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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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秋沒工夫搭理她,默默地盤算著張穎婉的事。 她朝桃樹林里望了一眼。 這才是重中之重。 此時張穎婉倒是安靜了下來,她不緊不慢地走在湖邊,正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湖水上落著的桃花。 戚秋看著她,不動聲色地把霍娉朝身后拉了拉。 安陽郡主卻突然說:“看了一場好沒意思的戲,實在無趣,本郡主就先回去喝茶了?!?/br> 說著,她腳踩了踩地上的桃花,“什么桃花啊,不稀罕人的東西?!?/br> 她生性如此,又和秦家不合,說起話來自然不會客氣,可出乎意料的是這次就是秦儀都沒說什么,看著她離開。 戚秋突然說:“我們?nèi)ネぷ永镒蛔?。?/br> 這亭子離湖水較遠,張穎婉垂下眸子,也沒有說什么,六人便一道去了亭子里坐。 可在亭子里枯坐著也是無趣,秦儀便拉著秦韻和張穎婉去折桃花,秦韻本想喊著戚秋和井明月霍娉三人一齊,奈何三人都不去,便留下來在亭子里坐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霍娉也坐不住了,她本就不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人,如今枯坐半天已經(jīng)失了耐性,站起身來也要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戚秋眼眸一閃,看著不遠處伺機而動的張穎婉卻沒有立馬跟上。 因著有個懲治張穎婉的任務(wù),戚秋必須給足張穎婉動手的機會,再在必要的時候制止她,這樣既能順利完成避免任務(wù)一原著里被陷害的劇情,也能成功順利完成第二項懲罰主謀張穎婉的任務(wù)。 等霍娉的身子漸漸走遠,戚秋這才站起身,想要帶著井明月跟上。 只是剛抬步子,從遠處突然跑過來一個嬤嬤,氣喘吁吁的叫住了井明月,“井小姐,請留步?!?/br> 井明月腳步一停,回頭看著來人。 那嬤嬤走過來,對著井明月說:“井小姐快跟我走一趟,魏安王妃正找您呢!” 井明月一愣,見確實是魏安王府上的嬤嬤,便道:“王妃可說是什么事了嗎?” 那嬤嬤擦了擦汗,“王妃只說讓您趕緊過去,沒說旁的?!?/br> 井明月為難地看了一眼戚秋,猶豫了一下,“那要不……” 戚秋說:“去吧,我去找霍娉?!?/br> 聞言,井明月那句我們倆一起去見王妃只好又咽了下去,點點頭,跟著嬤嬤走了。 目送井明月遠去之后,戚秋看著霍娉消失的方向沒有再耽擱,提著裙擺走了過去。 這個桃林深的很,四處都是桃樹,景致雖美,可走兩步都是嗆人的花香。一眨眼的功夫霍娉也不知去了哪里,戚秋走了大半個桃林都沒有看到人影。 戚秋皺著眉頭繼續(xù)朝前走去,眼看是越走越深,不知走了多久,前頭終于有了動靜。 隔著幾步遠,都能聽到張穎婉的說話聲,“不知羞恥的可不是我,上趕著找男人的也不是我!巴巴地跟江琛示好,他搭理你嗎?” “還不是你在背后使壞!”霍娉氣的聲音都扭曲刺耳了起來。 “沒有我,他也看不上你,你還不知道嗎?你送給他的東西他都一并扔了!”張穎婉冷笑兩聲。 吵架的聲音還有些遠,聽的有些不真切,但在花枝交錯的恍恍惚惚之間確實是能看到前方有兩個人影,看衣著打扮確實是張穎婉和霍娉無疑。 戚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趕緊提著裙擺就要走過去。 只是就在這時,她身后突然傳來一陣細小的腳步聲,很微弱,像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不等戚秋扭頭,一只帶著刺鼻氣味的帕子便捂住了她的口鼻。 眼前一黑,戚秋身子往后歪去,很快就沒了意識。 而就在戚秋的身子歪倒在地上的那一刻,系統(tǒng)的聲音突然響起。 【恭喜宿主,您成功被迷暈三次,達成{老套劇情一直在上演}稱號,獲得系統(tǒng)精心準備的大禮包一份。其中包括:金玫瑰*3,銀錢百兩,簪子五個,謝殊信物回憶片段模式正式開啟?!?/br> 【謝殊信物回憶片段模式會為您帶來許多驚喜,請盡情期待吧~】 * 四檐翹飛的朱紅閣樓里輕薄的簾子微撫,寒風(fēng)陣陣的從半敞開的窗戶里擠進來,吹得窗邊的花枝亂顫。日光下的嬌花鮮艷欲滴,窗前的翠枝也涌出一片盎然之意。 秦府的一處暖閣里,戚秋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面,閣內(nèi)十分安靜,熏煙裊裊升起,窗邊的簾子一一被放下遮住外面明媚的日光,屋內(nèi)有些暗,隔著幾道屏風(fēng)的內(nèi)室床幔低垂,遮住床上那抹女子的身姿,只余三千青絲垂于腦后。 這處暖閣位置建的好,外面都是花花草草,涓涓溪水,光聽著就讓人頭腦放松,明媚的日光散下來,落在閣內(nèi),照的人一片和煦溫暖。 不知過去了多久,閣門突然被人小心翼翼地推開,一個秦府的小丫鬟躡手躡腳地擠了進來,步履輕輕,像是怕驚擾到床上的人兒。 她走到床前,看了一眼熟睡的戚秋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走到窗邊將原本半敞開的窗戶給關(guān)了起來,這才退了出去。 鳥雀啼叫,花枝亂顫,這閣內(nèi)變成了安靜的一角,直到…… “手腳快些,公子喝醉了,快扶到暖閣里去休息?!?/br> 外面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和小廝的說話聲,只聽寂靜的閣內(nèi)突然響起“吱呀”一聲,閣內(nèi)書架的暗門被打開,幾道人影從門內(nèi)閃了出來,原是這個秦府打扮的小廝,徑直的就朝內(nèi)室走了過來。 這幾個小廝手腳麻利,架著一個顯然是喝醉了酒的玉面公子,快步走到床邊。 那女子睡在床的最里面,正好留了個空地出來。 那幾個小廝趕緊將手上喝醉了酒的公子放下來,擱在床上,掃了一眼里頭雙目緊閉的女子可惜地嘖嘖了兩聲之后也就不敢多耽擱了,點上早就準備好的熏香,快步走了出去。 暗門被重新關(guān)上,屋內(nèi)再次落入一片昏暗之中,懶風(fēng)輕撫,窗幔搖動,淡淡熏香縈繞在屋內(nèi),床上的兩個人皆是雙目緊閉,在這安靜的閣內(nèi)呼吸勻稱。 走出去的那這幾個小廝一溜煙兒跑出來之后,走在青草叢生的林子里,想起里頭的兩人還止不住的嘆息,“可惜了,今日這出戲唱下去,里頭那位小姐怕是沒臉見人了?!?/br> 另一個拍著袖子上的灰,也是連連感嘆。 落在后面的那個小廝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擠眉弄眼,不懷好意地說:“我方才瞧了一眼那位小姐,模樣生的真好,今日……可是享福了?!?/br> 他雖然說的模糊,但在場的這個人誰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于是紛紛地低頭笑了起來。 三人一邊說一邊朝前院走去,干完這種事他們一般不好再出現(xiàn)在人前的,都是要出府避避風(fēng)頭,以免露出什么破綻。 也知自己不宜在府上久留,三人走得快,身影逐漸消失在了林子中。 第126章 暖閣 到底是誰 今日天好,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格外舒坦,鳥雀從樹枝上掠過,已經(jīng)見綠的樹葉打著旋落在湖水之中,萬物可見春意萌芽,在白日桃花下更是別樣多姿。 桃林附近的另一處暖閣外面圍了不少小姐和夫人,正相互打趣著說笑,里頭也坐著魏安王妃、謝夫人和秦家?guī)孜环蛉?,她們正在瞧著府上的大夫給井明月把脈。 方才魏安王妃匆匆地叫井明月過來,便是因著秦家大夫人說府上的大夫醫(yī)治春日過敏有一手,井明月一到春日就起疹子,找太醫(yī)瞧過也不好,如今一聽此言,魏安王妃便趕緊將井明月叫了過來,讓秦府的大夫給把把脈。 秦家大夫人瞧了瞧外面,見沒什么動靜,不禁抿了抿唇,隨后看向井明月說:“這大夫是我從淮安請來的,你只管放心,按照藥方吃,一定很快就能見效的?!?/br> 井明月點點頭,只是還不等她開口感謝秦家大夫人,一道急匆匆的腳步便響了起來,隨后只見水泱急匆匆地跑進來,神色焦急,見到謝夫人連禮都顧不得行了,開口急道:“夫人,小姐不見了!” 這話一落,滿堂寂靜。 “什么?”謝夫人蒙了一下,站起身子看著水泱。 水泱著急的又重復(fù)了一遍,“小姐本在桃林里,可奴婢如廁回來人小姐卻突然不見了,奴婢找了好久,也沒看到小姐?!?/br> 謝夫人心狠狠地咯噔一聲,站起的身子一顫,不知為何,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悄然無息的爬上心頭,一旁的秦家大夫人站了起來,對著謝夫人說道:“別急,我這就讓府上的人去找找?!?/br> 一旁的魏安王妃見謝夫人神色不對,皺眉道:“你慌什么,人就在府上,還能出什么事不成?” 謝夫人卻不知為何心里開始惴惴不安,抿了抿唇,人雖坐了下來,但臉色卻著實有些不好看。 秦家大夫人吩咐了身邊的嬤嬤,召集了府上的下人一起去找戚秋,這陣仗自然驚動了府上來參加宴席的賓客,不一會兒便都圍到了這處暖閣里。 窸窸窣窣的交談聲在暖閣里不住的響起,隨著尋找時間的加長,謝夫人和井明月都更加的擔(dān)心起來,就連魏安王妃都察覺出了一絲不對。 好端端的在府上,戚秋聽到這般尋找她的動靜,早就應(yīng)該過來了,怎么會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人。 隨著時間的慢慢延長,不少人都意識到了不對。 而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突然快步走了進來。她神色慌張,腳步也很是凌亂,剛一走進來就吸引了站在不遠處的秦家二夫人的目光。 秦家二夫人頓時心中一緊,她認出這個小丫鬟是下去尋找戚秋的人之一,瞧著小丫鬟慌張的神色,秦家二夫人心都瞬間顫了起來,唯恐是戚秋那邊又出了什么事,趕緊出聲詢問說,“怎么了,可是找到戚家小姐了?” 秦府并沒有分家,幾個兄嫂都住在一處,平時都是秦家大夫人也就是秦韻的母親掌家管事,如今二夫人好不容易被老夫人分了今日宴請賓客的差事,若是戚秋出點什么事,她可就要擔(dān)責(zé)了。 閣內(nèi)本就安靜,秦家二夫人這急慌慌的一番話自然是將眾人的目光拉了過來,不光是閣內(nèi)的其他夫人抬眸看了過來,便是圍在外面的各位小姐也探頭看了過來。謝夫人也猛然地抬起頭,心里那股不好的預(yù)感越演越烈。 那小丫鬟似乎很是害怕,聽到秦家二夫人的質(zhì)問一下便跪倒在了地上,瑟瑟發(fā)抖著,半天也沒有哼唧出一句話出來。 這副模樣,無需言說便也知道是戚秋那邊出事了。 別說是謝夫人急了,眾人也都起了好奇心,直愣愣地看著那個丫鬟,等著她回話。 倒是站在人后的秦家大夫人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放下手里的茶盞,她好整以暇地撫著頭上珠釵,慢慢地站起了身子。 只是眾人都在朝前看,沒人注意到她這邊。 謝夫人深吸了一口氣,仍是無法按下心里的不安,終是沒忍住,她拎起華貴的衣裙朝前快走了兩步,頭上的步搖亂顫,瞪著跪倒在地上的小丫鬟,沉著聲音問:“到底怎么了!” 眼見閣內(nèi)外的人都看了過來,小丫鬟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她叩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聲音更是低若蚊蠅,但好在雖是吞吞吐吐,但眾人還倒也聽得見,“請各位夫人前去東南角的暖閣里,戚小姐就在里頭,只是戚小姐如今有些不好……” 謝夫人閉了閉眼,再也站不住了,她快步朝外面走去,已經(jīng)來不及問如何不好了。 秦家二夫人也是急得不像樣子,連忙就要跟上謝夫人。秦家大夫人卻是神色平靜,她突然問道:“如何不好了?你倒是說個明白!” 秦家二夫人腳步一頓,緊握著帕子,也放緩步子聽了起來。 小丫鬟身子恨顫了一下,幾經(jīng)猶豫,還是小聲地說了出來,“……奴婢發(fā)現(xiàn)戚小姐就在暖閣里頭,剛要回來回稟,只是走兩步覺得沒人守著睡著的戚小姐不妥當(dāng),便又折返回去,只是沒想到……那些小廝許是以為暖閣里面沒人,便將喝醉酒的公子放下了,奴婢回來之后便瞧見暖閣里頭還有一男子,也不知奴婢離去這段時日兩人有沒有……” 謝夫人走得快,并沒有聽見小丫鬟說的什么,只聽見身后閣內(nèi)傳來一陣陣驚呼聲,眾人好似都驚了一下,尤其是秦家二夫人,走的格外快,三兩步就追了上來。 謝夫人心里更加慌張起來,喘著粗氣,步子越發(fā)快了起來,剛走進暖閣附近,就見暖閣門前圍了一圈的下人們,沖著里頭指指點點說個不停,謝夫人腳步猛然一頓,瞧著秦家二夫人的神色已經(jīng)不加任何掩飾的不悅。 秦家二夫人被看的越發(fā)心驚起來,她本就心虛,趕緊上前兩步,指著那些圍著的下人罵道:“你們怎么當(dāng)差的,竟敢圍在暖閣門口,朝里面觀望,反了天不成!” 暖閣一靜,圍在暖閣外的下人齊刷刷地跪了下來,個個叩首在地,不敢再擠著往里頭看了。 這一靜,里面的動靜自然而然地就傳了出來。 那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不小,女子的嚶嚀聲和男子的喘氣聲聽的人面紅耳赤。 謝夫人和秦家二夫人都是成過親的人哪里會不懂,當(dāng)即臉色大變,互相對視一眼后,謝夫人心口一哽,連身子都站不穩(wěn)了去。 “這,這!”秦家二夫人頓時傻了眼,愣愣地看著暖閣方向,壓根說不出來話,緩了好半天才訥訥道:“不是說是下人辦錯了事,錯將男席上的公子扶到了戚小姐這邊的暖閣里休息,怎么會……” 這話還沒說完,謝夫人猛地瞪了過來,快步逼近秦家二夫人怒道:“你說什么!” 秦家二夫人已然快心虛死了,這會兒面對著謝夫人哪里還敢說話,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說話時,跟來的其他幾位夫人小姐也走了過來,也紛紛聽到了從里面?zhèn)鱽淼膭屿o,所有人僵立在原地,一時震驚得都說不出來話。 任憑寒風(fēng)簌簌,鳥雀啼叫,里面的動靜只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