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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彬再次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住了她的紅唇,他沒辦法不吻她,她好像在一瞬間給了他全世界。 這個吻纏長而激烈,簡溪被親得渾身虛軟,惟有攀著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掉進泳池里。簡溪軟綿綿制止,這回卻阻止不了于南彬。 “你爸媽喝了酒,睡得很沉,不會出來?!?/br> 簡溪身上發(fā)燙,酒精的作用讓她的感覺更加刺激,可總有一點點小不安,“萬一他們出來了怎么……” “你就說你在賞月?!庇谀媳蜓鲱^攫住她的唇,來回吮吸舔弄。 “不要……”簡溪還在垂死掙扎。 于南彬置若罔聞。 “乖貝貝,就這樣捂著嘴,千萬別吵醒你爸媽?!庇谀媳蚱^親了她小耳朵一口,在她耳邊低沉輕笑。 簡溪卻當(dāng)了真,分明想閉上的雙眼擔(dān)心睜開,緊緊盯著里頭,就怕爸媽真的開門出來。 “不玩了……”簡溪掙扎著想起身。 “不行?!?/br> “唔!……那去房間……” “不行。” 簡溪既難受,又舒服,還心驚rou跳,她惱得很,一口咬在于南彬的脖子上。 過后,簡溪整個倒在他身上與他一起享受余韻,忽然跟觸了電似的彈開,忍著軟綿綿翻到一邊正襟危坐。 “怎么了?”于南彬奇怪。 “快收拾,門開了!”簡溪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咬著牙齦小聲道。 于南彬吃了一驚,忙把自己收拾整齊了,假裝與簡溪純潔無垢地探討人生。 出來的是口渴找水喝的簡母,她醺醺然地出了臥室,撞上裝飾品了才記起不是自己家,她掀起眼皮打量一下,奇怪燈還亮著,再一轉(zhuǎn)頭,瞅見自己女兒跟一個男人肩并肩坐在外邊。 簡母扶著沙發(fā)走過去,靠在落地窗前叫了一聲。 簡溪佯裝鎮(zhèn)定地回過頭,心跳跟打鼓似的,完全回到了小時候做錯了事的狀態(tài)。 “媽,您怎么起來了?”簡溪干咳一聲。 “我喝點水……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不睡?” “哦,聊點事情。” 于南彬莫名也有點被抓包的小慌張,他看看表站起來,順手抓起已扯成破布的小內(nèi)褲塞進兜里,“原來這么晚了,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休息了?!?/br> “這么晚了,你又喝了酒,怎么回去???”簡母雖然覺得他再留也不妥,但頗為擔(dān)心這實際問題。 “您別擔(dān)心,我在酒店還訂了一間房,今晚我睡那兒就行了?!?/br> “哦……這也好,但是貴不貴,貴的話你就跟你叔叔睡一間房,我跟簡溪睡一間房就行。” “不是很貴,我們公司跟酒店有合作。那阿姨,我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簡母還酒醉未醒,懶洋洋地點點頭,“哎?!?/br> 簡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拉了拉衛(wèi)衣,光著腿送人,她心想母上大人這會兒喝多了,記憶也不太清醒,明兒她要問起來,就說是她記錯就完了。 于南彬不再過多逗留,與簡母和簡溪道了別就走了,簡溪打著大大呵欠,好像很困,手一伸把客廳的燈全關(guān)了,“好累,媽,晚安?!?/br> 簡母也是強撐著眼皮,跟她回了聲晚安,慢慢吞吞走進了臥室。 簡溪靠在自己的房門邊,聽外邊真沒了動靜,才立刻躡手躡腳地出來,將扔在泳池里的牛仔褲撈了回來,又偷偷摸摸回了房。 做完這一切,她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心里想罵于南彬來著,但又覺得大過年的罵人不太好,忍了忍沒敢罵。腿上還黏黏答答的,她拿出浴巾去洗澡。洗澡前看了一眼手機,南寶寶還有一條信息發(fā)來。 居然是叫她到他房間去。 這人居然還想搞事情。 簡溪回了個鄙視之微笑,扔了手機去洗澡。 第七十七章 大年初一,簡溪睡到自然醒,起來居然還有一杯糖水,意喻新的一年甜甜蜜蜜。簡溪一面喝一面瞄母上臉色,見她沒什么異樣,應(yīng)該是沒將今天凌晨的事放在心上,當(dāng)下松了口氣,將糖水喝了個干凈,然后給父母分別發(fā)了個大紅包——用微信發(fā)的。這年頭,誰也不愿意帶那么多現(xiàn)金出門。 自從簡溪參加工作以來,每年都有兩個紅包孝敬他們,不論多少,簡家父母都笑著接受。反正一家人,不過是從這個口袋掏到那個口袋。 他們在酒店吃完早餐,打扮了一下打算仔細逛逛新加坡。于南彬一早就回了家,畢竟是大年初一,不在家族里露個面也不像樣,但中午于南彬就出來了,打電話給簡溪說要請她父母正式吃頓飯。簡溪還記得是新年伊始,怕他冷落了自己家人而猶豫不定。 于南彬笑道:“我們家親情沒你們家這么濃,就是聚在一塊吃個飯,各忙各的生意。其他來拜年的客人也差不多,不差這么一天?!?/br> 簡溪想起于南彬以前所說的家庭情況,估摸著他以往大概就跟祖母過年吃飯熱鬧,那樣的環(huán)境的確想跟父母親近都難。她心中微疼,仿佛看見了孤獨與祖母相依為命的小于南彬。 這樣想想,她就開口報了地址。 簡父簡母再次見到于南彬頗為驚奇,這年初一的,不去走親訪友,卻專程過來請他們吃飯,著實也太熱情了。 于南彬道:“親戚常能見得著,在家就是打牌打麻將,我不太愛這些,晚上跟他們喝幾杯就算完事了,叔叔阿姨又是貴客又是稀客,下回見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自然更應(yīng)該好好地盡盡地主之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