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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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燒的鐵紅烙印就要放在身上,單全終于是忍不住開口,“還、還有!” 趙生大怒,“還有什么,你還不老實交代,進了詔獄還想隱瞞,你是想要多吃點苦頭嗎!” 進了詔獄找么多天來,單全吃的苦頭不少了。 他苦澀的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來了京城之后,不知是不是有人知曉了我的身份,便想要收買我替他做事,不僅許諾我黃金萬兩,還、還答應(yīng)救出我被扣押的父母,我便……” 單全咳了一聲后說:“那人讓我?guī)兔ΡO(jiān)視著尚宮燕和玉紅的一舉一動,并且也安插了人手在書齋里,因著玉紅等人對我十分信任,便也沒有發(fā)現(xiàn),所以這處書齋不止是玉全幫的一個據(jù)點,也是、也是那人的據(jù)點?!?/br> 趙生猛地站起身來,眼皮直跳,頓時只覺得血氣上涌,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摸到了真相,連忙詢問,“那人是誰?!” 單全抿了抿干燥起皮的唇,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子的顫栗,這才說道:“是、是……” “是榮郡王……” 單全的聲音很小,但在這安靜的詔獄里顯得尤為清晰。 天邊一道閃電劃過,透過天窗,將陰暗的詔獄照的明亮一些,也照出眾人錯愕的臉。 隨后一道悶雷響徹天際,轟轟隆隆的聲音宛如在耳邊炸響,驚得眾人眼跳心慌。 東昨是踏著雷聲快步跑進來的,他摘下斗笠,氣喘吁吁地走到謝殊跟前,急聲說:“大人,我們在尚宮燕和王嚴(yán)居住的靜安寺民宅附近找到了面具人,將他抓捕之后,我們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 說著,東昨?qū)⑹掷锏募垪l遞給了謝殊。 還來不及松上一口氣,謝殊展開紙條一看,只見紙條上寫著—— “他們要動手了?!?/br> 謝殊頓時眼皮一跳,心莫名的慌張了起來,他抬起眸子,沉聲問:“這是面具人遞給尚宮燕的紙條嗎?” 東昨點點頭。 不知為何,謝殊心里頓時不安了起來。 他咬了咬牙,剛要站起身,只聽詔獄外面?zhèn)鱽硪魂図憚樱S后東光推開守在詔獄門口的錦衣衛(wèi),快步闖了進來。 他一身寒氣,也沒穿蓑衣,被雨水澆了個濕透,神色慌張地跑進來,顧不上這一身的雨水,見到謝殊就趕緊說:“世子,出事了!” 謝殊頓時眼皮一跳,“怎么了!” 東光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卻還是穩(wěn)不住氣息,顫抖著說:“皇宮侍衛(wèi)包圍了謝府,聲稱戚家貪污犯事、說要帶走戚小姐!” 驚雷在天邊再次猛然炸響。 第186章 那又怎樣 謝大人,你想抗旨不尊嗎 如鼓點般磅礴的雨點嘩嘩啦啦的落下,一道悶雷從天邊炸響,轟隆隆的打雷聲劃破天際,夾雜著雨水的大風(fēng)將花枝青樹吹得搖搖欲墜,本就是深沉的黑夜,烏云黑壓壓的掛著,遮天蔽月,瞧著已是風(fēng)雨已至。 漆黑的夜里,因這時不時劈下來的閃電和震耳欲聾的打雷聲而讓人膽顫不已。 氣氛猶如緊繃的直線,格外緊張。 謝殊沖出詔獄,豆大的雨水密密麻麻的砸在他的身上,將他澆了個渾身濕透。他卻顧不得這些了,頭一次失了分寸,撇下身后眾人,不管不顧的快步朝府外走去,素日里來冷淡的面容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堪稱慌張的神色。 東光和曹屯快步追了過來,兩人剛想說話,在這搖曳的風(fēng)雨中便聽謝殊急聲道:“去將別院里關(guān)押的玉枝和錦衣衛(wèi)里的玉紅、劉川帶到皇宮門口,在那里等著我!” 謝殊的聲音很急,隨著雷聲響起,顯得格外緊繃。 東光和曹屯腳步一頓,此時也來不及多說什么,趕緊拱手應(yīng)是。 謝殊頭也不回的闊步出了錦衣衛(wèi)府,正好一位錦衣衛(wèi)外出歸來,剛剛下馬,看著謝殊拱手道:“謝大人……” 不等那人說完話,謝殊劈手奪過馬繩,那位錦衣衛(wèi)身子都沒站穩(wěn),便看到謝殊翻身上了馬,馬鞭快速的狠狠落下,棕色大馬便像箭一般沖了出去。 馬蹄踏碎落雨,駿馬隨著激昂的雷聲飛馳的朝謝府跑去。 天邊閃電劈下來,短暫的照亮這個漆黑濃重的夜晚,不過眨眼的功夫,謝殊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這風(fēng)雨潑灑的街巷。 已至深夜,正處宵禁,街上寂靜的很,烏壓壓的皇宮侍衛(wèi)在濃重的夜里如潮水一般涌來,冒著大雨包圍了整個謝府。謝府門前的燈籠在風(fēng)雨漂泊中搖晃,昏暗的燭光在這潑墨一般的夜里顯得格外凄涼。 皇宮侍衛(wèi)來勢洶洶,這般陣仗自然驚動了謝府的左鄰右舍,礙于宵禁,不敢出來觀望,只是將大門開出一個小口,隔著門縫往外望。 還是寧和立大膽一些,也不管是不是宵禁,披著外衣直接開了門走出來,見侍衛(wèi)包圍了謝府,頓時臉色一沉,也顧不上撐傘了,扯著喉嚨問:“袁大人,您這是做什么!” 為首的袁杰并沒有說話,板著臉,等謝府的下人將門打開后,帶著人徑直闖了進去。 謝夫人和謝侯爺剛歇下沒多久,突然聞此驟變,皆是一愣,趕緊穿上外衣,撐著傘走了出來。 雨勢太猛,噼里啪啦的打在傘面上,動靜大的驚人。 “謝侯爺?!币姷街x侯爺,袁杰這才停下橫沖直撞的步伐,微微彎腰,拱手道。 謝侯爺看著從門外涌進來的皇宮侍衛(wèi),沉了沉臉,問道:“袁大人,為何深夜闖我謝府?” 袁杰倒是絲毫不慌,沉聲說:“戚家貪污受賄,還有人狀告戚小姐殺害錢御史,臣奉陛下之命前來捉拿戚家小姐。” 謝侯爺和謝夫人臉色一變,紛紛傻了眼,“你說什么?” 袁杰便又復(fù)述了一遍,沉聲道:“這是陛下的旨意,還請謝侯爺和謝夫人將戚小姐帶出來,好完成陛下所命?!?/br> “這、這……”謝夫人看向謝侯爺,渾身直顫,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 謝侯爺也道:“這……是不是搞錯了,戚家乃是朝廷忠臣,怎么會跟貪污案搞在一起,而且秋兒、秋兒又怎么會殺害錢御史,這都什么跟什么!” “此乃陛下旨意,若真有冤情,也請謝侯爺先讓臣把戚家小姐帶走?!?/br> 這被帶走,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萬一被抓進大牢,戚秋一個姑娘家還能活嗎! 謝夫人脫口而出,“不可!” 袁杰的臉便沉了下來,“謝夫人是想抗旨不尊是嗎?” 謝夫人咬了咬牙,謝侯爺剛欲說話,一旁拐角處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眾人抬頭望去。 戚秋的身影隨之出現(xiàn)。 只見戚秋梳妝整齊,撐著傘走了過來,即使聽聞自己要被抓走,她神色也不見絲毫狼狽,鎮(zhèn)靜的走上前來。 “秋兒!”謝夫人也不顧打傘,趕緊撲了過來,一把將戚秋護在身后,也來不及想為何戚秋如此鎮(zhèn)靜,警惕地看著袁杰,唯恐他上前將戚秋帶走。 戚秋扶著謝夫人,抿了抿唇。 她之所以這么鎮(zhèn)靜,是因為現(xiàn)在還在響起的系統(tǒng)警報聲。 【戚家一事提前敗露,宿主危險,請盡快努力自救!】 【戚家一事提前敗露,宿主危險,請盡快努力自救!】 【戚家一事提前敗露,宿主危險,請盡快努力自救!】 …… 一道道加紅加粗的系統(tǒng)提示自三刻鐘前就開始激烈的響起,那時候皇宮侍衛(wèi)甚至還沒有登門,直接將睡夢中的戚秋吵醒。 戚秋醒來之后,聽著這系統(tǒng)警報聲,甚至都來不及慌張,握著手,尖利的指甲戳進手心,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系統(tǒng)給出了兩個選擇。 立馬收拾軟細逃跑和繼續(xù)留在謝府。 雖然系統(tǒng)一再聲明給予了她逃跑的時間和機會,但戚秋還是想都沒想就選擇了繼續(xù)留在謝府。 這時候跑,她就成了畏罪潛逃,更成了逃犯,不僅謝家會受到牽連,而且留在她和戚家身上的血污也就真的洗不掉了。 她不能跑,跑了就真的完了。 戚秋看著袁杰,壓下心中的不安,“不知大人要把我抓去哪里?” 雷聲在頭頂轟鳴,雨水嘩嘩啦啦的打在傘面,震得戚秋幾乎要拿不穩(wěn)。 袁杰雖沒有料到戚秋會自己出來,而且如此冷靜,但看在謝府的面子上還是勉強的回了一句:“自然是抓去牢獄,審問過后,等候陛下發(fā)落?!?/br> 審問可是會用刑的! 謝夫人一聽眼淚都要滾下來了,連忙抓住戚秋,把她往自己身后塞,謝侯爺也不禁走過來,擋在戚秋前面。 戚秋抿了抿唇,呼吸重上一分。 此時若說不怕,那是假的。 在這皇命大過天的時代,被一群拿著刀的皇宮侍衛(wèi)圍著,隨時都有可能萬劫不復(fù)。 戚秋努力保持冷靜,深吸一口氣后說道:“我要見陛下?!?/br> 袁杰有些不耐煩了,冰冷的雨水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流,被雨水澆濕的滋味著實不好受。他冷道:“陛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轉(zhuǎn)身看向謝侯爺,他拱手道:“謝侯爺,失禮了。” 說著,他便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侍衛(wèi)上前來捉人。 手底下的侍衛(wèi)領(lǐng)命,大步上前,齊刷刷的腳步聲頓時響起,將戚秋團團圍住。 謝夫人死死地抓著戚秋,卻奈何皇宮侍衛(wèi)奉著皇命,膽子大得很,直接上前來硬拉拖拽。 刀劍盔甲磨蹭的聲音頓時響起,這陣雜亂的動靜直接蓋過了天上的轟鳴聲,謝府之內(nèi)頓時亂成一團,眼看那些侍衛(wèi)下手沒個輕重,急的人不知道該怎么辦。 謝夫人不顧那些侍衛(wèi)的阻攔,努力拽著戚秋的手,急的眼淚已然落了下來。 可是這群皇宮侍衛(wèi)不敢拉扯謝夫人,對于戚秋這個階下囚卻是沒什么好客氣的,袁杰更是在直接上前伸手往戚秋后頸處一劈,戚秋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不、不!” 謝夫人瞪大了眼睛,眼看戚秋身子滑落在地,要被侍衛(wèi)們拖走,一口氣堵在胸口,她險些沒暈過去。 謝侯爺額上也急的出了汗,與雨水混在一起,看著這混亂的場面,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袁杰拿人可是奉了陛下之命,他若是出手…… 可若是不管,戚秋就要被人帶走了! 就在謝侯爺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時,一柄利劍卻劃破夜色與落雨直沖袁杰而來! 利劍卷著寒風(fēng)呼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來。 袁杰第一時間察覺到動靜,趕緊松開戚秋,側(cè)身一躲,這才沒有被削掉腦袋。 山峨趁機將昏迷不醒的戚秋扶起來,謝夫人也沖出來,緊緊地將戚秋護在身后。 雨水打濕謝夫人的頭發(fā),在大風(fēng)下亂揚,謝夫人的外衣也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謝夫人身上,如此狼狽的姿態(tài),絲毫不見謝夫人往日的尊榮。 緊緊地抱著戚秋,謝夫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眾人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