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拋夫棄子了海馬王子 第34節(jié)
這條微博一經(jīng)發(fā)出還沒等上熱搜就被刪除, 她指尖向下滑動。 下面出現(xiàn)了幾張沒被發(fā)出來的照片。 有寧奕蛟掐著她脖子往后拖的抓拍, 也有幾人混戰(zhàn), 寧奕蛟倒在地上的照片。最后,蘇妍妍的指尖定格在她拿著電棒放在寧奕蛟脖子上的照片。 這幾張照片連起來不難猜出,這是一個弱女子遇到歹徒后被英勇的保安所救的故事。但是狗仔只放出了最引人誤會的照片。 當(dāng)然,蘇妍妍覺得她現(xiàn)在該擔(dān)心的不是狗仔的問題。 她抬起頭,寧夏的眼眸已經(jīng)泛起了紅絲。 “我已經(jīng)十三年沒有見到我的兒子了,可我還是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他長的和他父親真像,只不過他父親是長發(fā),而他一直保留著兒時的短發(fā)?!?/br> 她笑得柔和又危險。 “你電他的時候,他很疼吧?” 世上很少有母親面對孩子時會公平的分析情況,寧夏也一樣。 蘇妍妍看了眼門外,來的除了寧夏就只有她得助理。她松了口氣,微笑面對風(fēng)暴: “寧阿姨,所以你想做什么?” 寧夏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笑道:“怎么沒見你那兩個孩子,它們在岸上生活的還適應(yīng)嗎?” 意料之中,她的秘密被寧夏猜到了。 “寧阿姨,我為了這兩個孩子付出了很多代價?!碧K妍妍紅唇揚起,表情帶上了攻擊性,“如果你要拿它們威脅我的話,就別怪我魚死網(wǎng)破了。” 看樣子,能讓如今的寧夏有軟肋的就只有寧奕蛟了。她決定發(fā)揮一下白元祎的作用。 “我孩子的父親是寧奕蛟要臣服一輩子的王。你不會希望他被抓回去受罰的吧?!?/br> 這話一出,寧夏表情有了變化。她說:“我只是想見一見我的兒子?!?/br> …… 解決完寧夏后,天已經(jīng)快黑了。 比蘇妍妍所預(yù)想的十分鐘多了幾個小時。這個時間點她也不知道該去那里找螺遠道了。 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市中央轉(zhuǎn)悠了一圈。倒霉的事卻接二連三的發(fā)生。比如車到半路沒油了,她到加油站加油卻被人認(rèn)出引發(fā)了圍觀拍照。 好不容易把車開出來,天已經(jīng)黑透了。 到了別墅門口,蘇妍妍坐在車?yán)锵肓撕芫?。她覺得她這一整天都焦慮不安得心情來源于孩子。 她是因為擔(dān)心孩子心情才會這么的低落。 一定是這樣的,她才不會為了白元祎。那個毀她事業(yè)的妖精而難過。 別墅的大門被緊關(guān)著,蘇妍妍打開門。 她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心情對她的影響太大了。這會兒是晚上,作為對身材管理嚴(yán)格到變態(tài)的女明星。她更不可能會吃飯。 但是當(dāng)她看到桌上被擺放整齊的小魚餅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蘇妍妍走到桌前,焦黃泛著香味的小魚餅被裝在盤子里。一共有三塊,每塊都是小魚的形狀。和她以往經(jīng)常做的小魚餅一模一樣,她伸出手摸了摸盤子。 還有溫度。 “白元祎,你出來!” 這種情況,蘇妍妍只能想到是白元祎。在家的時候白元祎很黏她,她每次在廚房做小魚餅白元祎都會跟在她身后看著她。 所以,看多了自己會做也很正常。 她現(xiàn)在很生氣,白元祎是什么意思? 突然消失又突然回來? 逗她呢? 屋內(nèi)沒有人回應(yīng),蘇妍妍抬步向著大魚缸的方向走去。還沒等她靠近,魚缸里的兩只海馬崽崽就感應(yīng)到了什么。透明稚嫩的背鰭快速的甩動,一點一點的游到玻璃壁上。 看到兩個孩子,蘇妍妍心中壓著的石頭被拿了出來。但她的心情依舊很糟糕,將兩只幼崽從魚缸里撈出。 幼崽在她手上化成人形奶團子,一左一右抱著她得手臂。 “寶寶們告訴媽咪,爸爸去哪了好不好?!?/br> 幼崽們眨了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亮亮的仰著小腦袋。 蘇白硯伸出小rou手在媽咪身上抓了抓,然后咿呀道:“爸爸,爸爸、小魚餅、媽咪吃?!?/br> 蘇妍妍猜測它說的是,爸爸在做小魚餅給媽咪吃。 可做完后,人呢? 她將兩只幼崽重新放回魚缸里,隨后大步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里面東西有些雜亂,看得出這里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但是沒有她想找的人。 腦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蘇妍妍上樓打開臥室的門鎖。 她得臥室很簡潔,里面沒有多余的東西但是每個裝飾都顯得十分昂貴。所以桌子上那個模樣寒磣的小魚缸就很顯眼。 更顯眼的是里面精致的像玉雕出來一樣的小海馬。小海馬靜靜的懸浮在魚缸里,淡藍柔軟的尾巴勾住海草用來保持身體的平衡。 蘇妍妍閉了閉眸,她覺得自己要被白元祎氣死了。 怎么會有這么能讓人生氣的妖精。 還是她孩子的爸爸。 她抬步走到魚缸面前將指尖伸進去,里面的小海馬有了動靜。它緩慢的睜開幽藍的眼睛,發(fā)現(xiàn)了熟悉的氣息背鰭輕輕的晃動了一下。 隨后,小海馬用尾巴勾住那只修長的指尖,將吻部靠在指尖上貼了貼。 蘇妍妍桃花眼冷漠,她將小海馬從魚缸中撈出。離了水,小海馬迫不得已化成了人形。 烏發(fā)雪衣的妖精比她高了不止一個頭,變成人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高大修長的身影直接壓在了蘇妍妍身上。 身后就是大床,雪白與緋紅交纏喘息,兩人在床上滾成了一團。 蘇妍妍被壓在身下,她身上的妖精沒有半分做錯事的自覺。竟然還將臉貼在她的頸窩蹭來蹭去的。 “我好想你?!?/br> 冷情的聲線,卻格外的纏綿。 他在滿是人類的實驗室里待了一整個白天,做完今天的實驗他想回來,便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那些人想要他待在實驗室里兩個月不出門。可他離不開蘇妍妍。 白元祎輕嗅著屬于蘇妍妍的氣息,精致的鳳眸微瞇,他要讓自己的臉頰也染上這種好聞的味道。 “想我?”蘇妍妍翻身壓在了白元祎身上,濃郁的紅唇貼在他耳側(cè),溫?zé)岬臍庀⑼鲁龅膮s是絕情冰冷的話,“我看殿下是一點都沒把我當(dāng)回事。”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哪有這樣的道理! 白元祎側(cè)頭,淡色的薄唇微抿。他看著很不悅的樣子,連一向冷凝著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你對我一直都很重要。” 他的語氣很認(rèn)真,沒有半點玩笑之意。 蘇妍妍卻是勾起紅唇,輕笑一聲。她笑得美極了,張揚又熱烈讓人看不出心情的好壞。 身下的雪色妖精耳尖漸漸染上了緋紅。如同雪山消融,一點一點的露出春色。 雖然蘇妍妍總說他長的好看,但白元祎對于自己的容顏沒什么概念。只知道品種原因,他該是美極了的。但于他而言,世上最美的眼睛,鼻子,嘴巴就是蘇妍妍臉上的樣子。 他喜歡蘇妍妍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我不管你今天去哪里,我也不在意你要去哪里?!碧K妍妍語氣透著涼薄,“只要別帶著我的孩子,你就算是去黑淵赴死都跟我沒關(guān)系?!?/br> 這話出口后,整個房間都寂靜了。 怎么會沒關(guān)系呢? 白元祎沉默了下來,良久,他猛地摁住蘇妍妍的肩膀。二人體位反轉(zhuǎn)。他鳳眸泛著紅,神情罕見的出現(xiàn)了脆弱的樣子。 在人類社會的這段時間,脆弱只出現(xiàn)在初見時。他見到了思念到極致的人,心里的防線被欣喜攻塌下意識的露出脆弱想讓蘇妍妍疼疼他。 可那次蘇妍妍沒有心疼他。 這次也一樣。 紅裙黑發(fā)的女人躺在他身上,濃郁的紅唇不再掛著柔和的笑容。漂亮的桃花眸也是冷淡的,沒有任何憐惜的樣子。 實驗對白元祎的身體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是當(dāng)他浸透在綠色液體中,周身的感官全部消失只剩下大腦的思維還能運轉(zhuǎn)時。 他是不愿配合的。 倘若他露出一絲一毫的負(fù)面情緒烏親王都會停下實驗。可他沒有,他的心里想了很多。 有在海底時蘇妍妍對他笑的畫面。 也有岸上,蘇妍妍與他親熱時靠在他懷里意亂情迷的模樣。 最終,他捏著蘇妍妍送給他的月亮一步一步?jīng)]有絲毫猶豫的走進了液體罐中。 五識封閉,只剩下大腦在不斷的幻想著。等實驗成功,蘇妍妍是不是就不會怨他了。不會再對他說那些絕情的話語。 她開心了,就會對他像之前那樣好。 抱著這些念頭,他在這短短的一天內(nèi)仿佛經(jīng)歷了和那兩個月一樣的漫長思念。 在第一次的實驗結(jié)束后,他便抱著同樣思念蘇妍妍的幼崽回到了他和蘇妍妍的家。 他甚至還用了好久,才做出了三個看起來能吃的小魚餅。 蘇妍妍怎么可以說不在意他。 她怎么可以這么壞。 白元祎俊美無儔的臉緊緊的繃著,他清靈的鳳眸竟是含上了淚,低聲隱忍著呢喃道,“你不可以不在意我?!?/br> “你應(yīng)該在意我的?!?/br> 和我在意你一樣在意我的。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