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高瓚執(zhí)劍殘虐錦兒爺
還未從貞妃身上撤回目光,只覺眼前一陣刺痛,剜心剔骨的鈍痛,眼前陡然一黑。 “啊——” 一聲尖叫尤為刺耳。 錦兒爺顫巍巍地摸到眼上,摸到那傷口上,那股子疼痛蔓延開來,從眼睛瞬間游到五臟六腑,火辣辣的刺痛!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錦兒爺瞎了眼,是被高瓚一劍給刺的。 “皇上...奴才...奴才...” “倒是便宜你這雙臟眼了,是誰允許狗奴才你隨意亂瞟的?” 一想到這骯臟的眼在甄兒身上巡過,高瓚心頭的狂虐即刻被激起。 “方才狗叫得那般歡,怎么不叫了?” 他執(zhí)劍蔑笑道:“對了,朕都忘了,你是如何說來著?” 錦兒爺看不見,聽著他那似笑非笑的語氣,抖了一身的寒蟬,不住地磕頭求饒:“皇上,奴才錯了,奴才該死!” “你是該死!” 高瓚面上的笑容驟臉,眼神冰寒如刺,即使是瞎了眼的錦兒爺,也能清清楚楚地體會到那鋪天蓋地的強大氣場。 “狗奴才,朕要你原原本本再重復(fù)一回方才說過的話?!?/br> “奴...奴才...不敢?!?/br> 錦兒爺嚇得上下齒直打哆嗦,身子顫抖如中風(fēng)。 “說!” 冰冷的劍尖抵上他的喉骨,一陣尖銳的刺痛后,錦兒爺緊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生怕那劍鋒再近一份,取了他的小命。 冷汗滴在地上,“啪嗒”一聲,如同擊在錦兒爺心頭,迫于壓力,他只好咬著舌頭,支支吾吾道:“你...你他...娘的...” “不是這一句!” 錦兒爺驚地一聲低吠,道:“好...啊,好一個...人盡可夫的...貞妃...娘娘,被貶...冷...宮,也不忘了......偷...漢子的好本事。我看你......??!皇上...饒了奴才罷,奴才說不下去了...” “啊——” 一聲慘叫掠起又瞬間湮沒,錦兒爺疼得血淚直冒,口中鮮血狂涌,兩只大掌胡亂擺動,身子抽搐著竟也失了禁。 “腌臜!” 高瓚擰眉不屑地將他一腳踹倒在地,狠絕道:“狗奴才,你當(dāng)知曉,此話既出,你便沒了活路?!?/br> 錦兒爺啊啊嗚嗚地說不出來,地上那血艷艷的半根舌頭裹著塵灰就在他腳下。 錦兒爺如今別無他求,只求高瓚給他一個痛苦,莫要再殘虐于他。 高瓚心頭血腥方才涌上,如何能停下手,方才對著甄兒的那污言穢語足足能讓這狗奴才死上千百來回,亦不足泄憤,就是即刻將他凌遲也不過癮。 劍鋒落到錦兒爺面上,從兩個凹陷大血窟窿的眼窩里滑到丟了舌頭的血口里,還不足,得削了他的耳鼻,剁了他的四肢。 “夠了!” 魏甄看得心驚rou跳,nongnong的血腥味充斥漫延開來,令人生生作嘔。 這歹人雖該死,卻何至于如此慘烈? “給他一個痛快罷!” 高瓚荒yin無度,她是親身體驗過,如今他的另一面噬血殘暴她也清楚地見識了。 雖是為她,親眼見過這血淋淋的一幕,心下如何也平復(f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