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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許行想要動手,許妍趕緊上前抓住了他,“二哥,別沖動,因為這種人渣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我剛才已經(jīng)打電話報警了。 我們一起去警察局把mama的死說清楚?!?/br> 許妍這時候也意識到,mama的死和她的失憶,可能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不能對人說的事情。 所以剛才二哥不管有多么生氣,都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具體的事情。 張春林和張春花聽到許妍說報警了,瞬間臉都白了,張春花也不計較剛才被許老爺子扇飛的事情了,撲到了許妍兄妹三人的面前,“許行、許妍,當初你們mama的死就是一個意外,現(xiàn)在過去這么久了,你們再去追究也沒什么意義……” 許妍盯著張春花,冷冷的說道:“有沒有意義是我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 張春林也哆嗦著說道:“你們那死鬼媽都死了十年了,你們現(xiàn)在報警有什么用?你們有證據(jù)嗎?” “我們當然有證據(jù)?!闭f著,她冰冷犀利的目光掃向了一邊的許蘭蘭,許蘭蘭怕許妍已經(jīng)怕到了骨子里,看見許妍看她,就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躲起來。 許妍根本沒把她看在眼里,冷哼了一聲說道:“許蘭蘭站在這里,她不就是證據(jù)嗎? 我八歲的時候,我媽才死。許蘭蘭只比我小兩歲,她卻是許志國的親女兒,這不是證據(jù)這是什么?” 張春花的臉更白了,雖然她不懂法,但是流氓罪她還是知道的。 她在許妍他們親媽還在的時候,就跟許志國攪和在了一起,還生下了許蘭蘭,絕對是犯了流氓罪的。 這時候,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知道張春花不過是許妍他們的后媽,而且還是在許妍親媽還在的時候就跟他們爸攪和在一起,后來更是害死了他們親媽,還攛掇著他們親爸把小小年紀的他們就趕出了家門的那種惡毒后媽。 而許志國這個親爸,不僅沒有養(yǎng)過許妍他們兄妹,還把他們趕出家門不聞不問,簽了斷親契后,現(xiàn)在自己癱瘓了,就想來賴著許妍他們兄妹。 至于張春林這個張春花的哥哥,就更不是一個東西了。 張春林兄妹和許志國不敢再鬧了,許妍這才看向了圍觀的人群,最后目光落在了剛才那幾個出言不遜懷疑她跟爺爺?shù)年P(guān)系的男人身上。 心里戳了戳系統(tǒng),“狗子,我想教訓那幾個把嘴巴用來排泄的臭男人!” 【收到!】七舅姥爺機械音毫不含糊的答應道,就算許妍不說這話,他都想教訓那些人。 七舅姥爺話音落下之后,一大群鳥兒從天上飛過,路過人群的時候,幾坨鳥屎不偏不倚的落在那幾個嘴巴不干凈的人身上。 那幾個人頓時晦氣的大罵了起來。 其他人也趕緊躲開了他們。 就在這時,一個挑著大糞的農(nóng)夫經(jīng)過,不知道怎么回事,農(nóng)夫擔糞桶的扁擔突然斷了,大糞倒了一地,流到了那幾個人的腳下。 那幾個人腳下一滑,直接摔進了糞堆兒里,裹了一身的大糞。 旁邊的人發(fā)出一陣惡心的聲音,趕緊嫌棄的又躲開了一點。 許妍在心里滿意的戳了戳七舅姥爺,“狗子,干得不錯啊,這種嘴巴用來排泄的家伙,就該讓他們待在排泄物里面,好好熏陶熏陶!” 【那是當然,我七舅姥爺出馬,一個頂十個!】 “不過狗子,你這把我家大門口弄得這么臟,是不是也得負責?” 【放心吧,他們被熏陶好了以后,自己會乖乖來把這些污穢物處理了的?!科呔死褷敊C械音里面滿滿都是驕傲的說道。 這時候,公安同志們到了。 是副局長廖文博親自帶隊。 廖文博詢問了大概情況之后,目光落在了許老爺子的身上,許老爺子這時候身上已經(jīng)沒有那種迫人的氣勢了,看起來就是一個閑散的普通老頭子。 他問廖文博道:“我老頭子也要跟你們回警察局嗎?” 廖文博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恭敬,“老爺子,您要是想跟妍丫頭他們一起,就跟我們一起回去,我接到妍丫頭的報警,專門開了一輛車來?!?/br> 許老爺子擺了擺手,“他們年輕人的事情,他們年輕人自己處理,我老頭子不插手那么多?!?/br> “是,老爺子,那我就先帶妍丫頭一起回警察局了解情況去了。” 廖文博說完之后,帶著許妍兄妹三人和許志國、張春花、張春林和許蘭蘭一起回警察局。 只不過,許妍三兄妹和癱瘓了的許志國是跟著廖文博一起坐警車,而張春花、張春林和許蘭蘭則是被拷著跟在公安干警的自行車后面跑。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許妍鄭重的看向許八一和許行問道:“大哥、二哥,當年mama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八歲以前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 這時候車上除了他們?nèi)置弥螅椭笤S志國和廖文博,許志國是當年的當事人之一,沒什么好隱瞞的。 要想把害死m(xù)ama的兇手繩之以法,到了警局之后,也是要把當年的所有事情告訴廖文博的,所以也沒什么隱瞞的必要。 許行看向了許八一,說道:“大哥,你告訴妍妍吧!” 許八一眸光深深的看著許妍,整個人都有些沉重了起來,又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說道:“mama是下鄉(xiāng)的知青,也是我們整個公社最漂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