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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先生?!毙l(wèi)佑立刻應(yīng)下,又忍不住問:“那……需要叫人來收拾嗎?” “不用,留著?!?/br> 晚上睡覺時,樓上第一次關(guān)了所有的燈,窗簾也拉緊,沒有一絲光線。 阮飛花在黑暗中躺在王瑞的懷里,睜著眼睛想,樓下的杰作可是王瑞推波助瀾的結(jié)果,明日他回想起來,萬萬不能叫她賠償。 唉!黑暗里,阮飛花又嘆了一句,明知道王瑞是個神經(jīng)病,她怎么還陪著他發(fā)瘋呢,他讓她砸東西她就砸啊,也太沒原則了。 第34章 山莊.腿傷 早上下樓時, 阮飛花心里直抽抽, 她看著這一屋子毀壞的東西就心疼?。?/br> 昨天她怎么就腦子一發(fā)熱,跟著王瑞砸起來了呢! 一片廢墟之中, 王瑞坐在客廳椅子上,輕松悠閑,就等著她下來吃早飯。 阮飛花繞過那些家具殘骸, 好容易才到達餐桌,吃到早飯。 家政就清理了客廳這一點地方, 把餐桌椅子什么的擺好, 其它的聽他們王先生的, 真的一、點、都、沒動。 看王瑞這意思,吃食家政會送過來,一應(yīng)洗漱休息也可以在樓上進行,要不是他潔癖,忍不了在床上吃東西, 連一日三餐都不用下樓。 所以, 沒有清理樓下的必要嘍? 如此堅持了兩天, 阮飛花實在沒眼看, 賴在床上,不愿下樓。 王瑞適時提出,要帶她出去住幾天。 除了答應(yīng),阮飛花還能怎么辦呢?反正她是犟不過王瑞的。 她算是服了王瑞這人了,就沒見過比他還別扭的,她要是不先低頭, 他哪里會退讓容忍。 “除了衣服,我還要帶什么嗎?” “呀,你看我一只手多不方便,要不,把小葉叫上來幫忙?” 阮飛花收拾東西時,是故意這么說的。 她知道,領(lǐng)地意識超強的王瑞,肯定不會允許助理上樓,那就只能他自己上場整理行李了。 沒錯,她就是看不慣王瑞,地主老財似的端坐在床上,盯著她狼狽地疊衣服。 “不用?!?/br> “你又不動手,還不讓人家小葉來幫我嗎???” “我是說?!?/br> 王瑞微微勾起嘴角:“你不用收拾東西,那邊都準備好了?!?/br> 阮飛花:“……?!”她有一萬句混蛋想罵,他怎么就不早說,這么逗她有意思嗎! 隨行的除了幾個保鏢和小葉助理,跟他們一起還有羅助理,據(jù)說衛(wèi)佑被留下處理公務(wù)。 阮飛花為他哀悼了一會兒,碰到王瑞這樣的老板,真是他人生的一大不幸。 王瑞出差回來后,就沒正經(jīng)出去工作過幾天,現(xiàn)在出去玩也不帶上他,什么臟活累活都丟給他干。 “你真該給人家加工資了?!币切l(wèi)佑造反起義了,看王瑞怎么辦。 王瑞但笑不語,給她蓋了一條毛毯。 阮飛花靠在車窗上假寐,今天起的挺早,她犯困,可又睡不著,大概是太激動了吧,她有一種小學(xué)第一次秋游的興奮。 車窗外秋高氣爽,公路兩旁的銀杏樹飄灑著蝴蝶般的落葉,車隊穩(wěn)穩(wěn)地行駛,越來越偏,可風景也越來越美。 對阮飛花而言,一切都太美好了。 車隊停在一座山腳下,阮飛花下了車,仰頭看到,壯觀的山門匾額雕刻著“東山居”三個鎏金大字。 羅助理和保鏢們帶著東西先行一步走了,阮不禁問:“我們是要走過去嗎?” 王瑞沒說話,伸手示意她過來牽。 阮飛花搖搖頭,笑了笑,腳步輕快地踏上了石堤,她回頭看,王瑞跟上來了,便放心地蹦蹦跳跳去了。 沿著小溪旁的石堤走,走了個二十幾分鐘,回環(huán)合抱的山巒漸漸擁擠。 兩岸火紅古老的楓樹林漸密,溪中暗赭色的大石漸多,嘩嘩的水激石塊聲越聽越近。 阮飛花重返自然,歡欣雀躍,總?cè)滩蛔∧媚_踩踩青石,用手舀點溪水玩。 頭頂上空,楓林兩面縫合,蔭罩著亂噴白色水花的河面,一縷太陽光也曬不下來。 沿著清溪兩岸的樹林中,疏疏落落點綴著二十多座飛閣流丹的木屋。 溪面橫跨了一座石板橋,西岸上,緊臨著溪流,一座紅屋子分外美觀,不高的柵欄圍墻上面探露一大片金菊花來。 羅助理已經(jīng)打開門,整理好了一切迎接他們。阮飛花站在門邊等了一會,才和王瑞一道進去。 里面的陳設(shè)既古色古香,又典雅文藝,窗外幾叢秋菊和觸目可見的楓葉,搭配墻外隱約可聽的水流聲,越發(fā)襯托得這里閑適恬靜。 樓下是給隨行人員住的地方,王瑞領(lǐng)著她直接上了三樓。 樓上窗明幾凈,視野更好,擺設(shè)也更精致,阮飛花興致勃勃把二樓也逛了一遍,才隨王瑞下樓吃午飯。 這里的午飯終于不再是藥膳,雖然也是私房菜,卻顯得有幾分家常味道。 阮飛花吃得滿足,和王瑞在院子里走了走,賞了會花,消完食,她想睡覺,王瑞則另有事情處理。 阮飛花一個人上了三樓,挑中屏風后的貴妃榻作歇息處,半夢半醒之間,她察覺有人動她的褲子,一睜眼,果然是王瑞。 “你干嘛呢?” 她是明知故問,王瑞都十天半個月沒找她上床了,脫她褲子還能是干什么。 沒想到這次她居然是猜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