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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皎皎哀怨地看著對方,搖了搖頭不想和他說和田淺淺的事情。 她小氣得很,才不允許唐盼山在別的女孩那被分散心思。更何況,那可是田淺淺哎,她更小心了。 之前田淺淺找她都是在白日,那時候唐盼山都在上班,兩人壓根見不著面。對于田淺淺,唐盼山只是一句“衛(wèi)嫂家那個姑娘”帶過,然后問她今天做了什么、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啊,在男人眼中,田淺淺只是她的玩伴而已。 現(xiàn)在,葉皎皎小氣鬼也很小心眼的不想讓對方被她分散一絲注意力,撕完雞腿的最后一口rou,葉皎皎擦擦嘴,很矜持地說:“明天我就去討衣服了,你福氣還在后頭?!?/br> 唐營長雖然不明所以,卻無心去過問,前兩天葉皎皎帶回來的新衣服除了稍微顯腰身了一點,好像和其他裙子沒有什么區(qū)別。 是的,饒是心細如發(fā)的唐營長也逃不過直男眼神,看不出葉皎皎柜里衣服除了顏色之外的差別,這個現(xiàn)象在被葉皎皎發(fā)現(xiàn)之后,也被教育過,更被教訓過,唐營長還是無能為力。 但唐營長不知道,明天討回來的衣服,卻還是很容易與其他衣服做出區(qū)別的。 正如葉皎皎所說,他的福氣還在后頭。 果不其然,在次日夜晚,洗完澡準備入睡的唐營長在進房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視覺的沖擊。 腦子里仿佛被八個壯漢打成漿糊一般,在看見床上人的那一刻,唐盼山愣在原地。 下一秒,一股溫熱|液|體便從鼻腔里涌出,還是葉皎皎驚叫了一聲,男人才反應過來,呆呆著摸了一下臉,即便摸到一手血,也仍是像腦子沒轉過圈似的,傻傻地看著手上的血跡。 葉皎皎:只是想逗一下這個老實人而已,不是很想見血耶。 “怎么穿成這樣?”唐盼山雖是這么說,眼神卻就跟黏在了葉皎皎身上一下,死活拿不下來。 看到對方仍是不去處理鼻血,葉皎皎也有些急,掀開被子跳下來便扶著對方去衛(wèi)生間。 “別看了哥,先擦臉吧?!?/br>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誠不欺她,即便是在葉皎皎看來除了偶爾怪陰郁嚇人、其余時間都非常正直的唐盼山,在看到美景之后,即便是沖鼻血,也不忘從鏡子里打量葉皎皎。 奇怪,怎么感覺流得更歡了? 葉皎皎下了床之后便覺得有些涼意,畢竟是夜晚,單穿著一件裙子的確有些涼颼颼的,在幫著擦去兩次唐盼山流下來的鼻血卻仍是止不住后,葉皎皎惱怒地沖了手噔噔噔回了房間。 致使流血的源頭都跑了,唐盼山也很快恢復了冷靜,擦掉了臉上的血跡,冷水沖了把臉,唐盼山才稍稍熄滅些心中的躁意。 明明在前段時間還在想葉皎皎敢做什么傷風敗俗膽大包天的衣服時,他就要好好教育對方。 卻在真正見到那不正|經(jīng)的打扮之后,男人率先繳械,被迷得五道昏三的,絕口不提他最初的想法,并表示“真香”。 葉皎皎腿根被男人臉頰摩挲著,相比腿根的嬌嫩肌膚,臉頰便顯得粗糙很多。 但這份粗糙在這個時候,卻讓人更加盡興。葉皎皎難耐得咬著指關節(jié)抽泣,她想去擁抱對方,卻被緊緊控制著不能動彈。 唐盼山此時就跟狗一樣,得意愉悅的撒著歡,全然不知主人因為得不到擁抱與親吻已經(jīng)有了怒意了。 “快親我!”好不容易揪住對方頭發(fā),葉皎皎嬌矜地命令道。 帶著絲濕意的吻纏綿地覆了上去,又從嘴角流連到耳邊,最后連耳垂也被舔了一口。 “唔?!痹诒粷駸釟庀?,葉皎皎又想掙扎開來,可身上衣服早已散掉,眼睛里也在連綿的動作中蒙上了水霧,白茫茫的看不清面前的人。 她索性掙扎起來,可又被對方鎖住雙手,離開不了那道桎梏。 - 自己惹的火跪著也要解決完,葉皎皎總算又有種幻視那晚唐盼山惡狼般的兇惡姿態(tài)了。 有些人的狼性是掩飾不住的,即便在一開始的黏糊行為中,對方像狗。但在嘗到美味之后,便迅速會褪下偽裝,將被誘惑到的獵物咬著后頸給拎回自己的洞xue。 唐盼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如此愉悅過了,為了讓葉皎皎心甘情愿,他還不忘在動作之余輕聲細語地哄著對方,什么平日里說不口的那些話如今也能輕松敞言了。 最后的最后,在做完一切清潔工作后,他用自己腦袋去拱葉皎皎的頸窩,親密地說:“好愛你?!?/br> 葉皎皎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只感受到有什么濕毛巾擦過她身體,然后又有什么黏人東西來貼她,又嘰歪一堆吵鬧得她睡不安穩(wěn)。 在煩躁地打掉這個黏人東西后,葉皎皎果然得到了安靜的夜晚。 唐盼山沉默地看著躺在床上已經(jīng)有了睡著后平穩(wěn)呼吸聲的葉皎皎,先是面無表情地凝視了一會,又迅速露出笑意,宛如冰川融化、萬物復蘇,他再次將額頭抵上,小聲地期盼:“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 -完- 第51章 ◎搞事倒計時(一)◎ 這里的春天短得就像是一聲嘆息。從反復的倒春寒到迅速的艷陽高照回暖天,總共也沒有多少時日。轉眼之間,便迎來了入夏。 推算起來,葉皎皎早就過了她的“死期”,這兩天才剛剛有些熱氣,就開始貪涼,吵著要唐盼山做飲料給她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