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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警察擰了擰眉,雄渾的聲音擲地有聲,“帶走,帶回去好好查?!?/br> 沈國亮夫婦聽完腿都軟了,直接像兩條死魚一般賴在了原地,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在此刻顯得無比的諷刺。 锃亮的手銬啪嗒一聲銬在兩人的手上,沈國亮夫婦也終于受到了自己該有的懲罰,沐蘊堵在心頭三年多的那口氣也終于在那一刻狠狠地吐了出來。 沐蘊快步的跑上前,“警察同志,三年前他們夫妻偷了我三百多塊錢,希望您能將這個一起查一查?!?/br> 警察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都會一一讓他們吐出來的。” 周姐看著被警察抓走的沈國亮夫婦,竟沒想到沐蘊和他們有這么深的淵源,后知后覺的問道,“三年前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來到江城的嗎?” 沐蘊微微紅了紅眼睛,三年前艱難的處境在眼前一幀幀的浮現(xiàn),她搖搖頭,“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吧,都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干什么。” 周姐見沐蘊神色有些感傷也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說錯話了,連忙出聲斡旋,“對,都過去了,將這個兩個人渣送進去,以后啊咱好好做生意,賺大錢。” 沐蘊聞言,堅定的搖搖頭,眼睛一閃一閃的明媚且熱烈,“不,我要回去?!?/br> 周姐被沐蘊這話說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你說什么?回去,回哪里去?” 沐蘊淡淡的笑了笑,“回塢城?!?/br> 周姐一聽,立馬露出一副沐蘊瘋了的表情,“你瘋了?你這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你又要回塢城,塢城現(xiàn)在好多工廠都面臨倒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回去喝西北風(fēng)嗎?” 沐蘊沒有因為周姐的話有任何動搖,相反她的眼神更加的堅定了,“正因如此,我才要回去。” 這三年在外漂泊,見了太多的紙醉金迷,她像瘋了忙著賺錢攢錢,她似乎都快忘記自己來這個世界的初心是什么了,張百川的那封信就像是當(dāng)頭一棒,徹底將她敲了個清醒。 她的任務(wù)不是賺多少錢也不是攢多少錢,她的能力也不足以帶動整個華國的商業(yè)發(fā)展。 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扎根塢城,帶著塢城的商品殺出重圍,將賺到的錢每一分都用在刀刃上,讓那些貧窮的孩子也能有書讀,用知識改變命運,用知識建設(shè)國家,用知識造福祖國的人民,這才是她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初心。 現(xiàn)在塢城的處境困難,她應(yīng)該回去同那些同樣熱愛著塢城這片土地的人一起,出謀劃策,建設(shè)塢城,共創(chuàng)繁榮。 說到底沐蘊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系統(tǒng)快穿,太容易只顧眼前的利益迷失自己,好在她及時的醒悟過來了,還來得及迷途知返。 周姐怎么會不知道沐蘊這話的意思,可她還是有些心疼這姑娘,不死心的再開口,“沐蘊,你聽姐一句勸,現(xiàn)在江城發(fā)展突飛猛進,正是好賺錢的時候,你回去可是什么都毀了?!?/br> 沐蘊怎么會不知道周姐這話的苦心,她握住她的手,感激的說道,“周姐,謝謝你,但我已經(jīng)決定好了,可能我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但那是我的家鄉(xiāng),能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將是我無上的榮光?!?/br> 周姐見沐蘊態(tài)度如此堅決,長嘆了一口氣,“什么時候走啊?!?/br> “還不知道,等沈國亮的事情解決了,再把鋪子轉(zhuǎn)讓了就走,”見周姐欲言又止的表情,沐蘊開口打趣,“周姐你別不是舍不得我吧?!?/br> 周姐有些嫌棄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快走快走,巴不得你快點兒走,凈跟我搶生意?!?/br> 沐蘊吐吐舌頭,嗓音輕快又放松,“以后就再也不跟你搶啦?!?/br> 周姐見狀清了清嗓子,有些別扭的道,“沐蘊,以后有啥姐能幫的上忙的,你只管給姐打電話,千萬別和姐客氣?!?/br> 沐蘊笑得眼睛像一彎小月牙,尖尖的小虎牙也跟著露了出來,“好嘞,就等你這句話了。” 周姐:“我跟你開玩笑的?!?/br> 沐蘊故作鬼臉,“我當(dāng)真了?!?/br> “你這丫頭,找打?!?/br>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嘻嘻哈哈的聲音一路上不絕于耳,周姐看著古靈精怪的沐蘊有些啼笑皆非,這姑娘還真是個樂天派。 沈國亮的審問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他對自己偷錢這個事實供認不諱,在警察的一一盤問下沈國亮和林惠蓮兩人很快就交代了自己的作案動機和逃跑路線。 讓人有些啼笑皆非的作案動機居然是他們夫妻兩個想做生意卻沒有本金,沈國亮呢知道沐蘊進貨肯定是有錢在家的,多次踩點后,和林惠蓮策劃實施了這次盜竊。 他們并沒有直接走,而是躲在山里挖好的地窖里躲了一個月等風(fēng)頭過去了才往南邊走,這也是為什么剛開始警察一直找不到他們夫妻的原因。 沐蘊來公安局取回自己的包,一名捉拿沈國亮的警察快步走過來,“沐蘊同志,他說他想見見你。” 沐蘊腳下的步子猛地頓住,眼底浮上一抹嗤笑,沈國亮見她無非就只有一件事,發(fā)表自己的懺悔感言,垂死掙扎換回自己同情,然后為他們求情,好爭取早日出獄。 自己這么多年受的那些苦,遭受的那些白眼全是因為沈國亮而起,她不可能僅僅因為幾句話就原諒他們夫妻坐下的那些惡事,更不會白蓮花到去為他們求情,這些就是他們自己做錯事該得到的懲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