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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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正是心虛,聞言實(shí)話實(shí)說,“喝的不少。她和另一位小姐喝了一壇子桃花笑,另一位小姐醉了之后就先回去了,這位小姐惦記著您的馬駒,丫鬟勸了兩回都不肯回去,就怕您回來找不到著急?!?/br> 謝殊一愣,心里驀地升起一股愧疚來。 側(cè)過身,謝殊看向戚秋。 戚秋正偷瞄著他,兩人的視線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 見被抓了個正著,戚秋紅暈從臉上爬到耳朵尖上。 冷風(fēng)吹動著戚秋鬢邊的兩縷碎發(fā)。 戚秋微微側(cè)過臉,咬著唇,率先移開了視線。 嘴角卻揚(yáng)起了一抹不好意思的淺笑。 白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冷風(fēng)欲說還休。 等送完井明月回府的山峨回來,躲在酒樓里的戚秋這才鬧著要回府。 她被灌了一碗醒酒湯,酒氣卻始終沒有散。 時而安靜,時而胡鬧。 回去的路上,天上的雪越下越大,隱隱有前幾日封路大雪的趨勢。 好在有輛馬車,跟酒樓掌柜的借了馬夫和小二,這才避免被雪淋濕的慘劇。 雪天路滑,馬車走得慢,能清晰的聽到馬車轱轆輾過雪地的聲響。 落雪紛紛,街上的行人終是少了。 馬車搖搖晃晃,謝殊坐的離戚秋八丈遠(yuǎn),卻還是避免不了被戚秋胡鬧。 謝殊無奈地嘆氣,“你們怎么讓她喝這么多,桃花笑便是我都不敢喝一壇,她一個姑娘家若是喝醉了酒出什么事,豈不是追悔莫及。” 山峨和水泱也是后悔,攔著戚秋不讓她去鬧謝殊。 馬車又走了一會兒,戚秋終是安靜了下來。 手里捏著帕子,戚秋坐得端莊。 這模樣,也不知道是酒醒了還是沒醒。 水泱和山峨驚疑不定地看著戚秋,就連謝殊也不禁試探地問道,“你還記得你喝了多少酒嗎?” 戚秋矜矜持持地比了一個量,頷首謙虛道:“一點(diǎn)點(diǎn)?!?/br> “……” 謝殊頭疼地嘆了口氣,揉著額角,不再問了。 外面許是又起風(fēng)了,街道兩排的常青樹上的積雪盡數(shù)被風(fēng)吹了下來,洋洋灑灑,模糊了人眼。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還不等水泱掀開簾子詢問,外面車夫的聲音就傳來,“謝公子,外面有一位姑娘找您?!?/br> 姑娘? 謝殊皺起眉頭。 就連一旁端莊自持的戚秋也看了過來。 “謝公子?!蓖饷?zhèn)鱽硪魂嚫O窣的腳步聲,隨后一道清甜溫婉的聲音從謝殊那一側(cè)響起。 謝殊撩開一半簾子,一張艷麗的面容就在漫天大雪紛飛下暴露在馬車眾人的視線之下。 “這不是……”山峨脫口而出。 姑娘輕咬著下唇,“謝公子,還請您下車,奴家有話要對您講。” 這姑娘姿色嬌艷,身上裹著一件繡著紅梅的披風(fēng),精致的眉眼卻難掩神色蒼白著急。 山峨對著水泱小聲耳語,“這不是那日花船上站著的名角,映春姑娘嗎?” 水泱拉了拉她,示意她別吭聲。 映春滿臉急切,偏偏謝殊不為所動,“天氣寒冷,姑娘有話直說。” 映春一陣無言,低著頭,聲音隱隱帶著委屈,“楊公子的事真不是奴家去攛掇的,南陽侯夫人不信,方才還派了府上下人來尋我麻煩,我不怕這些為難,可……” 映春猛地抬起頭,淚珠子卻掉了下來。 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佳人紅著眼眶,欲說還休,“可……可我怕你誤會。” 戚秋看向謝殊。 謝殊依舊面色冷淡,公事公辦道:“這是南陽侯府的家事,我不便過問,還請姑娘見諒?!?/br> 映春眼眶里的淚止不住的滾下來。 頓了頓,映春像是鼓足了勇氣,“若說,我知道楊公子此次暈倒的事起因如何,公子也毫不在乎嗎?” 謝殊這才抬起眸,“你知道楊彬暈倒?” 映春咬著唇,“南陽侯府丁對我說的,我也……猜到了?!?/br> “這事關(guān)乎什么,謝公子應(yīng)該清楚?!庇炒旱溃骸拔也恍艅e人,只信你。我都豁出了我這條薄命,公子連下馬車與我交談都不愿意嗎?” 謝殊皺眉。 戚秋突然幽幽開口,“表哥,你下去吧?!?/br> 謝殊:“?” 冷風(fēng)灌溉,戚秋縮了一下脖子,“我不想知道這樣的事?!?/br> 在謝殊和映春疑惑的眼神中,戚秋說的慢條斯理,一本正經(jīng),“像我這樣的弱女子,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后,容易被殺人滅口的?!?/br> 謝殊:“……” 戚秋裹著衣領(lǐng),朝爐火旁坐了坐,有些昏昏欲睡地嘟囔著:“表哥,外面好冷的。你快些下去說完話,我們就趕緊回去吧?!?/br> 謝殊心里很清楚,若映春真是想說,明春樓里她坐在一旁的時候就可以說,實(shí)在無需跑到這里堵著馬車。 雖不明白映春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但謝殊懶得去搭理這些把戲。 本不欲搭理,可戚秋仗著喝醉了酒耍起無賴,連聲催促著。 謝殊無法,只好放下簾子起身。 剛彎腰要下馬車,謝殊的衣袖卻又被人拉住。 回頭一看,是戚秋。 戚秋扯著謝殊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發(fā)白。 抿著唇,戚秋低聲說道:“表哥,這次你一定要記得回來,不能再丟下我了。” 女子的眼眸泛著水光,芙蓉面容此時有些蒼白,像是在強(qiáng)忍著委屈。 戚秋這一雙眼眸生的好,微微垂下來的時候,欲說還休之意盡在不言中。 謝殊一頓,垂著的視線微微凝固在戚秋的臉上。 喉結(jié)上下一滾,謝殊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好?!?/br> 一刻鐘后,馬車重新出發(fā)。 趁著雪還沒下深,到了謝府附近的時候,謝殊提前下了馬車。 夜晚兩人一同回府,一個還是醉醺醺的,傳出去總是不好。 他讓戚秋先回去,打算自己等片刻再回去。 冬日里總是寂靜,尤其是眼下黑夜已經(jīng)來臨。 往上看去,紛紛大雪仿佛化作了滿天星辰。 謝殊背著手,在雪地里站了許久。 …… 下雪的夜晚,天越來越冷。 回院子的路上,戚秋一直打冷顫。 水泱見狀,先一步跑回院子里備好熱水。 等戚秋回來時,可以直接沐浴更衣。 怕喝醉酒的戚秋溺死在澡桶里,水泱和山峨伺候著戚秋沐浴,水泱埋怨道:“小姐出門在外怎么能喝那么多酒,這要是出什么事可如何是好?!?/br> 戚秋被凍了一路,在熱水里舒服的長嘆一聲,聞言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 水泱喋喋不休的嘮叨著,“尤其是這冬日里,喝完酒又挨凍,明日可別發(fā)熱了?!?/br> “一會兒奴婢讓小廚房煮碗姜湯送過來,小姐不準(zhǔn)不喝?!?/br> 戚秋點(diǎn)點(diǎn)頭。 水泱念叨了半天,看每句話戚秋都配合著,神色雖帶有困倦?yún)s不見酒意,頓時手上動作一頓,“小姐,您酒醒了?” 戚秋好笑道:“我就沒醉?!?/br> 水泱大驚,“怎么可能,您下午的時候明明都……” 勾了勾唇,戚秋露出一抹笑,“我裝的?!?/br> 水泱徹底迷茫了,見戚秋說的不像是假話,訥訥道:“可謝公子不是說,那壇桃花酒便是連他也喝不了一壇,您又怎么會……” 戚秋:“……” 幾番欲言又止,戚秋才忍住了那句因?yàn)橹x殊不善飲酒三杯倒,所以不論什么酒都喝不了一壇。 所以不是酒的問題,是人不行。 水泱也不糾結(jié)這個事,轉(zhuǎn)而疑惑道:“可是您為何要裝醉酒?” 為什么? 當(dāng)然是要攻略謝殊了。 端看原著里,原身一個純種小白蓮都沒有用這幅柔柔弱弱的做派攻略下謝殊,她一個功夫不到家的偽白蓮還能有什么指望。 再這樣下去,這個位數(shù)的好感度什么時候才能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