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我老公了嗎 第51節(jié)
她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大膽舉動,只能說是美人誤人,向來靦腆害羞的姑娘,主動親吻了他。 或許是她的主動太難得,或許是他根本沒醉,在她紅著臉親上來之后,男人一手掐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腦,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由她主動的親吻。 有些事情,水到渠成,順里成章,也有些蓄謀已久的意味。 大著膽的小兔子沒有防備地趴在草叢里看似無害的“大狗狗”身上,而耐心等待獵物許久的狼突然翻身按住了小兔子。 小兔子在微微顫抖,緊緊揪著大灰狼的毛發(fā),既害怕又期待。 像是一團柔軟棉花糖,漸漸融化在灼熱的烈焰里,也成了攀附磐石的蒲草,在水中飄蕩。 懵懂的小兔子好像懂了太太團們口中的話。 只一點不一樣,如果不那么累的話…… …… 初迢突然覺得體內(nèi)有股燥熱感,想要貼近冰涼的東西緩解燥熱,而身旁的男人體溫很高,她應(yīng)該遠離的,卻又忍不住靠近。 正煎熬,忍不住蹭著他有些涼意的衣服。 “阿野……” 假寐的男人第一時間就察覺出懷里人的不正常,他睜開眼,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有前面火堆有一絲亮光。 躺在他腿上睡覺的女孩不知為何面色不正常的潮紅,胡亂蹭著,嘴里呢喃著他的名字。 他將女孩抱起來,靠著肩頭,眼中滿是擔心地詢問她:“迢迢?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野,好熱……”女孩聲音嬌弱,像是撒嬌。 洛野以為是自己體溫又不受控制增高讓她不舒服了,試著降低溫度,然而她依舊還是喊熱,而且一個勁往他懷里鉆,臉蹭著他脖頸,手也不安分地亂動著。 他又不是什么無情無欲的佛子,喜歡的姑娘在懷里亂撩撥,怎么會沒有反應(yīng),而且這種初迢這個狀況,他再看不出是什么問題也白活了兩世。 衣服被扯開大片,女孩面色潮紅,意亂情迷,似乎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靠著本能貼近身旁的人。 就算是在神智不清醒的情況,女孩也不滿意男人無動于衷的表現(xiàn),她有些生氣,擰了一下手下結(jié)實的腰腹肌rou。 “你為什么不幫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個時候的女孩兒又嬌又敏感,一點不順心的事情就會不開心到自閉。 而飽受煎熬的男人什么也不能反駁,忍耐著將女孩自己脫下的衣服再次穿好,啞著聲音哄著她:“乖,冷靜好不好?你被變種影響了?!?/br> 他的話她現(xiàn)在根本聽不進去,仍然在他身上探索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作者有話說: 咸魚癱的維修工…… 第59章 是老公59 初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突然就感到渾身燥熱難耐,迫切地想要尋求安慰解脫,那股無名的燥動讓她燒得神智不清, 也不管這里是哪里, 場地合不合適。 她攀上男人的肩膀,焦急地索取親吻,想要得到他的回應(yīng)。 但凡換一個地方, 換種情況, 男人也就順著她的意思給她了,只可惜在這不清不楚境地, 時刻伴隨著未知的危險, 他不能也不可以失去理智。 不舍得將她打暈,只好困禁她的雙手,緊緊栓在懷中,無論她怎么撒嬌哀求,甚至亂動點火都保持著理智, 輕吻著她耳廓, 安撫著她:“迢迢, 再忍忍?!?/br> 此刻被掌控理智,神志不清的女孩不懂, 明明她感受到他也有了反應(yīng),為什么卻不肯和她做。 多愁善感的女孩兒忍不住想, 他是不是不喜歡了, 厭倦了,所以不愿意? 比起身體灼燒的難耐, 得知他可能已經(jīng)不喜歡自己被厭棄的心痛才更加讓她覺得天崩地裂, 她忽覺一陣窒息, 想到這個可能,直接把自己委屈得哭了出來。 她覺得心里的難過勝過了身體的難受。 “你、你要是不喜歡、我了,嗚嗚嗚~”她越想越委屈,哭得一抽一抽的,然后報復(fù)性地說,“我、我也不要喜歡你!” 男人本來還因為她毫無征兆地大哭弄得一臉無措,聽到她后面那句,頓時黑了臉。 他聲音森冷,有些咬牙切齒地警告:“你敢?!?/br> “你還兇我,嗚嗚嗚……” 敏感嬌氣無理取鬧,偏偏還讓人無法生氣。 男人無奈抱緊懷里亂踢亂蹭的女孩,收了剛才不經(jīng)意泄露的兇戾,聲音變得溫和,像是只收了爪牙的悍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甘愿對她俯首稱臣。 “沒有兇你,也沒有不喜歡你?!彼D了一下,又說,“我很愛你。” 向來淡漠得好像無情無欲的男人,能夠從他嘴里說出這樣直白的話,實屬不易。 本來傷心難過得像是天塌了一樣的女孩懵懵地止住了哭聲,微微張著嘴,眼睛紅紅的,有些傻氣,好像還沒從這句話中回過神。 因為就算是前世,他也很少說這樣直白表露感情的情話,他向來內(nèi)斂淡漠,如果不是很了解他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他冷漠外表和淡然的態(tài)度打擊到,很多人都向初迢吐槽過,說如果不是見過他為了她命都不要的樣子,有時候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歡。 因為他不善表達,不屑于那些甜言蜜語,別人自然會對他有誤解,就連初迢最初也懷疑過,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只是后來,她就再也不會這么想,因為只有被他愛著的人,才能真正在日常生活中感受到,他無言之下,一舉一動的關(guān)心愛意。 也因此,當初迢乍然聽到這一句表白,她直直愣住了,無論是身體的難受還是心里的難受通通忘卻,因為太過難得,她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震驚不亞于他恢復(fù)記憶那次的一聲“老婆”。 男人自然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帶來的威力有多大,只是看到她微張著嘴愣愣的,臉色緋紅的樣子,心中微動,忍不住低頭在她嫣紅的唇上輕啄。 “還難受嗎?” 初迢已經(jīng)成功被他帶偏,神奇地忘卻了方才折磨她令她煎熬的感覺,而且因為剛才的震驚,稍微找回了一點理智,那種欲.望被控制,完全失去理性的感覺淡了,雖然仍有些難受,卻并不是不能忍耐。 想到剛才自己急不可耐的樣子,她臉色更紅了些,趴在他肩上,直接裝死。 洛野知道她害羞了,沒有揭穿她,一場混亂解決,他定了定神,才有心思去思考別的,溫柔地吻了吻她敏感的耳朵,看著前方的目光卻是微冷的,輕哄著她:“等出去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初迢更加不好意思了,想逃離他身上,畢竟他們現(xiàn)在還衣衫不整,誠實的身體也還處于危險狀態(tài),但是沒有逃離開,被男人重新按回來,她索性也不掙扎了,趴著沒敢動。 她小聲反駁:“我才沒有想,我只是被影響了?!?/br> 如果不是做了那個前世的旖旎夢,又被莫名影響,她才不會那樣,至少不會在外面這么急不可耐…… 怕他又打趣自己,她捂著發(fā)燙的耳朵不讓他親,忍耐著讓她更羞恥的燥熱,問:“你找到了?影響我的東西。” 這里處處透露著古怪,然而自從他們掉下來后,躲在暗處的東西卻遲遲沒有暴露痕跡,但不知不覺間初迢就中了那么陰險的招,只怕是沒那么好找出來。 洛野倒是不急:“不要急,它們總會暴露的?!?/br> 縱使變種再狡猾隱秘,也沒有人的智慧和耐性,一旦獵物沒有上鉤,它們自會忍不住先暴露蹤跡。 “嗯?!背跆鲎匀皇菬o條件信任他的。 山洞里一時安靜下來,誰也沒說話,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相交,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情不自禁地加重。 沉默片刻,初迢松開了環(huán)著男人脖頸的手,往旁邊挪:“我還是下去吧?!?/br> 男人這次沒有阻止,默許了。 雖然環(huán)境場地時局都不對,但剛剛才差點擦.槍走.火的兩人以這樣的姿勢靠在一起,很難沒有別的心思。 畢竟他們曾是親密無間的夫妻,就算是現(xiàn)在,對對方的身體也毫無抵抗力。 火堆因為剛才的混亂被打散了一些,火勢弱了下去,看起來快滅了,山洞里本來就暗,如今更加暗了下來,幾乎不能視物。 洛野沉默地將打散的柴火重新擺好,初迢從旁邊找到干樹枝遞給他,而就在洛野接過的時候,動作突然停住了,定定地看著她手里的那根樹枝。 初迢不明所以,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手里的干樹枝上,就是很普通的樹枝,她沒看出有什么問題,于是問他:“怎么了?” 洛野若有所思片刻,淡聲說:“如果說這里有什么能悄無聲息地影響到我們,除了空氣,沒有任何異常。” 如果是實物,在觸碰或靠近的時候他就會察覺,而只有散在空氣里的東西,才會無知無覺,即使有異常,他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初迢:“你是說這里的空氣或者這些黑霧有問題嗎?” 洛野折斷那根樹枝,掌心升起烈焰,靠近斷枝的地方,耐心地為她解釋:“如果僅僅只是這樣,我們進來的時候就中了招,而不會等到你睡了一覺醒來才被影響,而且我沒有受到影響?!?/br> 火焰靠近樹枝的時候,一縷不易察覺的藍煙冒了出來,與此同時,初迢覺得剛壓制下去的燥熱又有了卷土重來的架勢,那縷奇怪的煙很快消散在空氣中,無跡可尋,而如果是一堆柴火放在一起燃燒,他們壓根不會注意到這樣細微的細節(jié)。 初迢瞠目結(jié)舌:“是樹枝有問題?” 洛野用手沾了沾樹枝上不明顯的粉末,臉色微沉:“是借助了樹枝當媒介?!?/br> 真正有問題的是粘粘在樹枝上的這些粉沫。 初迢忙丟掉了手里剩下的樹枝,往洛野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而后者絲毫沒介意。 “好陰險,不小心就著了道,誰會注意這些樹枝有問題啊。” 然而這或許并非那些變種刻意為之,只是某種代謝習(xí)性罷了,畢竟變種沒有那么高的智慧。 “可是你為什么沒有受影響?”初迢還是不解。 明明他們一樣在山洞里,洛野離火堆比她還近呢。 洛野徹底打滅了火堆,只掌著一團火焰照明,沉吟片刻,說:“有很多種可能,可能是因為異能免疫,也可能是傳播途徑對我不起作用?!?/br> 那些粉末是遇火燃燒才化成煙霧無聲無息影響人的,而洛野本身異能體質(zhì)特殊,對這些毒藥毒霧有一定免疫很正常,他身體常年保持著高溫狀態(tài),兩種異能沖撞之下也有一定防護作用,至于具體原因也沒有考察必要。 火堆熄滅之后,初迢果然覺得之前的影響小了,但隨之而來的是很深的疲倦感,好像身體興奮過頭之后變得沉浸下來,自然而然就感到疲憊。 初迢連續(xù)打了三個哈欠,努力睜著眼睛強撐著,她不能再給阿野添麻煩了,誰知道睡著之后又會有什么影響。 然而洛野看到她困得快睜不開眼還勉強的可憐樣,到底沒忍心讓她撐下去,開口讓她先睡。 “可是……”她擔心這也是變種的圈套。 洛野摸了摸她的頭,溫和道:“一切有我?!?/br> 就算是變種的圈套,也還有他在。 他的話像是擁有魔力一樣,初迢原本十萬個不放心都被安撫了,坦然地放棄了和困意做斗爭。 而就在初迢睡下不久,原本毫無動靜的山洞外,傳來了一聲聲微弱的響動,像是蟄伏許久的獵人,終于等到獵物完全失去抵抗,等到了傾巢而出的時機。 男人盛著冷意的眸中,倒映出如流螢一般從地表升起的一條條藍色銀河帶。 然而那并不是什么美麗璀璨的星河,而是偽裝枯葉的發(fā)著藍色熒光的蝴蝶。 美麗,而又危險。 不知不覺就可置人于死地。 面對潮水一樣涌入山洞的藍蝶,詭異而妖冶的場景,引人不經(jīng)沉淪在它們震撼人心的美之中,男人從始至終都十分平靜,面上顯得呆滯,好像已經(jīng)完全被這樣的美景吸走了神智。 然而在成千上萬的藍蝶即將將山洞塞滿時,一條桀驁且渾身銀白的冰龍霎時沖出洞口,無數(shù)在黑霧夜幕之下散發(fā)著致命吸引力和誘惑的藍蝶頃刻間全部凍結(jié)在生命最后一刻,與晶瑩的冰晶一起形成瑰麗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