榻下面的,用來藏秦煜的“聘禮”的首飾盒子了。 打開那個盒子的時候,楚念晚又愣住了。 里面的銀票明顯要比之前厚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