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神秘失蹤
第九十七章 神秘失蹤 黑熊嶺的行動云翔天自感差強(qiáng)人意,不僅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還讓日軍特別行動隊(duì)的頭領(lǐng)逃脫,他決定再次提審伊藤。 伊藤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看起來很老實(shí),他低著頭坐在那里,回答著云翔天的提問。云翔天舉起手中的發(fā)簪問:“伊藤,認(rèn)識這個嗎?” 伊藤看了一眼云翔天手中的發(fā)簪,這是一支酷似菊花的發(fā)簪,是昨晚打掃戰(zhàn)場時發(fā)現(xiàn)的。伊藤見后臉色大變,急忙低下頭說:“不,我不認(rèn)識。” 云翔天看透了伊藤的心思笑了,他說:“不認(rèn)識,真不認(rèn)識嗎?這分明是你們特別行動隊(duì)隊(duì)長的東西。你會不認(rèn)識?說吧,這發(fā)簪代表著什么?” 伊藤身上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他驚恐萬分地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別問我,別問我。我不知道?!彼坪跏艿綐O度驚嚇,聲音越來越小。 云翔天走到他的身邊,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含笑說:“伊藤,不用怕,原來持有它的人,不管有多兇殘。但我告訴你,在這里你永遠(yuǎn)是安全的。別怕,大膽地說出來?!?/br> 伊藤閉上眼睛,用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恐懼,過了好大一會才說:“這是珍珠行動計(jì)劃最高指揮官的信物,珍珠行動小隊(duì)任何人見到它,都必須無條件接受持有它的人的指令。如有不聽調(diào)遣的人,則視同叛國,要切腹謝罪。” 云翔天心想:“這么重要的一個東西,在自己手里卻毫無用處。我要是知道珍珠計(jì)劃的成員在哪,直接抓起來就行了,何必要它。”他隨手把發(fā)簪扔在桌子上。13 秀珠像一只歡樂的小鳥飛到云翔天的身邊,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奇特的清香。她把手中的一個香囊遞給云翔天說:“喏,給你的。要過端午了,我找山上的郎中,死磨硬泡,他才用幾種香料為我做了兩個香囊 。我自己留了一個,這一個送給你?!彼龘炱鹱郎系陌l(fā)簪高興地看著問:“是送給我的嗎?好別致的發(fā)簪啊?!?/br> 云翔天接過香囊放在鼻子下聞了聞?wù)f:“好奇特的香味?!彼严隳曳胚M(jìn)抽屜,然后對秀珠說:“喜歡這個發(fā)簪?喜歡就送給你。”他頓了一下又說:“你來這就是為了送個香囊給我?” 秀珠俏皮地說:“你想得美,要不是王七讓我給你帶個話,我才不來呢。” 云翔天似乎預(yù)感到了什么,他急忙問:“他讓你帶什么話?” 秀珠擺弄著發(fā)簪,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他問你,你讓他照看的客人,這幾天好像不在家,問你怎么辦?” 云翔天心中一緊,稍一沉吟說:“珠兒meimei,我明天有空,想不想陪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秀珠嘴一撇說:“說得好聽,又是讓我配合你的工作吧?說吧,讓我做什么?” 五月的太陽剛一露頭,就用火一樣光芒灼烤著大地。秀珠打著一把繡花陽傘,挽著一身大褂戴著墨鏡的云翔天走進(jìn)了竹盛園雜貨鋪。雜貨鋪的老板面帶微笑的迎了出來問:“客官想要點(diǎn)啥?” 云翔天隨口一句:“看看再說。”就端量起雜貨鋪的擺設(shè)和貨物。鋪?zhàn)永锏挂舱麧嵰?guī)矩,一件件從南方來的竹制品有條不紊的陳列著,金老板的女兒金禾坐在柜臺里面看著書。看見云翔天向她這里走來,就微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又看向秀珠。秀珠手提著繡花陽傘,饒有興趣的看著各種竹制玩具,就在她回頭時,一支別致的菊花發(fā)簪落入金禾的眼中。 云翔天轉(zhuǎn)看了一圈說:“金老板是哪里人?來靈峰多久了?這竹制品的生意看來做的不錯呀?!?/br> 金老板嘿嘿一笑得意地說:“不敢不敢,我是浙江金華人,剛來此地不久,也就是十天半月而已。生意嘛,倒是馬馬虎虎,還算能過得去?!?/br> 金禾走了過來,面帶微笑地說:“這位先生,有什么要關(guān)照的嗎?” 云翔天盯著金禾,眼里放出光彩說:“關(guān)照不敢當(dāng),只是以后在靈峰有什么麻煩,招呼我一聲就行了,我保你平安無事?!蓖蝗凰鋸埓蠼幸宦暎骸鞍ミ稀1砻?,你怎么又掐我?” 秀珠滿臉怒容地說:“掐你,我不能掐你怎么著?見個漂亮得女人就走不動,跟你出來玩真掃興,送我回去?!?/br> 云翔天央求說:“表妹,哪有的事啊,你可別瞎想。她就是再漂亮也不如你呀,在我心中你可是天下最美的姑娘?!?/br> 金禾也賠著笑臉說:“先生說的不錯,我就是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怎能和你這位千金大小姐相提并論呢?!?/br> 秀珠瞪了她一眼說:“哼,知道就好。別把自己弄得就跟個狐貍精一樣,見了男人就著迷。要有一點(diǎn)的非分之想,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表哥我們走?!?/br> 云翔天留戀地說:“這就走,要不我們再看一下,我給你買幾樣玩具?!?/br> 秀珠勃然大怒地說:“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子?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金禾討好的拉著秀珠的胳膊:“小姐,您可別動怒,我們一家子初到貴地,人生地不熟的,本來就不容易。如果再得罪了您這位漂亮的財(cái)神,我們一家可就真的在這里無法落腳啦。您就消消火。我這里給您賠個不是啦?!?/br> 秀珠回過身臉上好看多了,她盯著金禾說:“小嘴還挺甜得,知道自己的本分就好,今天我就不跟你計(jì)較了。你去忙吧,別在這礙眼?!?/br> 金禾依舊微笑著說:“是小姐,您有什么關(guān)照,只管吩咐。”在她轉(zhuǎn)身要走之際又說:“小姐真的就跟畫里的人一樣美,配上頭上的發(fā)簪更美了,像是一個仙女?!?/br> 秀珠得意的用手摸了摸頭上的發(fā)簪說:“怎么,你見過這種發(fā)簪?” 金禾笑意滿面的說:“見過,在我老家金華,很多富人家的小姐和太太,都有這種發(fā)簪。只是她們戴著看起來很庸俗,不像小姐您戴著,不僅華貴靚麗,而且還卓爾不群,顯得自然美麗?!?/br> 秀珠開心的笑了,她對云翔天說:“表哥,她說的是真的嗎?這發(fā)簪真的有那么好看嗎?” 云翔天勉強(qiáng)擠出笑容說:“好看,真的好看。八路軍政委送你的東西會不好看?!?/br> 秀珠推了云翔天一把,安慰地說:“表哥,你怎么成醋壇子啦?華政委不也是看你的面子才送我的嗎?你吃的哪門子醋???”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 金禾跟著秀珠笑起來,她挖苦云翔天:“先生,想不到您還吃醋呢。不過,要是我,我也會吃醋,誰不怕這么漂亮的姑娘,成了別人的新娘?!闭f著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然后雙臂抱在胸前,右手不停地在左肩膀上敲打露出甜蜜的笑容。不停的恭維著秀珠,和秀珠拉起了家常。 秀珠對金禾產(chǎn)生了好感,她不再攆金禾走,而是拉起金禾的手說:“要是我的丫鬟有你一半的靈巧就好了。我原來的丫鬟也是善解人意,可是她后來嫁人了,現(xiàn)在的這個丫鬟,就跟一根木頭一樣,笨死了。今天還說要跟我和表哥出來玩呢。你說可笑不可笑?” 外面一個貨郎喊道:“胭脂水粉,上等的胭脂水粉?!?/br> 金禾好像是自言自語地?fù)u著頭說:“上等的胭脂水粉,好是好,可有幾個人能買得起呀?” 秀珠興奮地說:“走,金姑娘,我們?nèi)タ纯??!?/br> 金禾搖了搖頭說:“不去,去了沒錢買,光眼巴巴的看沒意思。” 秀珠瞥了金禾一眼說:“沒勁?!庇謱υ葡杼煺f:“你等我一會,我去看一下?!?/br> 云翔天向外看了一眼,那圍滿姑娘的貨郎說:“好吧,我在這等你,早點(diǎn)回來。”云翔天沒有想到秀珠這一去竟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