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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知道?他給我的就這些!”沈耒喪氣道,旋即意識到自己似乎說漏了嘴,連忙起身收拾這些卷軸,打哈哈道:“不早了??!meimei你休息,我這就收拾了回去,免得在這里辱了你的眼睛!” 沈蕓姝冰冷冷地視線落在慌亂的沈耒身上,語調(diào)平成了一條線:“哥哥,誰給你的這些畫軸?” 沈耒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他可不敢直視沈蕓姝的視線,整張臉大寫的“心虛”。 “哥哥這是不想要meimei每個月的補貼了?” 沈耒交朋友無數(shù),這花錢請客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家里每個月給他的分例只有那么多,他花起錢來又大手大腳,只能偷偷地找沈蕓姝借錢,久而久之變成了沈蕓姝每個月會留些自己的月例給他用。 沈耒心虛的太明顯,他這么沒心機的人除了吃喝玩樂以外啥也不行。沈耒自暴自棄地將畫軸攤了一桌,然后賣慘道:“我收了錢的,我真不能說?!?/br> 沈蕓姝挑眉,“那我給雙倍的錢,你說是誰叫你這么做的?!?/br> 沈耒那張不精明的臉動了動,似乎是在糾結(jié)選雙倍的錢好還是堅守住自己誠信經(jīng)營的底線好。 “三倍。”沈蕓姝兩兩道。 沈耒眼睛都瞪直了。 沈蕓姝見他這樣,心想這三倍還是筆不小的數(shù)字了? “既然哥哥不想掙meimei的錢,那善畫送客吧!” “別別別!”沈耒忙制止準備送客的善畫,他最后的誠信底線已經(jīng)被沈蕓姝的循循善誘給耗沒了?!拔艺f我說!不過meimei真有三百兩?” 沈蕓姝嗆了一聲,嚴少司這廝居然給了這家伙一百兩!一百兩她能用好久了! “上次皇上還賞了不少錢給我呢?!?/br> 沈耒憨憨一笑,“是你那個便宜哥哥給我的。” 吼,便宜哥哥,當真是上趕著送便宜啊。 沈蕓姝能猜得到是嚴少司,但是真的從沈耒的嘴里聽到是他,她真的是怒上心頭。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往外面推,當她沈蕓姝很不值錢嗎?! 沈耒眼看著自己的meimei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心里慌得不行。 “meimei,你把錢給我......我就去交差了呀!” 沈蕓姝輕笑一聲,讓善畫拿出自己的私人賬本。善畫了然,從屋內(nèi)取出賬本然后開始念:“一月十日,二公子問小姐借銀十兩;一月二十日,二公子問小姐借銀五兩;二月十八;二公子問小姐借銀八兩......” 沈耒的心也拔涼拔涼的,到嘴的銀子沒了,沈蕓姝她空口套白狼! “你!你怎么能這么對哥哥呢!” “哦?”沈蕓姝氣定神閑的望著他,“那哥哥不也是被外人收買了這么對meimei的嗎?” “那我是為你好??!” “那我也為哥哥好,下個月的月例減半吧。你年紀也不小了,該存點老婆本了?。 ?/br> ...... 沈耒氣呼呼地瞪著沈蕓姝,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看要是嚴少司不要你,你還能嫁得出去嗎!” 善畫“啪”地合上賬本,心想二少爺您完蛋了! 第46章 四十六棵樹 “我要南疆軍平安無事,鎮(zhèn)…… 沈蕓姝是真的生氣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嚴少司想了想還是壓制了自己去哄人的念頭, 畢竟這是他想要的一個結(jié)果,沈蕓姝生氣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自己這是自作自受。 但是一想到沈蕓姝生氣了他的心臟就開始發(fā)酸,像是被錘壓后的漿果發(fā)出陣陣果酸味。 “沈小姐這段時間都沒有往許愿樹里投紙條, 這幾天連屋子都沒有出。”暗衛(wèi)恭敬地稟報道。 嚴少司垂眸蹙眉, “我只是讓你保護她沒讓你監(jiān)視她!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雖然他嘴上這么說, 但還是沒有忍住心癢難耐地問道:“這幾天連屋子都沒有出?” “對,屬下值崗只看到善畫出來。” 沒道理啊, 沈蕓姝不用請安了嗎?還是說她病了所以才沒出門? “你打聽一下為什么她這幾天都沒出屋門?!狈愿劳炅酥笥钟X得自己這是在干涉沈蕓姝的生活,實在不該, 自己應該慢慢地從她的生活里退出來才是。 “算了, 你回去吧,以后也不用跟我說這些了?!?/br> 暗衛(wèi)無語,然后從窗戶跳了出去。 正好掃雪端著一碗燕窩走了進來, 一邊走一邊說:“世子, 王妃讓人送來的血燕讓我給您燉了吃的,您快點來喝了?!?/br> 嚴少司抬眼看了那碗價值不菲的燕窩, 端起來一口悶了。 “王妃還讓人給沈姑娘送了點過去,聽說沈姑娘這幾日不舒服,王妃還問您要不要去看看她呢!” “她不舒服?她怎么不舒服了?” “奴才聽說是被沈府的二少爺給氣出病來了, 好幾日都沒出屋子。沈二少爺也被沈大人關了禁閉?!?/br> ...... 好了他知道自己給沈蕓姝找婆家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大可不用這樣來告訴自己。嚴少司摸了摸鼻子,心虛且難過。鬼知道他找薛大幫忙找這些資料的時候是懷著什么樣的爛心情,既害怕沈蕓姝真的看上其中的一個,又害怕沈蕓姝誰也看不上。 他真的是敗給了沈蕓姝了。 自己怎么會喜歡上這么一個既聰明又會拿捏他的姑娘呢。 眼看過年在即,空餉案還沒有個了解,嚴少司的心里總是不踏實。他父親的家書也傳了來, 南疆的戰(zhàn)事穩(wěn)定,現(xiàn)在正是冬日,真的打起來兩方都討不到好處,就怕明年到了之后這些藩國還沒有臣服,又要再熬一次夏日。夏天的仗難打的很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