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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綠茶穿成病弱白蓮花(古穿今)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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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5章 耳根發(fā)燙

    沈長思敏銳地捕捉到關(guān)鍵詞,“之前?周醫(yī)生現(xiàn)在不在你這里住了么?”

    “嗯。周還在年前就已經(jīng)搬回他自己家住了。”

    周還自己也是買了房的,也早就裝修好了,當初會住在余別恨這,是因為新房那會兒才剛裝修好,不好馬上搬進去。本來就計劃年底就搬回去住,加上余別恨跟長思在一起了,他可不想上趕著吃狗糧,也就趕著年前搬進了新房。

    沈長思一度以為阿元喜歡的人便是周醫(yī)生,眼下覺著,這兩人似乎當真沒什么。否則阿元應(yīng)該不會讓周醫(yī)生搬走才對。

    沈長思并沒有住主臥的打算。他好歹是客,不至于霸道到把主人的房間都給占了。可他也不想住周還住過的那一間,倒不是他對周還有什么意見,只是純粹比較喜歡這間房間的朝向。

    這間房間朝東,早上醒來就能曬到太陽。且房間里還有一個陽臺,他閑著無事,便可坐在陽臺上曬曬太陽。

    “就這間吧。”

    余別恨是最先帶沈長思去的他自己的主臥,之后是先前周還住的那間房間,最后才是這間客房。

    沈長思跟余別恨站在兩個人商量定了,出了房間,讓楊翔、陳邦兩人便替他把房間搬過去。

    楊翔跟陳邦兩人都很納悶,這不是都結(jié)婚了么?怎么……怎么是分房睡???

    楊翔碰了碰陳邦的手,陳邦連忙反應(yīng)過來,跟楊翔兩人一起把行李箱給搬到了客房。小聲嘀咕,“沈少跟余醫(yī)生都結(jié)婚了,怎么分房睡啊?不會是……不會是他們兩個人鬧什么矛盾了吧?”

    這事兒問楊翔,這楊翔哪兒知道啊。

    他想了想,“可能是夫妻間的……情趣?我姐跟我姐夫也分床睡。放心吧,余醫(yī)生跟沈少在車上都……都只差親一處了。他倆感情肯定沒問題?!?/br>
    “真逗。你姐跟你姐夫分房睡是因為你姐夜里要喂奶,本來就休息不好了,你姐夫那呼嚕聲還打得跟地震了似的。你姐不跟你姐夫分房睡,夜里能睡得好么?沈少跟余醫(yī)生又,又沒孩子。”

    楊翔的表情立即變得嚴肅起來,“少胡說八道??!也就是陸隊不在,陸隊要是在,肯定又要訓(xùn)你了。”

    陸隊平時就對他們耳提命面的,少在背后議論雇主的事。

    楊翔一提起陸隊,即便陸遠涉這會兒不在,陳邦還是瞬間繃緊了皮。

    “我這不也沒別的意思么!不過,我覺得你說的對,沈少跟余醫(yī)生感情肯定是沒問題。你說,會不會是,那什么,沈少身體太弱了,所以余醫(yī)生不得不跟沈少分開睡???免得睡一起,就是新婚燕爾的,忍得太辛……”

    楊翔板著臉,當著他的面掏出手機。

    陳邦壓著聲音,慘叫一聲,連忙伸手去奪他的手機,“別給陸隊打電話,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么!”

    …

    楊翔跟陳邦兩人在屋里搶手機。

    沈長思在廚房里,盯著在工作的榨汁機一點也不知道他跟余別恨婚后沒睡在一個屋這件事給兩個保鏢進行了怎樣的腦補。

    余別恨在做草莓奶昔。

    沈長思喝過草莓奶昔,酸酸甜甜,在沈家公館的時候。可他還是頭一回圍觀這玩意兒到底是如何被做出來的。

    他從頭看到尾,覺得挺新鮮。

    尤其是,阿元的手很好看,無論是方才指尖按在草莓上切草莓,還是把牛奶連同草莓一起倒進榨汁杯的動作,都頗為賞心悅目。

    榨汁機停止了工作,余別恨把草莓奶昔倒進牛奶杯里,遞給沈長思,“嘗嘗看,符不符合你的口味?!?/br>
    沈長思接過去,嘗了一口,他抬起頭,唇角多了半圈奶昔漬。他自己渾然未覺,贊賞地道:“不錯?!?/br>
    “笑什么?”

    余別恨指尖虛指了指他的上唇,“這里,沾上奶昔了?!?/br>
    那怪,他覺得上唇似乎是糊了一層什么東西。

    “有紙么?”

    沈長思四下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有紙巾。

    余別恨上前一步,拇指指腹揩去他唇邊的奶漬,眼神噙著笑意,“好了?!?/br>
    沈長思心尖一跳。

    嘴唇這個部位,著實有些敏感。饒是直男如沈長思,也覺著余別恨這行為委實有些太過親昵了一些。

    余別恨把手放在水龍頭,沖洗拇指的奶漬。

    沈長思一面喝著奶昔,一面盯著嘩嘩流淌的水流,視線上移,余別恨在洗手,臉上全然沒有任何的異樣之色。

    莫不是,這樣的舉動對于這個朝代的男子而言很是尋常?

    “喝好了?”

    沈長思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把一杯奶昔都給喝完了。

    “杯子給我吧。”

    沈長思因為還在想事情,也便下意識地把杯子遞過去,余別恨接過,兩人的指尖碰到了一處。

    沈長思倏地收回了手。幸好,余別恨已經(jīng)把杯子給接過去了,要不然這個杯子非摔地上不可。鬧出的動靜可就大了。

    沈長思從未這般冒失過,便是太子時期時都不曾。

    余別恨察覺到了他的一樣,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

    沈長思收攏了指尖,心說,還有臉問他怎么了?!還不是——

    沈長思蹙了蹙眉心,還不是什么?阿元也沒對他做什么,無非就是好心地替他擦一下唇而已。

    “沒什么。”

    沈長思唇邊勾了一抹笑,“剛剛一時走神。廚房有點擠,我去客廳坐坐?!?/br>
    “嗯,去吧?!?/br>
    余別恨拿過平刷,低頭洗杯子。

    沈長思步伐略顯急促地走出廚房,食指指腹鬼使神差地沿著上唇奶漬的唇畔緩緩繞了一圈。

    臉色倏地一沉。

    他方才在做甚?還有,為什么他的耳根,這般燙?

    余別恨把洗干凈的被子,倒掛在杯架上,想起長思剛才把杯子遞給他時,匆忙抽回手的模樣,笑了笑。

    長思不再向之前那樣,把他的親昵當成理所當然,他開始注意到到,他的逾越。并且,就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在長思臉上看見排斥的神色。

    這實在是很好的開始。

    …

    余別恨另外做了兩杯草莓奶昔,端到客廳,是給陳邦跟楊翔兩個人的。

    沈長思也在客廳,見到余別恨手上的草莓奶昔,眼底還掠過一絲有異樣,不與其說是異樣,不如說是有些別扭。

    不過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很快便恢復(fù)如常,

    余別恨在夢里見過長思太多次,對他的這些小表情早已非常熟悉。包括長思在看見他的瞬間,明明想要扭過頭,可能因為扭過頭的動作太過明顯,顯得此地?zé)o銀,又生生忍住了。

    余別恨笑著走近,他把手中的奶昔分別遞給陳邦、楊翔兩人。

    “今天辛苦你們了?!彼谏蜷L思邊上的空位坐下。

    要是換做以往,沈長思是斷不會介意余別恨挨著他坐下的。這會兒不知怎么的,竟有些不自在。

    他抿了抿唇,抿唇的動作做到一半,難免又想起在廚房時,余別恨的拇指指腹碰過他唇畔的事情。

    “不用了余醫(yī)生,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余醫(yī)生您太客氣了!”

    “余醫(yī)生,我們不渴——”

    “剛榨的,長思剛才也喝了一杯,味道應(yīng)該還可以。先坐下,慢慢喝?”

    余別恨跟陳邦、楊翔的對話傳入他的耳里,莫名又添了幾分焦躁。

    余別恨的態(tài)度很是溫和,可也因為太溫和了,使得陳邦跟楊翔兩個人實在不好意思再說拒絕的話,兩人就只好接受了。

    在搬了東西之后,喝一杯常溫的草莓奶昔,還是相當解渴的。

    “很好喝,謝謝余醫(yī)生?!?/br>
    “謝謝余醫(yī)生。”

    陳邦跟楊翔兩人都有些局促地各自選一張短沙發(fā)坐下,跟余別恨道了謝。

    余別恨溫和地笑了笑,“不客氣”

    …

    陳邦、楊翔兩人喝完,放下手中的杯子,剛要沙發(fā)站起身,打算跟以往一樣,筆挺地站到沈長思的身后,就聽沈長思道:“你們先別起身,坐。”

    陳邦、楊翔兩個人困惑地看了沈長思一眼,依言坐下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們說?!?/br>
    陳邦嘴快,他連忙道:“沈少您說?!?/br>
    “我想,你們以后都不必再貼身跟著我了?!?/br>
    兩人萬萬沒想到,沈長思是要跟他們說這個。

    就連余別恨也很是有些意外地看了沈長思一眼。

    “你們也看見了,余醫(yī)生的住處不像沈家公館那么大,你們要是再貼身跟著我,加上陸隊,五六個人一起住在這里,諸多不便。最為重要的是,這段時間我的病情都很穩(wěn)定,你們沒有必要再貼身跟著我。我目前的打算是,你們先回別管,看看爺爺對你們有沒有其他另外的安排。我這邊,如果有需要,再聯(lián)系你們,不必再貼身跟著我?!?/br>
    以沈長思的身份,其實犯不著跟楊翔、陳邦兩個保鏢解釋太多??墒情L思來這異世以后,除卻沈老爺子、余別恨,也就是陳邦、楊翔還有陸遠涉跟他相處的時間最長。如果算上累計時長,可能這三個人是陪他最為長久的。

    因此,為了避免兩個人認為是他們工作哪里做得不好,沈長思還是解釋得詳細了一些。

    陳邦、楊翔包括陸遠涉三人,是跟在沈長思身邊最久的。

    原先還有另外這三個保鏢是跟他們輪流一起當值的,在沈長思跟裴慕之的婚禮告吹后,那三個保鏢先是反應(yīng)不及,再是背地里說幾句議論的話,沈如筠也就把他們給開除了。

    他沒跟長思提過,是不想長思問起。他也不怕長思問起,理由什么的他也都想好了。當然,因為身子換了個人的緣故,長思只知道他身邊不止陸遠涉三個保鏢,可為什么后來另外三個一直沒加過,因著人員流動是極為正常的事情,自是不會費嘴去問那么一句。

    也因為跟了沈長思最久,除了輪休,早就習(xí)慣貼身跟著沈長思的兩人聽說不必他們再貼身跟了,心里頓時就空落落的。

    兩個人茫然地相互看了好長時間,好半天,才總算消化了沈長思的這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