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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彬為她按鈴,“剛才怎么了?” “沒事。” 護士很快走了進來,看見簡溪醒了,便出去醫(yī)師過來。 主治醫(yī)師和院長一齊過來,醫(yī)生給她做常規(guī)檢查,院長殷勤寬慰病人家屬,表示病人將在他們醫(yī)院得到最好的治療。 主治醫(yī)師做完檢查,交待病人與家屬幾句,于南彬認真聽完,還問了一些諸如“能吃什么”的具體問題,醫(yī)師和校長都耐心做了解答,簡溪見于南彬居然還用手機做小抄,異樣情愫又起。 “簡小姐,6個小時之內,最好不要動,等麻醉退了,傷口可能會很痛,但是止痛藥的話會影響愈合,所以我建議還是最好不要打。” “我明白了?!?/br> “會不會很痛?她很怕痛?!庇谀媳虻?。 見他說得太過一本正經(jīng),簡溪有些欲哭無淚。 “這……痛應該是痛的?!?/br> “我可以的,醫(yī)生,謝謝你?!北绕鹜磥恚喯谝飧玫赜蟼?。 誰知簡溪這話說早了,到了夜里七八點,她還在問于南彬要手機,忽然就感覺傷口處開始疼了,慢慢地,幾乎跟先前痛感毫無二致,并且又痛,又癢。 于南彬去外間接了電話,回來聽見細細地聲,他走到床頭,只見簡溪臉色蒼白,秀眉緊緊蹙起,已然滿頭大汗,還咬著毫無血色的唇瓣不肯叫出聲。 “很痛?”于南彬好像也感到了那種痛似的,臉色十分難看。 雖然簡溪痛得差點哭爹喊娘,但她有心在于南彬面前扳正她并沒那么嬌氣的印象,因此即便痛得要命,她也不愿吭聲。可是又是聽見這簡簡單單的一句,她的鼻子就酸了,眼睛也。 于南彬見她這副可憐樣,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疼勁兒排山倒海地朝他席卷而來,他竟感到惶恐,只覺她受著天底下最大的罪。他急忙按鈴,又急忙抽紙為她擦汗。 “一會就不痛了,啊,堅持一下?!?/br> 簡溪急促呼吸了兩下,想說話,喉嚨又干又癢,感冒加身的她咳嗽起來,這一咳要命了,好像有根痛經(jīng)從頭直接到了腳底。 她拽著床單緊緊咬牙,眼淚滑下眼底,有種生不如死的錯覺。 于南彬手足無措,他叫著她的名字,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護士小姐進來,于南彬找著救兵,焦急向她說明情況,原以為她總有解決辦法,誰知護士卻說這是正常反應,她也無能為力,只能忍。 于南彬覺著自己在聽笑話,簡溪都疼成那樣了,怎么忍?她怎么不自己開一刀躺試試! “簡溪,不如咱打一針止痛針,愈合慢也就愈合慢算了?!庇谀媳蜣D回床邊向簡溪輕聲建議。 簡溪搖一下頭。 “簡溪,你都疼成這樣了,還逞強,醫(yī)生唬你的,打不打止痛藥都沒多大關系,沒事兒。” 簡溪仍不說話,閉著眼咬著唇哼哼唧唧。 于南彬不死心地左一句右一句地勸,連哄帶騙的,簡溪就是不理。 護士小姐在旁邊看著,就像溺愛閨女的白癡老爹在無原則地寵娃的趕腳。 結果簡溪死活不肯打針,愣是扛了大半夜,于南彬也被折磨了大半夜,他的眉頭幾乎沒有松開過,他不停地為她擦著冷汗,親吻她的額頭與臉頰,笨拙地安慰她。 一開始他說些“這點痛不要緊,又不是斷手斷腳”、“說你嬌氣你還罵人,事實擺在眼前”諸如此類火上澆油的“勸慰”話語,后來發(fā)現(xiàn)不受待見了之后,總算痛定思痛,開始生硬地想些笑話逗她,可簡溪一笑扯動傷口,又是痛上加痛。于南彬詞窮了,無能為力的挫敗感油然而生,他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也是徒然,無論什么話語也不能代替簡溪遭罪,可看她這么難受,他自己也沒辦法安生,惟有低低說些“乖,不痛,我在這兒”“睡一覺,睡一覺就不痛了”“我陪著你,別忍著”類似輕哄。 于是護士小姐這條單身汪就心塞了大半夜。 如果這種男盆友她能來一打,她寧愿天天闌尾炎。 簡溪終于在天灰蒙蒙亮時緩緩睡去,于南彬筋疲力盡地松了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已經(jīng)汗,他立刻請護士替簡溪擦擦汗,又再三囑咐她千萬不能吵醒她。 幸好護士小姐專業(yè)過人,在于南彬的監(jiān)督與幫助下順利完成了任務。 于南彬進洗手間洗了把臉,撩開窗簾看了看天色,轉身往沙發(fā)上一躺,長腿還有半截在外頭,雙手胸前交叉,閉眼睡覺。 結果簡溪不知是因為昨夜折騰得太過還是動手術傷了元氣,她這一覺睡得很久,雖然不太安穩(wěn),但有驚無險地睡到了下午五六點,于南彬巴不得她休養(yǎng),萬一起來又叫疼,他恐怕也沒甚好日子。 簡溪睡一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排了個氣”,于南彬正好出去接電話去了,口干舌燥的簡溪叫護士給她喂水喝。護士小姐搖起一點床,慢慢喂她喝了兩口,笑著說道:“你男朋友對你真好,我聽謝護士說,昨晚他守了你大半夜呢?!?/br>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老板。”簡溪干笑解釋。 護士小姐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哪家老板這么替下屬陪床守夜的? 簡溪只當沒看見人亟欲探究的眼神,她看看她胸前的名牌,“李護士,我想請你幫個忙……” 過了一會,于南彬從外邊進來,見她已經(jīng)醒了,勾唇上前,打量了她的氣色一番,伸出大掌摸摸她的額,又摸了摸她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