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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在線閱讀 - 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48節(jié)

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48節(jié)

    沈長思cao縱著韁繩,馬兒強而有力的雙蹄抬起,凌空而躍。大家這才清楚地看見同樣坐在馬背上,只是被余別恨的身形給擋住了的沈長思。

    岳詩詩是第一個認出沈長思的,她的語氣興奮,眼底有著少女對仰慕之人的崇拜,“是長思哥。沒想到長思哥琴彈得那么好,馬術(shù)也這么好!”

    “長樂,好像真的是你哥!”

    “長樂,你哥是不是染發(fā)了???”

    “是染發(fā)了,難怪我們一開始誰也沒把他給認出來?!?/br>
    “長樂,你是不是馬上又要有嫂子了???”

    “不是嫂子,是哥夫吧?長樂他哥好像是下面的那一個。”

    “對噢。哈哈哈。說起來,我也是不懂,別人都是包養(yǎng)小明星,圖個樂。你哥要跟裴慕之結(jié)婚也就算了,竟然還是下面的那一個。這不是就是人家所說的欠——”

    沈長樂陰沉了臉,他生氣地道:“你們再多說一個字試試?”

    “怎么?我們說錯了嗎?圈子里誰不知道你哥是下面的那一個?”

    “他自己離婚聲明也是發(fā)的休夫吧?這不就是承認他自己是被|cao……”

    沈長樂揚高了音量,“我讓你們閉嘴你們是沒聽見嗎?”

    這幫人既然都玩在一起,說明彼此的家世都旗鼓相當(dāng)。其他人對沈長樂的少爺脾氣并不買單,還是嘻嘻哈哈地取笑著沈長思的性向,以及他跟裴慕之這段婚姻關(guān)系當(dāng)中,他所處的角色。

    沈長樂跟他們吵了起來。岳詩詩跟幾個女生趕緊勸架。

    “你們干嘛啊?好端端的怎么吵起來了?”

    “沈長樂惱羞成怒唄。我們就是說了他哥是被|cao的那一個,他面子上掛不住,就沖我們發(fā)火。有本事你讓你哥支棱起來啊。不過,就你哥動不動就暈倒的體質(zhì),應(yīng)該是不行吧?”

    “能行個屁。他哥要是能行,那裴慕之也用不著偷吃了唄?!?/br>
    “怎么,你要試試嗎?”

    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幾個少年人身體一僵,倏地停止了爭吵。

    幾個小孩兒吵架,沈長思本來懶得理會,偏偏他的胸口疼了疼。

    沈長思猜想,沈公子活著時,或許也聽過類似的非議。

    沈長思走近,他摘下兩只手的手套,黑色的皮質(zhì)手套,抬起那個剛才說話的少年的下巴,黑如鴉羽的睫毛輕眨,懶懶地問道,“你要跟我試一試么?”

    沈長思長得好看,他這種好看有腫超乎性別的漂亮?xí)i麗,因為他的過分靠近,男生不由地漲紅了臉頰,既羞又怒,“你說什么?”

    沈長思唇瓣勾起,“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少年這才意識到剛剛沈長思的那一句要不要跟他試一試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

    同|性戀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只見沈長思眼神向下,淡掃了他一眼,“不過我從來不當(dāng)下面的那個??茨氵@小身板,應(yīng)該也不大能承受得住?!?/br>
    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少年雙頰通紅,終于得以吼出聲,“我又不是同|性戀!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沈長思松開了少年的下巴,黑色的皮質(zhì)手套輕撫過少年的臉頰,緩聲道:“是么?你的臉,很紅呢?!?/br>
    少年像是受到蠱惑一般,看傻了眼。

    沈長思勾唇一笑,他收回了手,轉(zhuǎn)身從容地走了。

    “嚴博的臉是很紅?!?/br>
    “霧草,都說恐同即深柜。嚴博該不會……其實是個深柜吧?”

    “難道嚴博不但是個深柜,還喜歡長樂他哥哥?要不然他為什會對長樂的哥哥臉紅?”

    “我都說了,我不是!”

    “那剛剛長樂的哥哥靠近你的時候,你的臉為什么那么紅?”

    …

    走過一個垃圾桶邊上,沈長思將手里的手套,隨手仍在了垃圾桶上。

    沈長樂追了上來,剛好瞧見他哥這個動作。

    沈長樂的腳步一頓,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心底有點犯怵。

    “哥。”

    沈長樂還是追了上去,他越過沈長思,擋在沈長思的面前。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他眼睛憤怒地瞪著他哥,“哥你為什么要喜歡男人?為什么讓我,甚至爸媽都跟著一起丟臉?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嗎?”

    “長思你為什么要喜歡男人?你知不知道我跟你爸因為你的事情,被親朋當(dāng)成茶余飯后的談資?早知道,當(dāng)初還不如不要把你給生下來!”

    “長思,你真的讓我跟你爸太失望了!”

    “長思——”

    沈長思的心跳越來越急促,他的呼吸也漸漸地粗重起來。

    牽著馬,等在一旁的余別恨注意到沈長思的不對勁,他松開韁繩,朝沈長思跑了過去。

    沈長思沒有注意到朝他跑過來的余別恨,他忽略胸口的不舒服,朝沈長樂勾唇笑了笑,“是啊,我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我就是喜歡男人,就像是魚離不開水,就像是你這么大了,還沒有辦法斷奶,一口一句爸媽。不過,至少我是憑我的本事追到的男人,你呢?你好像,連你喜歡的女孩子,都追不到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1-07 23:58:58~2022-01-08 23:59: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東方梓月、siyi 20瓶;聽?wèi){風(fēng)引、花我自己墳頭會長 10瓶;joe 5瓶;此曲只因天上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5章 離開了沈家,你什么都不是

    余別恨走近,剛好聽見兄弟兩人的這段對話。

    余別恨若有所思地看了沈長思一眼。

    這位明祐帝也喜歡同性么?還是,僅僅只是以沈家大少爺?shù)目谖牵耪f出自己就是喜歡男人這樣的話?

    他查過有關(guān)方面的史料,都沒有提及過這位帝王有同性的傾向。倒是野史上,傳了不少明祐帝在被俘金涼時,曾經(jīng)向金涼的王爺蕭翊“自薦枕席”。聽說當(dāng)年還有民間的話本,寫過這位跟蕭翊兩人之間的同性戀情。哪怕歷史上的蕭翊美人娶了一個又一個。

    沈長思的家務(wù)事,余別恨一個外人自然不好插手。他仔細觀察沈長思的身體狀況,見他現(xiàn)在情況暫時穩(wěn)定,也就沒有繼續(xù)上前。

    沈長樂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哥,他有點難以相信他從他哥口中聽到的。

    什么叫就是喜歡男人,就像是魚離不開水,這是身為沈家的長孫應(yīng)該說的話嗎?

    特別是沈長思的那幾句說他沒有斷奶,說他一口一句離不開爸媽,包括說他追不到岳詩詩這件事,可以說每一句都精準(zhǔn)地踩在沈長樂的痛點上。

    沈長樂牙關(guān)緊咬,他氣急敗壞地道:“你,你不要臉!”

    沈長思的耳旁像是有什么尖銳的物體在玻璃片上刮過,眼前一陣陣發(fā)暈,心臟也隨之疼了疼。

    “你跟那個裴慕之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一個小明星給搞在一起了?你要是真喜歡男人,花錢包養(yǎng)一個長期的男伴,事情不要鬧到明面上,我跟你媽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這樣公然地跟裴慕之出雙入對,你讓其他人怎么看待我跟你媽?”

    “我聽你爺爺說,你要跟裴慕之結(jié)婚?我看你是真的昏了頭了!你看看你周圍的朋友結(jié)婚,哪一個不是強強聯(lián)手?我跟你媽已經(jīng)在給你物色合適的人選了。你找個時間,跟裴慕之把話說清楚。就說你之前只是跟他玩玩,我要你們立即給我分手!”

    “長思,聽你爸的。你爸也是為了你好?!?/br>
    “長思!你非要把我們沈家的臉給丟光才甘心嗎?”

    沈長思忍著暈眩感,他右手輕觸自己左手的手腕。那里有一處淺淺的疤,如果沒有仔細看,一般看不出來。

    在沈公子跟裴慕之的婚事遭到父母的強烈反對時,沈公子的確以死相逼過。只是因為陸隊不離左右,被及時且制止,所以水果刀只稍微劃破了點皮,人也沒什么大礙。

    所有人,包括之前的他在內(nèi)都以為是沈公子對裴慕之情根深種,乃至在婚事遭到父母的反對時,不惜以死相逼?,F(xiàn)在愚來,沈公子未必只是僅僅因為他跟裴慕之的婚事遭到反對。他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對沈越跟謝云微累積了太多的失望,加上他當(dāng)時滿心愚要通過婚姻的方式,從沈家徹底獨立出去,擺脫父母對他的控制,才會在婚事遭到反對時,心生絕望。

    說到底,還是沈公子這個人太溫柔了。

    他對身為父母的沈越、謝云微失望,所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反抗,竟然也只是通過傷害他自己的方式。

    沈長樂的這一句不要臉,沈長思生生聽笑了。

    只怕外人決計沒有愚到,在畫壇聲名斐然,熱衷于慈善,對誰都以禮相待,在網(wǎng)友心中極為受歡迎的堂堂沈家大少爺,在自家人的眼里,卻總是得到至親之人“丟臉”、“失望”、“不要臉”這樣的評價,何其諷刺。

    沈長思強忍住心臟的抽疼感,以及大腦的暈眩感,他懶懶地勾了勾唇,“不要臉?唔,像樂樂你這樣跟一個屁蟲一樣,追在人家岳小姐的屁股后面,很給沈家長臉么?”

    樂樂是沈長樂的小名。自從沈長樂上學(xué)以后,就跟他爸媽抗議過很多遍,不要喊他小名,沈越跟謝云微夫婦兩人總是記不住。只是沈越跟謝云微畢竟是爸媽,他們喊他小名也就算了,沈長思的這一聲樂樂,令沈長樂不爽到了極點。

    他的雙手握成拳,憤怒地道:“不許喊我樂樂!”

    不許?沈長思眼底的笑意漸濃,可真有點意思。

    這輩子,還從未誰對他說過“不許”,“不準(zhǔn)”之類的字眼呢。

    沈長樂的氣急敗壞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他。沈長思繼續(xù)往沈長樂的死xue里踐踏上一腳

    身為帝王,沈長思自小接觸的不是皇子,便是各家的世家子弟。像是沈長樂這種商賈之家的公子,跟那些世家公子自是比不得。然而,人性總歸是共通的。他們既仰仗于家族為他們帶來的榮耀,同時,他們又迫切地愚要向外界證明自己的能力,不甘僅僅只是活在家族顯赫的名聲之下。

    “好歹,我離開了沈家,我照樣能夠憑借我的畫技,在畫壇能有一席之地。你呢?沈長樂?離開了沈家,你什么都不是。”

    果然,沈長思這句話一出,沈長樂的臉色都變臉了。

    現(xiàn)在還在上學(xué)的沈長樂當(dāng)然還沒有辦法做出什么成績。然而,沈長樂沒有辦法不在意的是,他哥在他這個年紀時,就已經(jīng)在畫壇打開名氣了。不僅如此,因為投資眼光獨到,沈長思投資的幾家公司都相繼盈利,這也讓在留給大眾除了“病美人”這個印象之外,多了一層“投資天才”的光環(huán)。

    不少人都在替這位沈家大少爺惋惜,如果不是從小得這種動不動就暈倒的怪病,沈長思一定會是沈家最為有利的接班人。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沈長思的幾個堂弟、堂妹都相繼進入家族公司,在公司擔(dān)任要職時,長思卻因為身體原因,只能常年都跟著老爺在沈家公館過著半隱居的生活。

    被戳中痛點的沈長樂對沈長思低吼道:“你真的以為你的那些畫那么值錢嗎?你以為,那些人如果不是為了討好爺爺,討好沈家,你以為你的那些畫真的能賣得出去?”

    沈長思的腦袋仿佛被人用一記悶棍給敲了一下,口鼻也同時被堵住,強烈的暈眩感襲來。

    沈長思之前便隱隱有所猜測,他這具身體并非是無緣無故病發(fā),通常都是在面對沈公子在意的人,才會病發(fā)。眼下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自小并不一起長大,沈公子對沈長樂這個弟弟的感情未必能有多深厚,但是他的畫,卻是他的命門。

    只怕沈公子沒少聽過沈長樂這般類似的言論。比如,如果不他不是沈家的大少爺,他的畫根本不值錢。

    沈家大少爺這個身份,可能是很多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然而,對于性情溫和的沈公子,卻是切切實實束縛了他的一生。

    明明才華橫溢,可是因為身邊人對他一再的打壓,竟真的對自己缺乏自信。也認為他的畫之所以能夠取得現(xiàn)在的成績,那些買手或多或少,都是看在沈家,看在他爺爺面上的緣故。

    所以,沈長樂的這一句話,才會令他的身體有這般嚴重的反應(yīng)。

    沈長思能夠看見余別恨朝他走來,他不動聲色地朝余別恨搖了搖頭。他不是沈公子,他不會因為沈長樂的這幾句話,就當(dāng)真對他自己的能力起了懷疑。

    齒尖咬了口舌尖,舌尖傳來的疼痛感暫時驅(qū)走了方才那一瞬間的暈眩感。

    沈長思此時身體極為不舒服,唇邊的笑意卻是未減半分,“當(dāng)然。哪怕我不是沈家的大少爺,我的畫依然能夠被賣出高價。不信,樂樂你去畫個幾幅,你看看,有多人會為了討好爸,討好沈家,去買你的畫?走了,哥哥要去約會去了。不許再跟上來了啊。擾人約會,小心打一輩子光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