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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可菲卻是義憤填膺的看向了傅丹妮mama,“你是傅丹妮的mama?你還好意思來我們寢室?你養(yǎng)出來的好女兒干的好事。 往我們妍妍水壺里面下毒,要不是我們妍妍好心每天去喂野貓,那被毒死的就不是野貓是我們妍妍了!” 傅丹妮mama愣了一瞬,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滿眼的不可置信,嘴唇微微的哆嗦著說道:“同學,你在說什么?什么下毒,什么毒死野貓?” 這一次,許妍目光清冷的看向了傅丹妮mama說道:“今天早上,我去上課的時候,順便用我在食堂買的包子和我水壺里的熱水喂了學校里的野貓,野貓喝完水之后就死了。 后來我拜托化學系的同學幫忙檢測出來了水里有毒,就去報了警?!?/br> “現(xiàn)在警察已經查出來了,妍妍水壺里面的那個有毒的鉈物質,前天傅丹妮剛從化學實驗室里面偷了出來,不是她下毒害妍妍還能有誰?”孫可菲氣憤的補充道。 這時候,剛才像避瘟神一樣避開的曲婉婉在旁邊說道:“阿姨,您可能還不知道吧,傅丹妮從學校化學實驗室里偷出來的不僅僅有鉈物質,還有劇毒氰化物。 公安同志在傅丹妮表哥身上那個被軋扁的水壺里面檢測出了氰化物。” 她話說到這里,大家也就都明白了。 傅丹妮mama原本就煞白的臉色瞬間就失了最后一絲血色,她哆嗦著嘴唇想說什么,但什么都沒說出來,一旁的曲婉婉已經說道:“阿姨,你現(xiàn)在想找傅丹妮,別來我們寢室找了,去公安局去找吧!” 原本就鬢角花白的傅丹妮mama在這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歲不止,連背都更加的佝僂了,她艱難的微微朝寢室里的幾人鞠了一個躬,“謝謝你們?!?/br> 隨后,又看向了許妍,九十度彎腰鞠躬道:“許妍同學,對不起,我替傅丹妮向你道歉?!?/br> 許妍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她也沒指望得到許妍的原諒,起身朝外面走去。 “咚!” 傅丹妮mama人剛走出寢室,突然就栽倒在了地上。 嚇得走廊上路過的同學尖叫了一聲,趕忙去找宿管阿姨去了。 許妍最開始看著傅丹妮mama的時候是覺得有一些心酸的,但是現(xiàn)在,她卻并沒有要上前給她看看的打算,不僅僅是因為她并不想要在學校暴露自己的醫(yī)術。 更因為,她不認為傅丹妮長歪成那樣,她的父母毫無責任。 宿管阿姨打了120之后,救護車很快就來把傅丹妮mama拉走了。 寢室里也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許妍去上課的時候路過學校的公示欄,發(fā)現(xiàn)圍了一堆人在那里看公示。 孫可菲也擠進了里面去看了,她從人堆里又擠出來之后,一臉震驚的模樣看著許妍,“妍妍,傅丹妮她根本就沒有考上京大,是她爸爸把她的高考試卷和他們學校成績最好的同學的試卷交換了,她偷了別人的成績來上的京大……” 孫可菲一邊跟著許妍往教學樓的方向走,一邊說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這樣的爸爸難怪傅丹妮會長成那樣。 還是個老師呢,一點師德都沒有。 幸好我沒遇到那樣的老師,要不把我的成績換了,我就慘了?!?/br> —— 轉眼已經到了周五。 按照天文社的安排,天文社的同學在下午放學以后就坐大巴車到了香山腳下,打算趁著天徹底黑下來之前,他們就爬上山頂上方便觀測的空曠地帶搭好帳篷露營。 天文社里面的女同學也不多,算上許妍在內,總共也就三名女同學。 這個年代的帳篷等裝備尤其的厚重,所以下車之后,男同學就主動承擔了幫女同學背包的任務。 李林偉也走到了許妍的身邊,“許妍同學,你的包給我吧,我?guī)湍惚成先ァ!?/br> 許妍本來想拒絕,但是另外兩個女同學在旁邊勸道:“許妍同學,你把包給男同學幫你背吧,他們的體力好一些,咱們要是自己背上去,待會兒搭帳篷什么的可就沒力氣了。” 以許妍現(xiàn)在的力氣來說,背這么點兒東西上山,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難事兒。 但是另外兩名女同學都開口了,她也不好非要自己背,顯得自己格格不入。 所以她把她身上的包卸了下來,交給李林偉和另外一名男同學,客氣的笑道:“謝謝你們?!?/br> “謝什么,大家都是好同學,互相幫助是應該的?!绷硗庖幻型瑢W爽快的說道。 而許妍也很自然的去和另外兩名女同學一起攜手往上爬。 “你們好,我叫許妍?!痹S妍先開口自我介紹道。 另外兩名女同學笑了起來,“我們都知道你,咱們學校的?;??!?/br> “你好,我叫苗一蘭?!逼渲幸幻献幽槪鴥蓚€麻花辮的女同學先開口道。 “我叫雷冬云?!绷硗庖幻糁鴮W生頭,娃娃臉的女同學也跟著說道。 一路往上爬的時候,許妍也知道了那兩名女同學都是物理系的。 學校里現(xiàn)在念物理系的女生也少得很,兩只手的手指都能數(shù)得過來。 這兩名女同學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但是體力卻并不差。 這個年代的香山還沒有開發(fā)出來,山路并不好走,可兩名女同學一點都沒有嬌氣,和許妍一起,三人互相幫著,一直到爬上山頂都沒有叫苦叫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