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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假死的白月光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5頁

第5頁

    “昭陽長公主是勞積成病,一直瞞著文武百官,只有身邊親近之人才知道內(nèi)情?!闭f書先生搖頭晃腦,一派惋惜之情,“她走時毫無預兆,在宮中悄然病逝,走時是以國葬之禮送入皇陵之中,今上親手抬棺!”

    顧南衣抿著味道不怎么樣的茶水,聽到這里不由得點了點頭。

    薛振要將他自己的嫌疑擺脫,除了事前的安排,時候的掃尾也相當重要。

    譬如這番痛惜不已的姿態(tài)就很適合,一般人絕想不到下毒的人會是他。

    再者這幾日顧南衣觀民生萬向,又打聽了些法令律條的更改,發(fā)覺這三年里薛振還是個相當盡職盡責的明君。

    說書先生喝了一口水,道,“諸位不知道,昭陽長公主似乎早就得知自己歸去之日將近,在生前便留下了諸多棟梁之才,如今已經(jīng)是朝堂的中流砥柱、大慶不可或缺的人才,可謂是算無遺策!她的棺木離開汴京時,整個汴京城萬人空巷、百姓夾道默然跪地送別,就連今上,也在守靈時慟哭不已,之后大病一場,纏綿病榻一月余?!?/br>
    顧南衣:“……”這一個月的大病,怕是薛振找的借口,為了在暗中忙不能上臺面的事情吧?

    “不僅今上,權傾朝野的秦相也不遑多讓?!闭f書先生感慨地長嘆了一口氣,“人人都以為秦相同長公主冰炭不容、針尖麥芒,可長公主去了的消息剛剛才傳出,秦相便一夜白頭——諸位,若不是傷心悲痛于自己惺惺相惜的對手就此與世長辭,什么磨難痛楚才能叫人一夜之間白了頭發(fā)?”

    顧南衣:“……”她托腮往說書先生那邊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想這是什么地方找來的,怎么句句都像是編出來的。

    茶館里也有人噓了一聲,不相信地道,“這人的頭發(fā)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全白了呢!”

    “諸位客官若是在汴京城有親戚的、有緣能見到秦相一面的,盡管去問。”說書先生老神在在地一揮手,“秦相如今仍是那張臉,但一頭銀絲卻面容年輕的,只有他一個人,千真萬確!——若是我今兒有一個字的假話,就叫我天打五雷轟!”

    顧南衣下意識往天上看了一眼,真怕這位動輒賭咒發(fā)誓的說書先生被天降神雷給劈了。

    她死了,秦北淵高興還來不及,愁白了頭?

    樂極生悲倒差不多。

    說書先生鎮(zhèn)壓了客人們的不滿,又接著抑揚頓挫地說了些顧南衣死后的事情,顧南衣聽著聽著倒也逐漸聽出些道兒來。

    雖都是真假不明的民間八卦,可抽絲剝繭之后到底還是能獲取些消息。

    顧南衣早幾年便藥石無用,強撐著的原因正是皇帝年幼、汴京城里各路世家又紛紛不懷好意、蠢蠢欲動,才不得不用藥吊著命多壓了他們幾年。

    闔眼時,顧南衣心中唯獨擔心薛振不能處理好的便是與林立世家的這場仗。

    世家們是不能輕易便殺個干凈的,但更不能放縱它們肆意生長。

    就像一整盤的棋子,每一顆都要小心移動到最適當?shù)奈恢茫瑢洸拍芨哒頍o憂。

    不過如今看來,薛振做得不錯,沒什么好擔心的。

    殺了她后,他倒是有了很多施展拳腳的空間。

    這個念頭短暫地在顧南衣腦中閃過,她召來小二換了第二壺茶,再去聽說書先生在講什么時,發(fā)覺對方話里的內(nèi)容已經(jīng)全然和剛才不一樣了。

    “不瞞諸位,我這個人別的沒有,就是膽子大。”說書先生摸著胡子說,“我常常在心中想,這秦相到了如今都快不惑之年了卻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可長公主還在世時,他可是和長公主日日交鋒、樂在其中——各位,我有個非常大膽的想法?!?/br>
    茶客們發(fā)出了好奇的聲音,“秦相莫不是個……龍陽?”

    顧南衣側過眼去看了眼說話的人,輕輕笑了一下。

    她也曾經(jīng)是這么想過的,秦北淵這個人未免太不近女色,別人連想要討好他都不得其門而入。

    “胡說八道!”說書先生義正言辭地斥責,“秦相明明有心慕之人,我早已經(jīng)看穿他這么多年都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原因了!”

    知道些內(nèi)幕——譬如秦北淵有個十三歲兒子——的顧南衣也好奇耐心地等待著說書先生的下文。

    說書先生講到這里卻不說話了,施施然低頭喝了一口茶,眼睛四處看來看去像是在找什么花兒似的。

    顧南衣笑了笑,她一手仍懶洋洋托著自己下巴,另一手撿了塊碎銀往說書的案臺那兒扔了過去。

    說書先生眼睛一亮,身手敏捷地站起接住碎銀,眉開眼笑地道,“多謝這位戴著斗笠的客人賞賜——說到這秦相心慕之人,我可是將汴京城里所有可能的人都想過一遍,最后只得了一個答案:他深愛之人,正是已經(jīng)仙逝的長公主!”

    茶客們頓時嘩然。

    縱然大慶不興什么文字獄,但昭陽長公主受萬民愛戴,這話說出來便不太妥當。

    雖說明里暗里喜歡這位足鼎金珠的人多到數(shù)不過來,可在她去世后,提起的人也不多了。

    說書先生將碎銀收起,振振有詞道,“我說的怎么不對?諸位想想,這人得受了多大打擊才能一夜白頭?不得是哀莫大于心死?更何況雖然長公主的傾慕者眾多,但那些人如今還癡癡獨守的有幾個?不都去娶妻生子了?秦相卻從不動搖,甚至還每年同今上一起慶賀長公主的誕辰,沒點兒異于常人的執(zhí)著,怎么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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