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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宏利身上的傷是被藏獒咬的,得趕緊帶臧宏利去外面的醫(yī)院打狂犬疫苗,陳子驥身上也有一些被藏獒的獠牙掛傷了的痕跡,也需要打疫苗。 但她的空間里面沒有,所以她只幫他們用肥皂水洗了,做了一般的處理,但是如果真有狂犬病毒的話,這種方式是不能完全殺死病毒的。 許妍先給臧宏利吃了她用百年人參和鹿茸加其他一些補氣益血做成的藥丸子。 然后許行和許翔分別背著臧宏利和柳夢準備離開山洞。 “嗚嗚嗚……” 他們要走的時候,才聽到身后傳來掙扎的嗚咽聲。 幾人轉(zhuǎn)頭看到還被藤蔓五花大綁著丟在山洞角落里的唐雪梅。 “不用管她,出去以后我再讓陸乘風帶人來處理她和那個老太婆的問題?!标愖芋K說完,就帶著許妍三兄妹繼續(xù)下山了。 許妍做的藥丸的藥效很好,他們并沒有走出多遠臧宏利就醒過來了。 臧宏利本來要堅持自己走,但是許行才剛把他給放下來,他的腿就是一軟,癱在了地上。 許妍上前說道:“臧叔叔,你失血過多,咱們走出去還要不少時間,你讓我二哥背你能夠更快一點?!?/br> 臧宏利聽了許妍的話之后,沒有再堅持,只是客氣的對許行說道:“小行,麻煩你了?!?/br> 臧宏利對這片山里面比苗一蘭更加了解,有他指路,許妍他們出山的速度,比進山的時候更快一些。 而且因為大家都著急著想要出去,這一路上誰都沒有提要休息的事情。 只是走到半路的時候,陳子驥堅持把許妍也背了起來。 許妍在陳子驥背上只覺得格外的心安,竟然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陳子驥已經(jīng)開車把他們帶到了縣城的醫(yī)院。 不僅陳子驥和臧宏利兩人已經(jīng)打了狂犬疫苗,醫(yī)院還給臧宏利和柳夢都打上了吊針。 這一路上,柳夢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因為她中了活死人蠱之后,雖然身體仿佛進入了冬眠狀態(tài)一般,但也是要消耗能量的,人類的身體畢竟跟冷血動物身體的結(jié)構(gòu)不同,這么長時間的消耗下來,柳夢早就已經(jīng)營養(yǎng)不良了。 根據(jù)醫(yī)生估計至少要打一個星期的營養(yǎng)針,她的身體才能恢復(fù)正常。 許妍去問過臧宏利,他離開了那條黃金大蟒該怎么辦。 臧宏利目光慈祥的看著許妍說道:“那條黃金蟒本來就是這山里的,只是當年它還是一條小蛇的時候我救過它,它便一直跟著我,我這才把它當成蠱來養(yǎng)著。 但我們之間更像是一種合作的關(guān)系,它也并沒有認主。 它在山里是有自己求生的能力的?!?/br> 許妍去給大哥和爺爺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mama的好消息,并且把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告訴了他們。 大哥和爺爺兩個人在聽到mama的身體虛弱到需要至少打一個星期的營養(yǎng)針的時候,急得馬上就想要到滇省這邊來。 許妍和劉大妮兩邊勸,這才把著急的兩人勸住了。 第347章 mama醒了 在柳夢住院的這些日子,許行和許翔輪流守在病床前,本來許妍也想要輪流的,但是許行和許翔說什么也不同意。 在山上的時候,他們倆什么忙也幫不上就已經(jīng)夠內(nèi)疚的了,現(xiàn)在照顧mama是他們能夠做的事情了,他們自然不愿意再辛苦許妍。 不過許妍也沒有閑著,她跟臧宏利一起探討了活死人蠱的習性和特征,并且推測出了活死人蠱的培養(yǎng)方法,補充進了外婆的筆記里面。 臧宏利也樂意把他自己所學的關(guān)于蠱的知識告訴許妍,于是許妍融會貫通了外婆的筆記和在臧宏利那里學到的相關(guān)知識,重新整理一本關(guān)于蠱術(shù)的筆記。 這天,許妍和臧宏利正在探討的時候。 許翔突然興奮的從隔壁柳夢的病房跑了過來,一張臉上盡是掩不住的喜悅,激動的說道:“妍妍,臧叔叔,mama醒了!” 臧宏利和許妍同時站了起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徑直就朝隔壁跑。 在柳夢沒有醒過來的這段時間,許妍對她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忐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mama,到現(xiàn)在被二哥、三哥的情緒感染,真心的認可了柳夢這個mama,也真心的希望她能早點醒過來。 許妍和臧宏利到隔壁病房的時候,就看見柳夢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而顯得格外干瘦的手小心翼翼的撫著許行的臉,“小行,你真的是小行?” 許行眼里也閃動著淚光,“mama,我是,我真的是。” 許翔也撲了過去,喜悅而激動的叫了一聲媽,眼淚卻不自覺的從眼眶里滾落了出來。 許妍也走了過去,只是那兩個字在她的喉嚨里打轉(zhuǎn),她卻怎么也叫不出口。 剛才聽到柳夢醒了的時候,她真的以為她已經(jīng)徹底的接受了mama這個角色了,可是真正要喊出那個稱呼的時候,她卻滿腦子都是夢里那個決絕的身影。 其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清楚的知道,那個夢并不僅僅是一個夢,那是她在浴缸里昏迷靈魂穿越之后,在她的rou身上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她的親生父母那么決絕的拋棄了她,甚至因為她死了,他們有一種擺脫了一個累贅的如釋重負。 可她仔細的去回憶了一下那已經(jīng)模糊了的記憶,她很確定,她并沒有給她這對父母添過什么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