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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妍臉上的燦爛笑容擴大,重重點頭,“好!” “陳大哥,你吃飯了沒有,秋月嫂他們做了涼面,我拌給你吃!”許妍說著就擼起袖子準備動手。 陳子驥趕緊按住了她,“你老實坐著,我給你拌?!?/br> 許妍也不跟她掙,在凳子上坐下來,手肘支著腦袋看著大佬認真給她和涼面的樣子。 感覺大佬無論做什么事情的時候都特別的專注,而這種專注讓他更有一種吸引人的魅力。 一旁的張櫻子輕輕的碰了碰許妍,小聲問道:“妍妍,這就是你整天都念叨著的對象啊?” “是啊,我對象帥吧!”許妍語氣里滿滿的都是驕傲。 張櫻子朝許妍做了個羞羞臉的動作,拉著許文文說道:“文文,你看妍妍這丫頭,還真是沒羞沒臊,哪有人這么直接夸自己對象的?” “那是因為你們都沒有這么帥的對象!”許妍一副驕傲的模樣,這些人都沒見過大佬拿著槍把一槍一個敵人的英姿,那才叫帥呢! 等許妍他們吃了涼面再回去的時候,那家盒飯用老鼠rou當豬rou賣,老板被警察抓走了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許文文握緊了拳頭,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樣,“活該,讓他們自己不好好用心做生意,還黑心爛肺的想要陷害我三哥三嫂! “咦,妍妍,你桌子上那是什么啊?”幾人正說著話,張櫻子就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許妍桌子上有東西。 “好像是一束玫瑰花?!痹S文文說道:“該不會陳大哥給你的驚喜吧?” 許妍走過去,把花拿起來就看見簡單包裝的花束里面,還有一張卡片。 送玫瑰花束,在花束里面夾卡片這種在二三十年后告白、求婚甚至節(jié)目都流行的向女孩子表達心意的方式,在現(xiàn)在這個年代可是相當摩登的。 而且這個年底流行的還不是鮮花,而是那種塑料的永生花。 許妍只看了那花束一眼,就知道這不可能是大佬的手筆。 大佬那個人,送禮格外的實在,他能想到送吃的、穿的、用的,甚至連姨媽巾這種女孩子才能注意到的小細節(jié)的東西,他看到了,也能想到給許妍買。 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會送花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更何況,大佬跟她一起進空間的時候,是看過她的花園的,也知道比起現(xiàn)在流行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假的還一股nongnong塑料味的塑料花,她更喜歡鮮花。 她抽出紙片看了一眼,署名是申凱。 許文文和張櫻子也湊過去看,“不是你對象送的啊,怎么是他??!” 看到申凱的名字,許文文和張櫻子都有些擔憂的看向了許妍。 許妍拿著那花就想去還給申凱,但正好這時候,鈴聲響了,她只好把花束塞進了桌肚子里。 “什么玩意兒,都有對象了還到處勾三搭四!”旁邊的馬玉靜突然冷哼了一聲說道。 自從上一次馬玉靜指責許妍把喬文淵一個大好青年送進了監(jiān)獄以后,她們兩人就再也沒說過話,本以為可以一直就這么相安無事。 沒想到馬玉靜偏偏要找事兒。 許妍目光涼涼的看了她一眼,馬玉靜在她的目光下,下意識的畏縮了一下,但想到她暗戀了那么多年的喬文淵被許妍送進監(jiān)獄,斷送了大好前程。 她手里捧著書,挺了挺胸,說道:“怎么?你敢做,還不讓人說???” 許妍唇角勾起一絲冷笑,“說,我怎么不讓人說?你可以繼續(xù)說。” 馬玉靜不知道是不是被許妍這涼涼的語氣刺激了,猛地站了起來,“許妍,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現(xiàn)在這么厲害,不也全靠勾引男人嗎? 當初是喬文淵,后來你找到比喬文淵更厲害的男人了,就一腳把喬文淵踹了,還把他送進了監(jiān)獄! 現(xiàn)在那個男人也沒用了,你就又勾引了爸爸在官府工作的申凱,像你這么臟的人,我看著你都嫌臟了眼睛!” “嘩!” 她的話音剛落,許妍直接拿起她桌上的水杯子,一杯水直接潑在了對準了她的眼睛潑過去。 “既然是我臟了你的眼睛,那我就幫你洗洗眼睛!” “許妍,你……”馬玉靜被氣得想罵人,奈何她一張嘴,許妍潑在她臉上的水就進了嘴巴里面,讓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我什么我?”許妍冷哼了一聲,繼續(xù)說道:“馬玉靜,你真以為這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桌子上,我不知道?” “你跟申凱一個大院兒里長大,你付出那么大的代價,就為了讓他毀了我的名聲,你對喬文淵還真是癡心一片?。?/br> 你要這么癡心,等他從牢里出來,你嫁給他就得了唄,他是判了二十年,又不是死刑!” 馬玉靜臉上的水滴到衣服上,衣裳打濕了一片,夏天的衣服薄,一旦打濕了就透了。 她想反擊許妍,卻只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的衣裳跑了出去。 許妍也把剛才馬玉靜的那個小插曲拋在了腦后,從桌肚里拿起報紙看了起來,時事是她最薄弱的環(huán)節(jié),每一次失分都是有關時事的問題,所以這段時間,她基本上都在看跟時事有關的資料,了解這個時代的時事動態(tài)。 越看報紙上的實事,她就越會有一種驕傲自豪的感覺。 上輩子的時候,她含著金湯匙出生,從來沒有缺過什么,所以對祖國發(fā)展強大的感覺不是特別的明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