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穿到?jīng)]有女人的星球后/全星球男人都
祁思喻側(cè)了下頭,選了個角度猛的撞向任繼東的右半邊太陽xue,趁他痛呼松懈之際終于抽出被抓著的手,并指如刀,狠狠劈向他脖頸。 力道雖然比平時多有不及,不過還是給祁思喻爭取了一線生機。他再次曲起膝,狠狠撞向任繼東的下半身,同時整個人用力側(cè)翻,終于把縮成蝦米的任繼東掀下了床,而他也被慣性帶下床,重重壓在那人身上。 重力讓祁思喻懵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攥起拳頭照著他的臉狠狠的就是幾下。 任繼東雖然沒有多壯碩,但他比祁思喻高出不少,此時又紅了眼,倒是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氣。祁思喻眼見壓制不住,趕緊先爬起來,擺了個比斗的POSE。面對面他就不怕了,從社長那里學的招術今天正好驗證一下。 任繼東從地上爬起來,紅著眼睛又撲過來。祁思喻倒也不懼,只用巧勁與之周旋,直到最后將他一腳踹翻。這人撞到桌角,半天沒起來。 祁思喻這才有空去門邊按了報警的按鈕,這個是傳向?qū)W校保衛(wèi)處的。 對不起思喻,對不起,我鬼迷心竅了。聽到報警的聲音,任繼東終于恢復了理智害怕起來。他撲過來抱住了祁思喻的腿痛哭流涕,我不是故意的,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一時沒忍住。你放過我這一回好不好?我還年輕,我不想被抓去坐牢。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原諒我這一回吧!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 從祁思喻回來,他就隱隱聞到祁思喻身上有種甜蜜的味道,一直刺激著他的下半身,讓他憋得很難受。之后他又告白了一次,卻再次得到對方無情的拒絕。 直到關燈,任繼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祁思喻身上的那股味道卻更加濃郁了。后來他聽到對面?zhèn)鱽頊\淺的呼吸聲就再也忍不住了,強烈的想要碰觸那人,想要占有他。他想,也許兩人發(fā)生了關系,祁思喻就會喜歡上他。 之后的事一發(fā)不可收拾,等祁思喻按了報警按鈕,他才終于回過神來。他害怕了,帝國對于強女干有非常嚴厲的刑法,即便未遂他也會被判刑。他不想坐牢,那樣他的一輩子就毀了。他只能抱著祁思喻的腿求他原諒。 祁思喻這會兒累得氣喘吁吁,又怕任繼東再硬來,哪里聽見他說什么,只拼了命的掙開他的鉗制,跑出宿舍反鎖上門,以防他跑出來。 他趕緊連接方赫陽的個人終端,讓他馬上過來。 方赫陽連衣服都顧不上穿,當即從床上跳起來就走。 怎么回事?看到站在宿舍門口的祁思喻,方赫陽把他從頭到腳又看了一遍。 任繼東瘋了,竟然想強上我。祁思喻罵道,見方赫陽只穿了一條四角內(nèi)褲又樂了,你怎么也不穿件衣服? 我踏馬要弄死他!方赫陽差點兒氣炸了,就要找任繼東決斗。 祁思喻趕緊拉住他,等保衛(wèi)處的人來了再說。 話音剛落,保衛(wèi)處值班的人就帶著倆機器人保安過來了。 等祁思喻打開宿舍門,就見任繼東又躺回床上蒙著被子睡起覺來。 祁思喻: 方赫陽: 兩人對視一眼,這人心是有多大,是想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嗎? 任繼東確實是這么想的,他打算來個抵死不認。反正宿舍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又沒有監(jiān)控,誰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完全可以當兩人不合打了一架,最多被學校記過一次。想來作為一個男人,祁思喻應該不好意思說他差點兒被自己強上。 方赫陽可不管任繼東在想什么,直接上去把他從床上扯下來,抬腳就踹,邊踹邊罵:敢欺負我兄弟,你踏馬是不是想死?還當沒事兒人呢?我踹死你! 方赫陽長得人高馬大,又是個體育愛好者,身上都是肌rou。相反,任繼東雖然也高,但是他長得瘦,又不怎么運動,以及之前消耗了不少體力,這會兒被方赫陽踹得大聲哀嚎。 值班保安拉住方赫陽,你先別動手,先說到底怎么回事? 他們這邊的動靜鬧得太大,早把周圍宿舍的同學驚醒了,在門口圍著看熱鬧,連宿管老師也來了。 方赫陽喘了口氣,見周圍這么多人,趕緊先關上門,這才指著任繼東:這臭不要臉的想追求思喻,被思喻拒絕了。誰知道今晚這賤人竟然色膽包天,趁著思喻睡著了想強上他。說著就踹了他一腳,怎么著,打著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以為思喻就會跟你一起?你做夢去吧。 你胡說,我沒有!任繼東打定主意絕不承認,強辨道,我今晚確實跟祁思喻發(fā)生爭執(zhí)打了一架,但是我絕對沒有想要強上他。你說話要講證據(jù),別隨便冤枉人。 方赫陽聽得眉毛都豎起來了,手指點著任繼東,然后氣笑了。這賤人竟然想抵賴。也是,打架不用判刑,如果是強女干,不在里面蹲個十年八年他別想出來。 值班保安看著任繼東如同看個智障,只要你真干了,我們就會找出證據(jù)。他指著倆機器人保安,你當它們是擺設嗎? 任繼東一聽,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第19章 任繼東被保安移交警方帶走了,這件事并不是他說沒有就能蒙混過關的,警方自會找出證據(jù)。以現(xiàn)在的刑偵水平來說,找到證據(jù)并不困難。 從警局出來,祁思喻的心情有點兒復雜。在知道任繼東會被判刑后,他一度想要不就算了,畢竟他只是受到驚嚇,并未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雖然他不怎么喜歡這個室友,但要看著他進監(jiān)獄又于心不忍。 筆錄時,他問警察能不能撤訴。警察告訴他,強女干屬于刑事案件,并非他不追究就可以放過的。這個人既然能做出強迫同學的事,即便現(xiàn)在不追究,誰能保證他以后不會再做出傷害其他人的事來?這也是對其他帝國公民負責。 祁思喻想想也是,現(xiàn)在放過他,也許會助長他的氣焰,繼而出現(xiàn)第二個甚至第三個受害者法律向來是公平的,不管怎么說,任繼東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雖然這么想,可他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方赫陽見他心情不好,安慰道:任繼東是自作自受,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他能強迫你的理由。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比他更喜歡你說到這里他呸了一聲,他也配說喜歡你?喜歡一個人要給他絕對的尊重,強迫對方那是畜生所為,根本不配為人。 你說的沒錯。祁思喻登時釋懷了,任繼東還說我身上有股味道勾引他,他就是在找借口給自己開脫。 這個呃,他好像沒說錯。方赫陽一臉牙疼的表情看他,這兩天我確實感覺你身上有種特別好聞的味道,要不是我自制力強,我都不敢保證見祁思喻瞪他,忙舉手保證,你放心,我就是憋死,也絕對不會傷害你。 祁思喻氣得踹了任繼東一腳,又怕真有味道,偷摸的抬胳膊聞了聞,哪有什么味道,估計這人有怪癖,喜歡聞臭汗味兒。 方赫陽不敢開玩笑開得太過分,免得祁思喻生氣,連朋友都不跟他做。他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思喻,現(xiàn)在宿舍就你一個人了,要不我申請換過去吧? 不行!經(jīng)此一事,祁思喻已經(jīng)打定主意換去公寓,就算跟方赫陽同住也不行。雖然方赫陽的人品靠得住,但每天同吃同住瓜田李下的,難免給他造成更大的困擾。 為什么?方赫陽見他拒絕的干脆,就有些不滿。 為什么不行,你心里沒點兒數(shù)嗎?祁思喻問。 他能感覺到方赫陽有點兒喜歡他,但他還是希望兩人能維持純潔的朋友關系,所以最好別住一起。 方赫陽: 行吧,他心里確實有數(shù)。跟祁思喻朝夕相處下去,萬一哪天真把持不住做出傷害對方的事,那可就糟了。 祁思喻打算再問問宿管老師關于公寓的事,相信經(jīng)過昨天的事,應該會很快給他安排。 出了這樣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宿管老師一看到祁思喻立即道歉,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 老師,這不關你的事吧?誰能想到任繼東會硬來呢? 不是的。宿管老師道,一般來說,如果有長得特別好看的男生,我們都會調(diào)查清楚,然后安排跟純直男同住。這次確實是我的疏忽。 祁思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安排,不過按照這個世界的尿性還真的很有必要,畢竟有百分之七八十都被同化得喜歡同性了,住雙人宿舍確實容易出問題。 他又問了公寓的事,宿管老師道:如果你上次說換公寓是因為任繼東的關系,那現(xiàn)在完全沒必要,學校決定那間宿舍以后就讓你一個人住,不再安排其他人。當然,如果你還是想換公寓,我可以立即安排。 祁思喻長成這樣,他覺得就算跟直男住也危險,是個男人就把持不住。為了防患于未然,他決定不給祁思喻安排舍友了。 祁思喻想搬公寓樓當然是為了躲任繼東,現(xiàn)在他不在了,又不會再安排別的同學住進來那就沒必要搬了。 回到宿舍,祁思喻就感覺心里有點兒燥,從下面竄上來一股股的邪火,特別想找個人醬醬釀釀一番。 他這兩天明顯感覺自己有點兒不太對,可能到發(fā)情期了。雖然他們兔子天天發(fā)情都不稀奇,不過作為兔子精是可以自我調(diào)節(jié)的,但每個月總有那么兩三天是比較嚴重的。沒想到現(xiàn)在變成人了,還保留了這種習性。 不過到發(fā)情期也沒辦法,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他上哪兒找女人去?又變不成兔子,只好平神靜氣壓下邪火,拼命忍耐了。 忍到后來,他干脆去洗了兩次冷水澡,這才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祁思喻感覺好了一些,上午的課上完,中午吃過飯跟方赫陽特意去了趟古武團的活動室。要不是社長教的那幾招,憑他現(xiàn)在的實力真未必制得住任繼東,所以特意過去道謝。 兩人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平時有點兒冷清的活動室今天居然圍了不少人。 怎么這么多人?方赫陽問正在忙碌的杜辰星。 最近來咱們社團的人一直很多。杜辰星把手上的活交給另一個社員,把他倆拉到一邊小聲道,思喻前幾天才上了學校的熱搜,這些人一聽說他在咱們社團,就紛紛跑來報名。其實就是想多看到思喻。這熱度還沒下去呢,又出了昨天那事兒。任繼東被警方帶走,這些人覺得他之所以沒能得逞,是因為在咱們社團學的古武起了大作用,這不就又來報名了。 方赫陽:傳的還真快。 祁思喻:雖然他們想的確實沒錯。 你倆是沒看到,有一位的長相杜辰星嘖嘖了兩聲,他還說怕被人強迫所以得來學點兒功夫。我踏馬都想說,要是有人強迫你,你那是占了大便宜好嗎?你得沒事兒自個兒偷著樂去。 祁思喻噗的笑出聲,你這說話也太損了。 杜辰星指著一個人給他看,自己瞅,看我這話是不是夸張。 祁思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后揉了揉眼睛。果然,這個世界從來不缺盲目自信的人。正準備看看美好的事物洗洗眼睛,社長進來了,他身邊還跟著個長得很帥的男生,劍眉星眸,身形挺拔,穿著高定的西裝,一看就是那種出身良好的貴公子。 祁思喻立即多看了兩眼,頓時感覺好多了,被發(fā)現(xiàn)后趕緊友好的笑了一下。 衛(wèi)鴻一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也掃了過去,頓時眼前一亮。 那人生的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睫毛纖長,嘴唇飽滿,中間還有一顆小小的唇珠。他的皮膚白皙細膩,能讓人立即聯(lián)想到溫潤的玉石,漂亮精致得猶如一個瓷娃娃,比他見過的牝人還好看。 之前在校園論壇上看到的照片根本不及他本人漂亮,他今天果然沒白來。想到這里,便也沖著祁思喻微笑了一下。 思喻,我聽說你那個社長朱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祁思喻打斷了,社長,你知道就行,不用說出來。 祁思喻有點兒尷尬,這事兒怎么說都不光彩。不過已經(jīng)傳開了,他也瞞不住,這次多謝社長,要不是你,我肯定就吃虧了。 哪里哪里,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朱武笑著指了指身邊的人,給你倆介紹一下,這是衛(wèi)鴻一,咱們古武社的前社長,我這社長的位置就是從他手上接過來的。衛(wèi)學長開始實習了,今天有事來學校,順便過來看看。 祁思喻和方赫陽忙打招呼:學長好! 衛(wèi)鴻一笑道:兩位學弟好。又招呼眾人,難得我回來,晚上咱們一起聚聚。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歡呼聲。衛(wèi)鴻一又特意跟祁思喻和方赫陽說:頭一次見面,你倆不會不給學長面子吧? 哪能呢?祁思喻本來覺得兩人不熟,不太好意思去,不過人家單獨又說了,再說不去就不好了。本來我過來就是想感謝社長請大家吃飯的,我看這次我請,學長下次再請吧。 衛(wèi)鴻一笑瞇瞇的說:你天天在學校,什么時候請吃飯都方便,就別跟我爭了。等你下次要請的時候記得叫上我,不能讓你占便宜。 祁思喻本來覺得這人挺有距離感,沒想到還挺好相處的,便笑著應了聲好。 朱武見兩人說起個沒完,過來拉著衛(wèi)鴻一就走,行了,就知道跟我們校草說話,你也搭理搭理我。 衛(wèi)鴻一無奈的跟祁思喻笑了一下,跟著朱武走了。 方赫陽有些不高興,小聲問祁思喻:那個衛(wèi)鴻一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祁思喻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兒,你當我是星幣??? 嗯?方赫陽不解的看他,什么意思? 祁思喻:誰看見都喜歡。 方赫陽: 祁思喻閑著沒事兒,順便跟杜辰星打聽衛(wèi)鴻一。 衛(wèi)學長啊,那可是帝都大學的風云人物。杜辰星一邊打沙包一邊說,人長得帥,個人能力強,關鍵是家世背景深厚,他們衛(wèi)家在帝都算是豪門中的豪門。不過衛(wèi)學長這支不是嫡系,嫡系那支掌握著第四軍團呢。就這也夠衛(wèi)學長橫著走了,可人都有這么牛逼的家世了,還是又努力又上進。我是真怕了這種比你有錢比你帥還比你上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