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爾虞我詐,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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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 滬海。 檀宮別墅。 寧冬夏正坐在別墅大廳沙發(fā)上,處理著公務(wù)。 此時,別墅的整體安防體系,已經(jīng)提高到了最高級別。 方才,電話中,與杜驚雷的談判,已經(jīng)終止。 她知道,杜家的報復(fù),就要來了。 此時的別墅,里里外外,全都打開了最高級別防御體系。 寧冬夏耗資重金,采購的別墅防御武裝系統(tǒng),也打開了。 紅外線,高壓電波防御,齊齊開啟。 而陳修和寧冬夏倆人,則是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淡淡等待著。 寧冬夏打開筆記本電腦,索性就在客廳內(nèi)處理起了公司事務(wù)。 而陳修則是叼著煙,打開手機,點開七媽小說,正在看著最新的小說。 寧成儒面色復(fù)雜擔憂,在別墅內(nèi)坐立不安,來回踱步。 這一次,是與杜家,正面沖突啊。 這讓寧成儒擔心萬分。 杜家,可是百年涉黑世家。 這種超級龐然家族,要怎么對抗? 寧成儒此時已經(jīng)嚇壞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何……面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自己女兒會如此淡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此時,是下午三點。 二十分鐘后。 突然,別墅外,傳來了一陣槍聲! 緊接著,一陣陣慘嚎聲,席卷回蕩在別墅外。 杜家的報復(fù),來了。 “稟寧董!別墅外,四面八方……來了近上百名槍手!還有狙擊手!!試圖強攻我們別墅……!!”保鏢頭領(lǐng)楊風疾步?jīng)_進別墅,恭敬鞠身行禮,匯報道! 當聽到楊風的匯報,坐在沙發(fā)上的寧冬夏,這才抬起頭來。 看來,那杜家太子,真的是沒有一丁點誠意呢。 “能抵御多久?”寧冬夏語氣平靜,淡淡問道。 對于這些殺手襲擊,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這些日子,她被刺殺的還少么? 此時的她已經(jīng)習慣了。 保鏢頭領(lǐng)楊風,面色凝重,匯報道,“按目前的別墅安防體系,我們已開啟了紅外射線,和高壓電流屏障!那些殺手們,目前暫時不能靠近別墅!” “初步預(yù)計,能抵御大概……十分鐘。但是,他們?nèi)藬?shù)眾多……我們……根本擋不過來。而且,對方有狙擊手……”楊風此話剛落下。 “呯……?。 币活w狙擊子彈就猛地從窗外射來,試圖穿透檀宮別墅的落地窗玻璃。 “怦!”可狙擊子彈卻并未擊穿別墅的玻璃,而是和玻璃狠狠撞擊在一起,然后被玻璃攔下了。 檀宮的別墅玻璃,已經(jīng)被陳修改裝,換成了頂級軍用防彈玻璃。 普通的狙擊子彈,根本無法擊穿這道防彈玻璃。 寧冬夏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陳修。 “交給你了?!彼曇羝届o,說道。 陳修叼著煙,撇撇嘴。 “等我兩分鐘?!闭f完,他起身,倏然走出了別墅。 寧冬夏也從沙發(fā)上起身。 她來到了別墅落地窗前,拉開窗簾,透過玻璃窗,看著別墅莊園外,那一片血戰(zhàn)的場面…… 別墅莊園的墻壁上,一道道紅外射線,已經(jīng)開啟。 但凡有殺手靠近,紅外射線便啟動! 猶如鋒利的激光刀一般,將那群殺手們的身體切割。 那群殺手們,根本無法靠近。 只能在遠程射擊……劇烈開火。 殺手們和莊園內(nèi)的保鏢們,正在進行火力交鋒! 保鏢們由于配備的武器有限,他們只有區(qū)區(qū)幾柄手槍而已…… 大部分保鏢,都只有防爆盾,所以只能自衛(wèi),根本無法攻擊對方。 而此時,陳修那道黑衣西裝的身影,正眸光平靜,一步一步,走出了檀宮別墅…… 他沒有用防爆盾,也沒有任何躲避,就這么大步朝著別墅門外走去…… “呯呯呯……!”莊園外,無數(shù)黑壓壓的殺手們,手持槍械,對著陳修瘋狂射擊! 陳修身軀倏然一閃,一個瞬移,速度之快……超乎想象。 他直接一個瞬移,消失在視線中。 下一秒,當他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時。 已在別墅外。 已在敵人面前。 那群敵人槍手們瞳孔驟變,大驚! 然,還未等他們來得及倒退…… 陳修已經(jīng)右手一抬,倏然出刀! “噗噗噗……?。 备⊥朗中g(shù)刀,瞬間切割過那群槍手們的脖子! 腥血飛濺……沾染半空! 檀宮別墅內(nèi)。 寧冬夏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陳修那殺戮的一幕。 她眸光平靜,掏出一根蘇煙點燃,深吸了一口。 而今,她抽煙的手法,也是越來越純熟了。 吐出一口煙圈。 寧冬夏轉(zhuǎn)身離開了落地窗。 接下去的結(jié)局,她已經(jīng)知道了。 兩分鐘后。 別墅外的槍聲,終于息止。 陳修一身黑衣西裝筆挺,走進了別墅內(nèi)。 “兩百三十名殺手,都處理干凈了?!标愋薏潦昧艘幌抡慈拘妊碾p手,緩緩說道。 寧冬夏坐在沙發(fā)上,美眸平靜點點頭。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不偏不倚,正好,兩分鐘。 她打了一個響指,對一旁的保鏢頭領(lǐng)楊風吩咐道。 “把尸體打包起來,運送到杜家門口。原物奉還。”寧冬夏聲音平靜冷漠,淡淡道。 “是!”楊風面色凝重,恭敬點頭鞠躬! …… 一小時后。 杜家別墅。 一輛滿載的大貨車,停在了杜家別墅門口。 貨車司機下車后,便直接離開了。 杜家家丁們驚疑不定? 上前,緩緩打開了大貨車的后車廂。 當見到車廂內(nèi)……那滿滿一車廂的尸體時,所有杜家家丁們,皆是面色震驚駭然??! 幾分鐘后,杜家太子,杜驚雷也疾步走出杜家別墅。 當看到門口,滿滿一車的尸體時…… 杜驚雷氣得震怒??! “廢物……!廢物……?。∫蝗簭U物……??!” …… 夜。 深邃。 漸漸天黑。 今夜江南,注定不寧。 一抹殘月,高掛夜空上方。 月黑風高,今夜不祥。 經(jīng)歷過白天下午的那一場刺殺后。 杜家便再沒有派兵前來。 整個檀宮別墅,陷入了寂靜之中。 杜戰(zhàn)帝依舊被囚禁在狗籠中,被關(guān)在車庫內(nèi),只能喝水。 他整個人被餓的,幾乎消瘦了一大圈。 而檀宮別墅內(nèi)。 燈火通明。 餐桌前,擺滿了一道道豐盛的菜肴。 一場晚餐盛宴,正在進行。 寧冬夏給自己斟上一杯紅酒,輕抿著紅酒,品嘗著滿滿一桌的菜肴。 陳修坐在一旁,也倒上了一杯紅酒,自顧自喝著。 餐桌前,只有寧父,寧成儒,面色復(fù)雜擔憂,坐在那兒,連飯都吃不下。 寧成儒在擔心,擔心杜家的報復(fù)。 “冬夏……你這次,惹下大禍了啊?!睂幊扇遄谀莾?,聲音復(fù)雜,帶著擔憂。 “杜家是不會放過你的。這段時間……你要不……出省外,去躲躲風頭吧……”父親寧成儒,聲音復(fù)雜,擔心的說道。 “用不著。”寧冬夏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道。 “我自有辦法應(yīng)對?!?/br> 寧成儒面色復(fù)雜,看著女兒,“你……你有什么辦法?咱們只是白道企業(yè),你手底下,又沒那么多打手……怎么和杜家拼啊……你拼不過的?!?/br> 父親寧成儒認真的勸道。 他不想看著自己女兒,掉入火坑中。 寧冬夏美眸平靜,淡淡道,“用他們黑道的辦法對付?!?/br>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便是她寧冬夏的手段。 聽到女兒的話。 寧成儒整個人,面色復(fù)雜煞白。 此時的寧冬夏,徹底變了。 變得他這個當父親的,都感覺好陌生。 這一頓晚餐,吃得極其復(fù)雜。 用餐完畢后。 寧冬夏起了一眼腕表時間。 已是深夜九點。 她喝了半瓶紅酒,已有了些許醉意。 “晚上出去兜兜風?”寧冬夏拍了拍陳修的肩膀,帶著一絲魅惑的醉意,道。 陳修扭頭,掃了她一眼。 此時的寧冬夏,風情萬種。 醉后的女人,魅惑無比,長發(fā)有些微亂披肩,性感紅唇傾吐如蘭。 “可以?!标愋逕o所謂的聳聳肩。 于是倆人,就這么結(jié)伴走出了別墅。 “冬夏……大晚上的,去哪兒?。刻旌诹?,外面危險……還是別出去了吧……”身后,傳來父親寧成儒擔心的喊聲。 不過寧冬夏并未搭理。 “你早點睡吧,我的事你少管。”寧冬夏冷冷回了一句,便拉開了邁巴赫轎車的車門。 “你來開車?!彼龑④囪€匙丟給了陳修。 陳修接過鑰匙,“我也喝酒了,酒駕不怕?” 寧冬夏坐進副駕駛車內(nèi),搖搖腦袋,“不怕?!?/br> 陳修撇撇嘴,直接鉆進了駕駛座。 啟動邁巴赫轎車,駛離而去…… …… 夜色,闌珊。 滬海魔都的夜,燈火輝煌。 馬路兩側(cè),霓虹燈點亮了這片不夜魔都。 夜宵攤,酒吧,夜店……按摩足浴……派對…… 各種夜生活,在這座城市中綻放。 邁巴赫轎車,緩緩穿行在夜色霓虹的街頭。 寧冬夏坐在副駕駛座上。 她踢掉了腳下高跟鞋,任由那對白皙的玉足,擱置在擋風玻璃上。 長腿如玉,修長魅惑。 輕輕降下車窗。 窗外掠過的威風,吹亂了她的長發(fā)。 酒后的寧冬夏,顯得絕美誘人,風情萬種。 “我美嗎?”寧冬夏俏臉醉意微紅,突然聲音魅惑,扭頭看著正在開車的陳修,問道。 陳修整個人咯噔一下? 用眼角余光,撇了這個女人一眼。 “你發(fā)情了?”陳修問。 寧冬夏:“……???” 她白了他一眼。 “不識情趣,活該你單身?!睂幎奶统鲆桓K煙,點燃,深吸了一口。 “以前我還挺討厭香煙的。呵?!彼拿理校W過一抹復(fù)雜,嘴角揚起玩味兒的自嘲。 “結(jié)果現(xiàn)在,抽上癮了,突然發(fā)現(xiàn),這煙,真是人類文明史上…最偉大的創(chuàng)造?!?/br> 她自小,就是乖乖女。 小學,初中,高中,大學……讀研……一路學習,她從三好學生,到班長,到學霸,到獎學金獲得者…… 這一路走來,她向來循規(guī)蹈矩,遵紀守法,從未犯過錯。 她是一個底子干凈到無可挑剔之人。 可,也正是她的這般無可挑剔。 讓她,從未體驗過……循規(guī)蹈矩以外的生活。 原本她以為,她這輩子,應(yīng)該會繼續(xù)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下去。 創(chuàng)業(yè),研發(fā),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直到有一天。 她成長到了難以企及的高度。 她才發(fā)現(xiàn)。 原來,這片城市之上,還有一個更大的世界。 那叫,江湖。 江湖之上,毫無規(guī)則。 爾虞我詐,腥風血雨。 商場,如戰(zhàn)場。 寧冬夏如今,是真正感受到了。 在江湖上,你若循規(guī)蹈矩,那,便是對敵人的仁慈。 那,死的只能是你自己。 于是,她開始蛻變。 她嘗試學著,用敵人的手段,來反抗敵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開始學會抽煙。 學會使詐。 學會綁架。 學會威脅利用。 學會了這片江湖的入門規(guī)矩。 而今,她……也算得上是一個,真正合格的……江湖中人了。 “你不怕肺癌了?”陳修一邊開著車,一邊淡淡問道。 寧冬夏笑了,絕美紅唇上揚起一抹弧度。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看開了,也就不怕死了。也不在乎那百分之幾的肺癌幾率了?!?/br> “那些在醫(yī)院動著手術(shù)的主治醫(yī)生,哪個不抽煙?哪個不喝酒……我算是看透了?!?/br> “有些習慣,它存在,就必然有它的道理?!睂幎呐ゎ^,望著窗外。 的確。 那些醫(yī)院里,動手術(shù)的醫(yī)生們,哪個不抽煙? 并非他們不知道香煙的危害。 而是他們需要香煙。 醫(yī)生動手術(shù)時,壓力太大了。 事后,他們需要香煙解壓,釋放壓力。 哪怕知道它是毒品。 但也只能抽。 這是解壓最好的辦法。 寧冬夏此時,也一樣。 她學會了抽煙,也學會了解壓。 “給你個目的地,敢去么?”寧冬夏望著車窗外……不斷掠過的夜景,突然問道。 “有何不敢?位置發(fā)來?!标愋抟贿呴_車,一邊叼著煙道。 寧冬夏點開了邁巴赫轎車的車載導航,輸入了一個地址。 當,看到那串地址時,陳修的眼眸,微微一瞇。 導航目的地終點:【張家】。 滬海,張家。 寧冬夏,將導航目的地終點,導到了滬海,張家。 “張家?這是哪個張家?”陳修開著車,看著導航屏幕上的目的地,問道。 寧冬夏絕美紅唇上,吐出一口淡淡煙圈,“當然是江南最大的那個張家?!?/br> 聽到這句話,陳修的眼眸,微微一瞇。 “你要去張家總部?就我跟你,倆人?”陳修再次確認,問道。 “怎么,不敢去了?”寧冬夏坐在副駕駛座,饒有意味的問道。 “有何不敢?!标愋拮旖菗P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他踩下油門。 “嗡……!”邁巴赫轎車猛地一陣疾馳,呼嘯飛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