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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月華有些心虛,但是心不在焉的靳予安沒有看出來,等靳予安睡著后,付月華坐在床上,眼神有些迷茫。 她剛剛高考完,就穿越了,還成了皇子妃,得到了只娶她一人的承諾。 她還通過玻璃發(fā)現(xiàn)了同鄉(xiāng)的蹤跡,可惜同鄉(xiāng)離她太遠了。 她一直在等玻璃窗的出現(xiàn),可是玻璃窗一直沒影子,她跑去問書肆掌柜的,掌柜的一言難盡,“夫人,您就別問了,哎!” “怎么了?就是玻璃一整塊,當做窗戶而已,你們還不能做出來嗎?” 掌柜的在她的逼問下才說,“我們……我們少主,長得可好看了,被創(chuàng)造玻璃的那人看上,仗著自己的本事,想要和少主成婚,這……這怎么可能?!” “那人已經讓家主送了不少面首給她了呀!她還根本沒打算拋下那些面首,我們少主怎么可能娶這樣的女子?!” 付月華一聽就炸了,“太過分了!我還沒想要幾個美男呢!” “不是,我是說,那人太無理了!” “可不是嗎……”掌柜頹喪道,“這不鬧翻了,三天一吵,五天一鬧的,那人也不知道怎么就逃了,至今杳無音信,不知躲哪兒去了!” 也只有她才知道,唐氏的玻璃鏡一直是吃著存貨。 直到水泥問世,她去了書肆,果然掌柜的一臉憤恨,“好??!居然找到了當官的做靠山!” 自從靳予安繼位后,她也一直關注著海南,她越發(fā)確定她的那位想要面首的同鄉(xiāng)就在海南。 自從穿越到這兒,她一路順風順水,更是從皇子妃到皇后,可是不一樣了,皇子和皇帝不一樣,那些大臣總是想著給靳予安塞人,靳予安拒絕了,她應該高興的。 可是她高興不起來,所有人都在說皇后善妒,靳予安也在一些時候不經意間露出他為她付出很多的模樣。 宮里的宮女有野心,勾引靳予安的也不少,她想罰那些宮女立威,但她發(fā)現(xiàn),她是皇后,有鳳印,有掌管后宮的權利又如何?實權在一個女官那里,不在她那兒,而她根本不會宮斗,她想告訴靳予安,可……那女官在他面前裝得可好了,根本不能指望靳予安! 她越發(fā)佩服她的同鄉(xiāng)了,能靠自己的本事大方要面首,得罪了唐家,還能立馬找到下家…… 她已經放棄宮權了,她沒辦法,她只能期望靳予安能實現(xiàn)諾言,只要她一個人了,她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駕!駕!” 盛棠已經和軍隊一起趕往前線,這些年,越地數(shù)次入侵邊境,這是齊國,不,是他們漢人第一次主動的反擊。 寇可往,我亦可往!【1】 薛沉比預計時間晚了好幾天才到家,一進門就火急火燎,“少爺呢?少爺吃了飯沒有,有沒有挑食?” 管家習以為常,“少爺在院子里玩兒,老爺您先換身衣服?” 看著自己趕路回來有些皺巴巴的衣服,“行,這些東西去拿給少爺。” 管家沒多問,直接帶給看少爺。 景昀無聊地挼著一只奶牛貓,那貓的肚子看著就是實心的,平時肯定沒少吃。 “少爺,老爺回來了,給您帶了不少東西回來?!崩瞎芗夜Ь吹貙旁谠鹤拥氖郎?,態(tài)度比面對薛沉還鄭重。 “喵~” 貓兒被放在地上,景昀興致缺缺地打開包裹,嗯?這些是什么? 薛沉進院子,看見的就是景昀手里拿著煙花棒把玩的模樣。 薛沉老父親一走近,就皺起了眉,“小昀你沒好好吃飯?怎么才幾天,就感覺你又瘦了?” 看向周圍伺候的,沉聲道,“你們怎么伺候的?!” 一圈人立馬跪在了地上,也不給自己解釋,景昀拉拉薛沉的袖子,“我有好好吃飯,爹你看錯了,我沒瘦~” 又看向跪著的一群人,柔聲道,“你們下去休息吧。” 薛沉一臉慈愛,“小昀,你就是對他們太心軟了,小心被丫鬟們拿捏。” 景昀搖搖頭,笑得純真,“爹爹想多了,他們很盡心的,你別太嚴苛了?!?/br>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薛沉無奈笑道,“怎么樣,這些東西有意思不?我從主公那兒給你預備了不少,夠你玩兒的?!?/br> “主公?”景昀語氣遲疑,他爹不是打算自己干嗎? 薛沉沒注意到景昀眼里的深思,一邊“陪著”景昀玩兒,一邊回答,“嗯,盛徇文那家伙的女兒,年紀輕輕的,心眼兒多的是,她下次來你躲遠兒點,免得被她算計?!?/br> 薛沉一顆老父親的心擔心得哦,“不過這條船咱不上也得上,小昀你放心,爹活了這么多年了,看人準得很,這主公雖說毛病有點多,還是個女子,但是個明君的料子,只要不突然失了智,就頻她現(xiàn)在的人馬,靳家,蠻夷,都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說到蠻夷的時候,薛沉語氣明顯一頓,雖然很快,但景昀一下就聽出了,景昀什么也沒說,把熄滅的煙花棒扔在一邊,“爹,這個是她做的?” 看著好奇的兒子,薛沉高興有了新的事物讓兒子有興趣,“她讓人研制的吧,萬寧稻,水泥,玻璃,踏犁,火藥,還有那個望遠鏡,也不知道人腦子怎么長的?!?/br> “如今大家一條船的,小昀,下次爹再給你從她那兒白嫖一些新玩兒?!彼麅鹤泳褪枪郧?!一點也不會搞事!比盛徇文女兒省心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