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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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謝殊表情有些微妙,戚秋狐疑地看了他兩眼,不等謝殊反應(yīng),也拿起一塊糕點塞嘴里。 頓時被咸的直皺眉頭。 考慮面子問題,戚秋也不好吐出來,硬是咽下這一口,但卻沒敢再吃下一口,皺著眉頭看著手里剩下的半塊糕點,“怎么會這么咸?!?/br> 她這回做的就是咸糕點沒錯,但這也太咸了,明明她都是按照系統(tǒng)給的食譜做的。 怎么會這樣! 系統(tǒng)及時出來給戚秋解惑:【這盤糕點的制作方法后面還有一頁寫著整蠱專用,宿主好似并沒有看到呢!】 戚秋:“……” 你不早說! 扁了扁嘴,戚秋簡直被氣得無語凝噎。她哭喪著臉,不開心地嘟囔著說:“白費我一上午的功夫了?!?/br> 她本來在外面排查走訪劉興的案子,聽到謝殊回京之后便趕緊從外面回來,今日研究了一上午的糕點,本以為能讓謝殊高興,可誰知…… 低著頭,戚秋腳上泄憤一般踢著石子,有些悶悶不樂地跟在謝殊身旁走,頓了頓,還想伸手把食盒拿回來。 本來是好意想哄謝殊高興,誰知竟然做成了這樣,戚秋也覺得難為情。 謝殊將剩下半塊糕點吃完,躲過戚秋伸過來的手,眼見戚秋不高興,他低頭笑了笑,拉著戚秋坐在了一側(cè)的涼亭里,打開食盒,端出那一碟糕點。 “干什么?”戚秋有些不解。 輕輕地捏了捏戚秋的手,謝殊說:“不白費,我現(xiàn)在吃完它?!?/br> 戚秋抿了抿唇,突然覺得事情的走向變得有些矯情,她也犯不著為了這么一碟破糕點為難謝殊,便不好意思的伸手想拿回那碟糕點,“算了,別吃了,你吃另外兩碟吧。那兩碟糕點都是我所拿手的,定不會出錯的。” 戚秋覺得這事整的怪尷尬的,她一個會做膳食的人搞這么一出好似在故意刁難謝殊一般,但其實她真的并不用謝殊一邊吃著她做的難吃糕點,一邊說好吃這樣的行為來證明他對她的愛。 這樣的戲碼在戚秋心里實在是大可不必。 不過這事也怪她,一看食譜上有咸糕點的做法便覺得新奇,也沒仔細(xì)看就做了起來,剛做好就聽下人說謝殊快到府門口了,也就來不及嘗,興沖沖地出來想著給謝殊一個驚喜。 誰知道弄巧成拙,竟把事情搞得如此尷尬。 謝殊卻攔住了她伸過來的手,拉著她坐下,身子往她這邊傾了傾,笑著看著她。他本生得冷淡,如今這樣挑眉輕笑的樣子卻頗有一種又痞又野又溫柔的感覺,帶著撲面而來的輕松和愉快。 他揉了揉戚秋的腦袋,漆黑的眸子亮著光,一眨不眨地看著戚秋,輕笑著說:“我樂意吃?!?/br> 謝殊的手寬大厚實,覆在戚秋的腦袋上,帶著手心的溫?zé)帷?/br> 多有寵溺之態(tài)。 戚秋這一看還是搞矯情了不是,謝殊還是誤會了不是,她真沒有這個意思,于是便解釋道:“只是一碟糕點而已,你不用這樣,難吃真的沒有必要吃,我不需要用這種事來證明你對我的喜歡……” “我需要?!敝x殊卻打斷了戚秋未說完的話,抬眸看著戚秋,他無奈地笑了笑,目光里透著一眼望到底的誠摯和認(rèn)真,“表妹,我……我沒有喜歡過別人,所以有時候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我的心意,但我想盡可能的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喜歡,在方方面面的每一件事上?!?/br> 這種感覺怎么說呢,就像是小狗見到喜歡的人瘋狂的搖尾巴,傾盡所有的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喜愛。 吃一碟難吃的糕點有必要嗎? 沒必要。 吃愛人做的一碟難吃的糕點有必要嗎? 謝殊覺得有必要。 在過往的二十年里,謝殊不止一次被人說冷情冷血,薄情寡義,他以前不覺得這有什么,可自從喜歡上戚秋之后他有時候就會擔(dān)心,擔(dān)心他會不會在戚秋面前表現(xiàn)的過于冷漠了,會不會讓戚秋感受不到他的喜歡。 說起這些話來謝殊還有些不好意思,他輕咳了一聲,雖有些難為情,卻還是啃啃巴巴的堅持把話說完,“喜歡不就是這樣嗎,哪怕你做的不好吃,可我也心甘情愿的吃?!?/br> 看著戚秋,他很深情又很老土的對戚秋說:“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吃。” 說完之后戚秋沒害羞,他倒是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躲避著戚秋的目光,拿起糕點吃起來,掩飾著內(nèi)心的躁動。 直男情話,最是致命。 還是搞矯情了。 戚秋承認(rèn)她被謝殊這老土又過時的情話整的酸到掉牙,可隱隱的還有一絲詭異的感動在心中回蕩。 沒有人能拒絕這種真誠的愛。 盡管謝殊的這番愛里帶著數(shù)不清的青澀和生疏,也沒有任何生死殊途的事來證明這份愛的轟轟烈烈,可在戚秋眼里,謝殊那些密密麻麻的點滴如同春風(fēng)細(xì)雨直達(dá)肺腑。 他沒有逞強(qiáng),更沒有口是心非,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后他自始至終都是真誠大方的對戚秋表達(dá)心意。 我喜歡你。 雖然這份愛暫時還無法用任何事來證明它的堅不可摧,卻也足夠銘心。 更毋庸置疑。 戚秋便沒再攔著了,盡管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在大題小做,還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戚秋心里卻還是沒克制住泛起了一絲甜膩。 她覺得自己也是個嘴上說不要,心里卻很誠實的俗人,說著不需要謝殊用這種方式表達(dá)愛意,卻在看到謝殊吃完這碟糕點時,心中忍不住泛起一層漣漪。 這碟糕點不少,吃完之后謝殊竟也不怎么餓了,身子朝后一靠,微風(fēng)吹著他的衣袍,吹動著戚秋鬢邊的碎發(fā)。 謝殊看著戚秋,突然笑了一下。 戚秋莫名也有些害羞了,她兇巴巴道:“笑什么!” 謝殊用腿撞了戚秋一下,目光如炬,難得拖著長腔,慢悠悠地說道:“表妹,你給那幾個竹馬做糕點的時候也是這么粗心,把糖當(dāng)成鹽嗎?” 謝殊沒吃過咸糕點,還以為是戚秋把糖當(dāng)成鹽了。 戚秋一時都不知道該解釋哪個了,頓了一下,她也拖長腔調(diào)回道:“表哥,你還在意著這件事呢?” 謝殊哼了一聲,俯過身捏了一把戚秋的臉,“你覺得呢?!?/br> “那你真小氣?!逼萸锱拈_謝殊的手,斜眼看著他,故意氣他,“一點都不大度?!?/br> 這話愣是給謝殊氣笑了。 他又湊了過來,瞇了瞇眼,伸手咬牙切齒的再次捏了一把戚秋的臉,惡狠狠地說:“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br> 這回謝殊手上用了一點點力道,雖然不疼,但那惡狠狠的架勢像是要給戚秋的一個教訓(xùn)。 戚秋笑了笑,剛想捏回去,身前卻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片陰影投下,隨即謝侯爺?shù)穆曇粼谏砗箜懫穑澳銈儍蓚€在做什么?” 戚秋腦子嗡地一聲懵住了,抬起頭,只見謝侯爺背著手,疑惑地看著他倆。 謝侯爺還是第一次見戚秋和謝殊如此親密的舉止,不明白倆人什么時候這般要好了,而且這般舉止對于兩個未婚嫁的人來說會不會……不太好。 眼見謝侯爺眉頭越皺越深,生怕謝侯爺好感度降低,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情,戚秋急中生智,靈光一現(xiàn),委委屈屈地低下頭,膽怯地看了一眼謝殊,像被謝殊欺負(fù),又猶猶豫豫不敢說的樣子。 這個模樣,活脫脫一副被謝殊占了便宜不好意思說。 謝侯爺心里頓時打起了鼓,自然要追問,他狐疑地瞪了一眼謝殊,溫聲對戚秋開口,“你只管說,有我給你撐腰,別怕。” 謝殊:“……” 揉著額角,謝殊覺得眼前這一幕有點眼熟。 戚秋扭捏著不肯說,最終還是在謝侯爺?shù)囊辉僭儐栂逻@才咬著下唇,嬌嬌弱弱地看了一眼謝殊后,小聲說道:“我見表哥差事忙,做了幾碟糕點想著給表哥嘗嘗,沒想到做的不好吃,讓表哥嫌了……” 說著,戚秋委屈地垂下頭,好似有些難過。 謝殊:“……” “就因為這你在這里耍流氓,捏人家姑娘的臉?!”謝侯爺很是震驚,憤憤地看著謝殊,指責(zé)道:“有人給你送吃的就不錯了,你還敢挑三揀四的,誰慣你的臭毛??!” 謝殊:“……” 是的,這一幕真的很眼熟。 第167章 任務(wù)進(jìn)展 博得一個前程 謝侯爺對謝殊譴責(zé)的目光一直在去到謝夫人院子里還未停下,看得謝夫人都莫名其妙,拍了他好幾下。 謝殊是有口難辯,默默地看了戚秋一眼之后,乖乖的接受著謝侯爺譴責(zé)的目光。只是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他偷偷湊到戚秋跟前,又氣又想笑,最后無奈地說:“你又來?!?/br> 戚秋哼了一聲,面上故作惡狠狠地警告謝殊說:“下回再惹我,我還氣你!” 謝殊哪敢說不啊,低頭無奈一笑。 正說著,謝侯爺和謝夫人回來了,兩人便只住了話音。 用完午膳,謝殊就又被錦衣衛(wèi)的人叫走了。 錦衣衛(wèi)最近差事不少,不過最要緊的自然還是劉興這一樁案子,故而手底下的人也都不敢松懈,各個線索一同調(diào)查,被派去走訪排查富商李忠全梨園行蹤的錦衣衛(wèi)也在第一時間回來向謝殊回稟。 “李忠全在梨園沒有交好的戲友,他一般都是自己個兒去聽?wèi)?,偶爾會帶著夫人王氏一起,但他去梨園都只聽一個人的戲,就是梨園的腰桃姑娘。聽梨園管事的人說,李忠全也就跟夫人王氏來的時候大方一點,其余時候都很摳門,來了便只聽?wèi)?,很多時候連杯茶水都不舍得喝?!?/br> 聯(lián)想到之前陶交說李忠全的夫人王氏管得嚴(yán),應(yīng)當(dāng)是手里沒什么銀子。 謝殊點點頭,問道:“可走訪了李府周遭的親戚和鄰里,摸清王氏和李忠全的感情如何了嗎?” 那個錦衣衛(wèi)說:“他們倆夫妻感情不錯,自幼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彼此有著深厚的感情。李忠全對王氏也很好,很多事都聽她的,倆人很少紅臉?!?/br> 手上轉(zhuǎn)動著玉扳指,謝殊垂下眸子沉吟了片刻,這才又問:“那個腰桃你盤問過了嗎,她可知道李忠全的什么事嗎?” 回稟差事的錦衣衛(wèi)搖了搖頭,“腰桃姑娘在四個月前贖了身子,已經(jīng)不在梨園里唱戲了,梨園的管事也不知她去哪了?!?/br> “四個月前?”謝殊挑了挑眉。 “正是?!蹦莻€錦衣衛(wèi)也覺得很是蹊蹺,“就是李忠全問陶交借銀子那個月,我具體問過陶交和梨園管事了,兩者就相差了一天,李忠全剛問陶交借完銀子,腰桃姑娘就突然拿了一大筆銀子過來要給自己贖身。梨園管事的人說聽腰桃唱戲的客人不多,她雖節(jié)省,但靠自己很難積攢這么一大筆銀錢。” 這便不可能是巧合了,謝殊道:“只要腰桃還在京城,就一定能找出她的行蹤,現(xiàn)在立刻去查?!?/br> 那個錦衣衛(wèi)連忙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下去了。 謝殊翻身上馬,沉吟了一下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陵安河那邊去了。 如今春天已有頹態(tài),夏天悄然無聲地邁著腳步走來,陵安河旁邊的柳樹在斑駁的日光下翠得發(fā)亮,隨著和煦的微風(fēng)輕動,在河面上波動起一陣陣漣漪。 戚秋在謝殊離府半個時辰后也找了個借口出府,這么一兩個時辰過去,領(lǐng)著水泱和山峨已經(jīng)走訪了不知道多少家陵安河附近的民宅了。 要想查清楚劉興一案自然要先從陵安河附近下手,只可惜那艘出事的花船已經(jīng)被封起來了,戚秋無法上去,那就只能從附近的民宅下手,看看附近有沒有知道內(nèi)情的百姓。 只是戚秋問了無數(shù)個人,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 想來也是,出事的時候花船畢竟在河面上,與周遭的民宅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錦衣衛(wèi)早先就已經(jīng)排查過附近了,若是真的有,早就找到線索了。 可戚秋不死心,她身上沒有官職,無法直接參與查案,對案情也不了解,在附近走訪排查是她目前為數(shù)不多能做的事了。 抱著這股不死心,戚秋走了不知多少家民宅,腿已經(jīng)走酸了不說,嗓子也是渴得直冒煙,讓山峨買了一碗涼水回來,這才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