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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周李氏沖出柴房直奔屋去,使勁兒關(guān)了門,還罵著:“不孝子!看你有臉拜你爹拜祖宗......別的女人都沒事兒,咋就你媳婦兒生不得了......沒出息!二彬再混也還懂這道理.....你還不如二彬.....” 人在氣頭上說話也沒了章法分寸,大晟知自個兒這事兒上自私主觀,沒太多為老娘考慮,老娘氣也是應(yīng)該的。 聽老娘在屋里罵個不停,實也無話可說,正要回屋,見小蓮就倚在柴房門口注注看著他。 “你咋出來了?走回屋?!贝箨蛇^去攬小蓮進了屋,然后就著水洗把臉,擰了布巾又擦了身上。 小蓮坐在炕上注注看著大晟,過了會兒開口道:“被娘罵了?” 大晟在原地站了片刻,又將布巾掛回盆架上‘嗯’了一聲。 “為啥?”小蓮問道。 大晟走過來低頭看看小蓮一笑,轉(zhuǎn)身坐到炕上脫了褂子道:“沒聽娘話唄!” “為啥不聽娘話?”小蓮繼續(xù)問道。 大晟想了想回道:“有些事娘說的未必就對...” “那是啥事兒?”小蓮又問。 大晟不禁一樂,抱過小蓮道:“你咋就這么多問題,嗯?我也來問問你,洗過臉沒?” 小蓮搖頭:“沒有。” 大晟問:“洗過腳丫兒沒?” 小蓮搖頭:“沒有?!?/br> 大晟又問:“兜兜濕了換新的沒?” 小蓮又搖頭:“沒有?!?/br> 大晟看看娃子又問小蓮:“給小梅喂奶沒?” 小蓮呶呶嘴兒,還是搖頭:“沒....” 大晟一笑,卻表情嚴(yán)肅道:“看看,這么多事兒你都沒做,還問我這個那個,先給小梅喂奶!” 106、內(nèi)'戰(zhàn)' 連著幾日周李氏仍在氣頭上,也不搭理大晟,然只要打他身邊一過就得扔一句“不孝子!”立他罪名。 大晟也不吭聲,該幫著老娘做啥做啥,該跟老娘說話說話,讓不讓理不理單說,老娘罵幾句就由著罵,只當(dāng)不知道老娘氣得啥,總歸搖動不了他半分。 這次見了他才知道,女人生娃子就如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就是戰(zhàn)場上槍來刀往,大不了來個痛快,一刀砍去腦袋也不過落個碗大的疤。 女人生娃可好,生里來死里去痛得汗淚一塊兒流,叫得聲聲力竭,他個老爺們兒一旁看得都揪心,哪來這么大罪讓小蓮來受,得了吧,這輩子能當(dāng)個爹足已,管啥祖宗不祖宗,那死人哪能有活人要緊,為個八輩兒都沒見過面兒的祖宗就得由他媳婦兒受這罪,可沒那個!不孝子孫當(dāng)就當(dāng)了,若以后真到了閻羅殿見著了,是打是罰也是他,現(xiàn)在想那么多做啥!總之甭想讓小蓮再往那棺材板兒里踏進半只腳去! 即使大晟心如鐵鑄毫不動搖,頂著老娘硬按在頭頂上‘不孝子孫’的罵名,仍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跟聾了似的,就裝沒聽見,然周李氏可不依不饒,不是硬的不行嘛,咱就換一招,非讓你依了不可! 這倒好,這會兒解了自個兒褲腰帶正往梁上系呢!哭天喊地使出最讓男人頭痛的三流招式‘一哭二鬧三上吊’來,嘴里嘶聲哭喊:“沒法活了!我是沒法活了呦!這叫我咋有臉去見我那死鬼呦!不活啦!早去早干凈,就是往后頭頂上被后人潑了屎湯盆也兩眼兒一閉由著去吧!老鬼,今兒我就去跟你就個伴兒來吧!” 正一邊喊一邊哭一邊鬧,半天也沒見脖子上了套兒,一個勁兒那哭天喊地,拽著脖套兒晃來晃去。 小蓮正在屋里逗小梅玩,一聽到周李氏哭喊的動靜趕緊下炕過來看。 “娘,你做啥呢?”小蓮當(dāng)然是頭一回見這架勢,弄個褲腰帶蕩著玩秋千嘛! 周李氏低聲轟道:“去去去,要你管,去看看大晟回來沒,這點兒該是回來了?。 ?/br> 小蓮沖院兒外看看,喜道:“回來了回來了,正往這兒走呢!” 周李氏趕緊啐兩口唾沫抹臉上,伸著頭探著套兒口要吊脖子得架勢繼續(xù)喊:“沒法活嘍!我是沒臉活嘍!兒子不孝,非要斷了自家香火,我是別活了吧!” 喊了一陣仍沒見大晟進來,正奇怪呢,就見小蓮屁顛屁顛跑進來道:“看錯了,不是大晟.....” 差沒將周李氏氣得吐了白沫兒,待一想眼珠又轉(zhuǎn)幾轉(zhuǎn),目光溜溜盯著小蓮叫道:“娘的好閨女兒,來!” 小蓮坐到炕邊兒探過腦袋,聽周李氏這么一番嘀咕,不知她是覺好玩還是周李氏說了啥話唬她,然后點點頭依了。 過會兒帶大晟一回來,進了院兒一喊:“娘,小蓮!” 這邊屋里周李氏使個眼色,就開始帶著小蓮哭喊起來。 大晟聽到動靜還以為是咋了呢,趕緊進屋一看,霍!娘兒倆一人一條褲腰帶,系在房梁上正要吊脖子玩兒呢! 大晟三步并兩步?jīng)_過去,一手一個給拉下來喝道:“你倆這是做啥!” 周李氏不依,仍要把脖子往套兒里伸連聲哭喊:“沒法活了!兒子不孝!這是要斷了老周家香火,我還是早點隨我那老鬼去給祖宗們磕頭認(rèn)錯去吧!” 大晟這一下就明白了,鬧來鬧去原還是為那事兒逼他妥協(xié),心里一琢磨,便也不攔著了,先去桌邊倒了碗水喝。 周李氏唱的這出是必須得有人攔才唱的下去,這要任由她一個人鬧騰,半天也不將脖子往套兒里伸,豈不就露餡兒了!而且還沒個臺階下不是倒打了自個兒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