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小杏兒受縛虐奶舔腳(慎??!H重口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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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舌下一番伺候,小杏兒一時(shí)間神兒顛魂兒飛,渾身酸酸麻麻得沒了力氣折在榻上。 男人飽餐一頓,方才饜足,抹了把嘴角掛著混著yin液的哈喇子,底下褲襠里頭豎著那老兒還沒能入港。 下手拆了那兩顆奶夾兒,緋紅的奶頭兒果真大了一倍,顫巍巍地綻在枝頭,像極了皮面兒光溜的櫻桃兒。 男人心肝癢癢的,起了玩心。 立在榻上,叉腰俯看被捆成螃蟹的小杏兒。 好不yin蕩。 分明哭得是個(gè)梨花帶雨,可那骨子里帶著一股兒媚勁兒,緋唇半含,圓眸半斂,眼角一抹煙紅,那兩只奶子膨著蕩悠,好不惹眼。 男人探了一只腳,一折兒用腳趾頭去勾夾奶頭粒兒,一折人又使了腳板心去磨蹭。 兩只趾頭夾著緋紅的奶頭根兒,攥撥著奶兒往上頭扯,牽連著奶波兒晃蕩,繃到極致,也扯出了好幾尺來長。 “呀……啊!” 小杏兒實(shí)在頂不過,艱難地?fù)沃麄€(gè)身子都往上抬,她這邊使著兒躲,那錦兒爺卻越變著法兒折弄她。 男人蹲下身來,揪著她的兩個(gè)奶頭兒使勁兒提。 “錦兒爺…求您,求您大發(fā)慈悲,放過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 錦兒爺哂笑了聲:“求爺便放了你。” 小杏兒披頭散發(fā)地伏在榻上,哭哭啼啼道:“奴求求您!” “光說可不行,你得做出行動(dòng)來?!?/br> “那…錦兒爺…奴該…該怎么做?” “好說。你要是能舔干凈爺?shù)哪_呢,爺也不是不能放過你?!?/br> 男人半是戲謔,半是期待地看著她。 “舔…舔?” 小杏兒半是失聲,直道是聽錯(cuò)了。 “噥?!蹦腥藥缀鯇⒛_伸到她臉龐上,“是,舔…不舔?” “這…” 這對(duì)小杏兒來說著實(shí)為難,臟活粗活她不是沒做過,但給人做這檔子埋汰事,實(shí)在是匪夷所思極了。 男人把定了主意,哪里有她什么選擇。 “或許,你還沒個(gè)滿足?” “不敢…奴,奴舔就是。” 她活似只下賤的犬,巴巴湊到他腳下。 還不待湊近,那一股子汗臭味像是幾十年沒洗過般,又像是臭魚爛蝦腐爛了般,在鼻尖縈繞不散。 小杏兒憋著惡心,屏住呼吸,如同這般做便能麻痹自我。 軟舌在咸濕的腳背、腳心滑下一道道涎痕,男人的腳如同他那張臉皮子,崎嶇可憎,大小水泡子,起了皮化了膿,都是常見。 小杏兒強(qiáng)忍著惡心,那男人卻享受不已,背倚榻柱,翹著二郎腿,如看螻蟻般看著腳下的女人。 完罷,他才滿足地拍拍衣裳,又在疲乏不已的小杏兒臉上狠拍了拍。 “你呀,可真是爺?shù)男⌒母蝺骸!蹦腥诵Τ鲆荒橊拮觼恚白龅暮?,爺有賞?!?/br> 小杏兒渾身一個(gè)激靈,“有賞”兩個(gè)字如同魔咒。 男人故作高深,從懷里掏出兩顆皺巴巴的棗子來。 小杏兒這才松了口氣,看來這回兒他還有了良心,真是要賞她呢。 看著她滿臉堆笑,男人笑意更深。 “這棗兒可不尚好,須得泡。” “泡?” 男人捏著棗兒,頷首道:“爺最愛吃泡脹的棗兒,又甜又飽滿,特別是泡得發(fā)脹的棗兒,那可入味那?!?/br> 小杏兒越聽越不明白,吃棗兒便吃棗兒罷,咋玩出這么多花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