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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離吃也吃了,玩也玩了,回來發(fā)現(xiàn),孟挽之這兒還是沒露出什么線索,她覺得這差事是真苦,鬧著要回冥府,然這時有個叫戌菱的姑娘上門,說是孟挽之的姐妹,輾轉(zhuǎn)打聽才知她在侯府,特來探望。下人們不敢怠慢,趕緊去傳,孟挽之聽到傳話,神情一下子繃緊,仿佛聽到了什么極駭人的事。 傳話人問她:“小姐,可是此人身份有誤?” 孟挽之搖頭,說:“你將她請進來吧!” 孟挽之這反應(yīng),來的這人恐怕不會簡單。 可離坐到朔光身邊,說:“你別跟我搶,這個人要真有問題,我去查!” 朔光聳肩:“正好,我也不樂意到處跑!” 戌菱很快被帶進來,孟挽之命人將茶水送來,便遣散了所有人。 戌菱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怎么?不樂意見著我么?” 孟挽之自聽到她名字起,就一直很警惕。她坐在她對面,問:“你來做什么?” 戌菱說:“我聽說侯府要辦喜事了,忍不住就來看看!” 說著,她飲下一口茶,贊賞道:“嗯!好茶!” 孟挽之沉默一瞬,說:“我功夫不如他,我殺不了他!” “嗯!我知道!”戌菱道,她捧著茶杯,笑得開懷,“所以,你也不必殺他了!” 孟挽之顯然不信:“什么?” 戌菱遞過來個信封,說:“你就好好地,做好他的新娘就可以!” 孟挽之將信拆開,一看到信上內(nèi)容,她臉色立刻變得鐵青。 戌菱把茶杯放下,起身,說:“記得請我喝喜酒!” 然后一笑,瀟灑離去。孟挽之未起身,也未送,她單看著那封信,驚恐無比。 可離跟著戌菱離開,朔光坐在橫梁上,看到信上幾個大字:從現(xiàn)在起,你是盯著鄭成侯的眼睛! ◎最新評論: 【大大寫的這文挺有意思的,孟挽之和寧王之間都可以寫一本愛恨情仇小說,但其中又有玄幻了,如果幕后的人是冥府或者仙界的人,那他利用凡間的人干嘛,對他有什么作用。如果是凡人,他應(yīng)該做不到換魂吧!】 -完- 第19章 ◎侯府來了第三者◎ 正如戌菱所說,往后一段時日,孟挽之果然諸事不理,一心只關(guān)注婚事。 然戌菱一行,必不可能一無所獲,且就孟挽之那天的反應(yīng)來看,信上的指令,她不會不聽。 轉(zhuǎn)眼,便到五月底,成予找人算的吉日,是六月中,故侯府這時已是紅燈高掛,喜氣洋洋,大禮尚未辦,孟挽之已儼然是女主人。這日,成予請的繡娘上門來送繡樣,說是打算繡在婚服上的,需要他們過目。成予與孟挽之細細看著繡樣,外頭仟月匆匆而來,未經(jīng)傳報便要往里闖。成予早前下過令,仟月再來,必須得經(jīng)他同意,故這回,下人們將她攔了。 仟月怒氣沖沖,說:“我有要事要與成予哥哥說,耽擱了,你們負責(zé)么?” 下人們對視一眼,仟月又說:“是軍機大事!” 下人們不敢怠慢,趕緊去傳話,成予聽聞,擰起眉,說:“她能有什么大事?托詞罷了!” 下人們聽懂他的意思,打算去將仟月請走,孟挽之這時開口,說:“她都來了,你便去見見吧,興許,她真有什么要事要與你說!” “可這些……”成予望著那一堆繡樣,頗顯愧疚。 孟挽之說:“我挑就好了,反正我看上什么,你都不會有意見!” 成予一想也是,這才放心去見仟月。 仟月這回并非是托詞,一聽說成予肯見她,拔腿就往里跑,到成予面前,她已氣喘吁吁。她撲到成予面前,說:“成予哥哥……我……我剛才聽……聽皇上表哥說……” 成予扶住她,卻也有意保持了距離:“你慢慢說,不著急!” 仟月喘了幾口大氣,平靜下來。她直起身,說:“我聽皇上表哥說,明日華巖山一行,他會對你動手!” 前數(shù)日,華巖山上起了匪患,此山在官道附近,又是要塞,半月來,已有數(shù)位顯貴遭劫,有個遠道而來上京述職的官員,經(jīng)過此山時被洗劫一空,差點來不到京城?;噬下犅勏⒋笈?,成予為給皇上分憂,主動將這件事攬了下來。 行動之日,定在明日,此事皇上知道。 “不可能!”成予說,“皇兄是忌憚我,可他不知我的部署,他不會下手的!” “他知道!”仟月說,“孟挽之告訴他的,包括路線圖、暗哨點和——” “荒唐!”提及孟挽之,成予怒了,他沒讓她把話說完,“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不喜歡挽之,我一直都知道,可我萬未想到,你竟寧可損害皇兄威名,也要陷害于她!” “不是的,成予哥哥!”仟月連連否認,“我是擔(dān)心你,我不想你有事,我真的聽到皇上表哥跟我爹說,這回多少要殺殺你的氣焰——” “行了!”成予說,“你回去歇著吧,往后無事,不要往侯府來了!” “成予哥哥……”仟月幾乎要哭了,但成予說完,已決然離去。 朔光向來是跟著孟挽之的,即便孟挽之做再無聊的事,她都寸步不離尾隨于她,可為什么這次她跟著成予了呢?因為就在成予出門以后,孟挽之也悄悄跟了上去,成予和仟月的一番對話盡入她耳,她卻又像什么都沒聽到一樣,早成予一步先回了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