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整蠱女傭
二百三十九章 整蠱女傭 云翔天把審訊小葉左健的經(jīng)過,完整的告訴華冠雄后。華冠雄很擔(dān)心,他說:“小葉左健不要緊吧,這個王七怎么搞的?動不動就打人,一點紀(jì)律性都沒有,都是你把他們慣出來的毛病。下次審訊俘虜就不要他參加了,我去。” 云翔天說:“好啊,正好川島幸子還沒有審問,你來?!?/br> 華冠雄奇怪地問:“川島幸子已經(jīng)得抓回來好幾天了,怎么還沒有審問?” 云翔天嘿嘿一笑說:“這是個王牌特務(wù),在廖志軒家里臥底二十多年,從未露出一絲破綻。這么硬的骨頭我怕啃不動,故意留給你的。我告訴你,她還是某個小組的組長。你可得、、、”云翔天一頓,忽然說:“走,去廖志軒那里?!?/br> 華冠雄被云翔天的舉動嚇了一跳,看著遠(yuǎn)去的云翔天和雪萍,華冠雄說:“火燒屁股了一樣,一驚一乍的。哪有一點大隊長的樣子?!?/br> 路上雪萍問云翔天說:“大哥,你是不是對小葉左健不放心?” 云翔天含笑說:“怎么?你看出什么來了嗎?” 雪萍小嘴一撅,然后說:“小葉的一句話,逗得我們都在笑的時候,你一邊笑一邊摸著下巴。顯得若有所思,我才問的?!?/br> 云翔天輕輕地一笑說:“你對小葉怎么看的,你覺得他有問題嗎?” 雪萍一撇嘴搖搖頭說:“這個我還真的說不好。不過我仔細(xì)地觀察了他的眼睛,他的眼里很干凈,不像是藏有陰謀的樣子?!?/br> 云翔天說:“你觀察得很細(xì)致,很不錯。小葉左健的眼睛的確看著很純真,很真誠,我也希望他是真的想和我們,攜手并肩守住靈峰的秘密。我們很需要這樣的人才?!?/br> 雪萍納悶的問:“那你當(dāng)時在想什么?” 云翔天說:“我在想,小葉左健今后怎樣面對廖志軒和山口雅黛?”他看了一眼前面的小屋說:“好啦,廖志軒的住處到了,我們不說了。” 山口雅黛熱情的把云翔天和雪萍請進(jìn)屋子,廖志軒他們端上茶水,夫妻二人的熱情,讓云翔天和雪萍都有點不適應(yīng)。 云翔天阻止了二人過度的熱情說:“你們兩個不要忙活,我和雪萍來,就是想找寥夫人了解點情況。完了我們就走。” 山口雅黛聽說是來找她的,恭敬的站在云翔天面前說:“云長官,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 云翔天指著一張凳子說:“寥夫人,請你坐下說話,在這里你不要過于客氣,你太客氣,會讓我們不習(xí)慣的?!?/br> 廖志軒也說:“坐吧雅黛,這是在中國,不講你們?nèi)毡镜囊?guī)矩,隨便點?!?/br> 山口雅黛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坐在那里說:“云長官想問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會毫無保留全部告訴你?!?/br> 云翔天笑著說:“好,我想問你有關(guān)川島幸子的一些事情??梢詥??” 山口雅黛瞪著迷茫的大眼問:“她不是早就跟你們合作了嗎?怎么你還來問我?” 云翔天說:“我什么時候告訴過你,川島幸子和我們合作啦?就連川島幸子這個名字還是你告訴我的呢?!?/br> 山口雅黛一愣,跟著一笑說:“你好壞呀。我上你的當(dāng)啦。不過我很幸福,我家先生很疼我?!彼A艘幌抡f:“川島幸子是個神秘的人物,她的事情,從來就不跟我說。但我的事情必須要跟她匯報。包括我采取的不孕措施。坂田雄說她是我的組長,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我們組有幾個人,要做什么?” 云翔天又問:“你曾經(jīng)說,這個老巫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兒子,她的兒子是誰?叫什么名字?” 山口雅黛聽到云翔天說川島幸子是老巫婆,臉上一紅說:“是的,有一次她和我聊天時,說起過這件事。她說她有個兒子好像是叫酒井征四郎,在一次珍珠行動失敗后至今下落不明。她不知道酒井征四郎,是戰(zhàn)死了,還是被俘虜了,我知道的就這么多?!?/br> 云翔天沒有在廖志軒那里呆多長時間,直接又回到指揮部。華冠雄對云翔天從山口雅黛那里得到的情報,不感興趣。他說:“走,大隊長,我們會會這個川島幸子?!?/br> 華冠雄看著一臉驚慌的川島幸子說:“我是厲鬼大隊的政委華冠雄,現(xiàn)在由我對你進(jìn)行審訊。我先對你說一下我黨的政策,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所以,我希望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請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叫什么名字?” 川島幸子可憐兮兮的說:“報告長官,我男人家姓宋,他們都叫我宋嫂。長官我也是受苦人,為廖志軒家做傭人,完全是為了討生活。我不是漢jian?!?/br> 華冠雄笑笑說:“你是哪里人?家里還有親人嗎?什么時候到華冠雄家做的傭人?” 川島幸子露出悲傷的神色說:“我是東北人,我丈夫很早就離開了我,我原來還有個兒子,去年和伙伴們一起去狩獵,可是一去不復(fù)反,沒了蹤影,生死未卜。現(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孤老婆子啦。長官我真的只是為了討生活,才在廖志軒這個大漢jian的家里做傭人,我受他的壓迫又快二十年啦?!?/br> 華冠雄說:“你說的是真的嗎?很多證據(jù)顯示你是日本人,不是東北人。這怎么解釋?” 川島幸子一聽呼天喊地地說:“這是哪個殺千刀的說的,我是正經(jīng)八百的中國人,幾時變成了日本人,長官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br> 華冠雄暗暗地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后悔沒有上來就單刀直入,給了這個女特工表演的機會,他回身看了云翔天一眼。云翔天兩眼盯著川島幸子,正在摸著下巴。華冠雄決定改變審訊方法,他狠拍了一下桌子說:“川島幸子,別裝了,你幾時變成了正經(jīng)的中國人啦,老實交代你的問題??咕軟]有任何意義。” 川島幸子一愣,好久才說:“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看起來很老實,一點不像其他被審訊的日本人那樣,不是囂張狂妄,就是默不作聲的頑固抵抗。她看著華冠雄平靜地說:“既然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啦。能給我一杯水喝嗎?” 華冠雄得意的看著一臉質(zhì)疑的云翔天,倒了一杯水,遞到川島幸子的手中說:“這就對了嘛。只有老實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br> 川島幸子輕輕地喝了一口水,抬頭對著看著華冠雄,臉上露出詭異的一笑。華冠雄正在莫名其妙,只感到臉上一陣濕漉漉的,火辣辣的疼。川島幸子一杯開水,全潑到了華冠雄的臉上。她咆哮道:“愚蠢的支那豬,想讓我在你的面前屈服,做夢?!?/br> 華冠雄燙的捂著臉連連倒退,卻又不能動手,心中又惱又恨。一旁的雪萍竄了過去,一巴掌打得川島幸子的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她恨聲說道:“再囂張,我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br> 雪萍這一巴掌打得華冠雄的心里別提多痛快了,可他還是嚴(yán)肅地說道:“雪萍,注意政策。我們不能打罵俘虜?!?/br> “我注意他奶奶,這臭娘們兒,我看她就是欠抽?!彼钢◢u幸子說:“你在狂妄,姑奶奶就給你換一張臉,讓你親媽都認(rèn)不出你來?!?/br> 云翔天強忍住笑說:“雪萍,看在政委的面子上,先放她一馬?!?/br> 雪萍馬上變了副模樣,掏出手絹為川島幸子擦著臉,很和善的說:“噢,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fā)火,不該打你,你是高貴的日本人怎么能受這種侮辱?!?/br> 華冠雄讓雪萍的舉動整迷糊了。他看到雪萍收起手絹,從暖瓶里倒出一杯水,遞到川島幸子的手中說:“你臉上剛才被我涂上了腐肌粉,就是可以讓皮膚一點一點腐爛的藥粉。我給你幾種選擇,第一種,用你手中的水洗掉臉上的藥粉,第二種就沒有這么麻煩,等著臉上的肌膚一點一點的爛掉?!?/br> 川島幸子感到臉上一麻,接著是發(fā)熱發(fā)燙。她原本就知道,這個小丫頭為她擦臉,絕對沒有安什么好心。只是認(rèn)為她要感動自己,讓自己說實話。沒有想到她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臉上傳來的感覺一場難受,她顧不得多想,把guntang的水倒在手中,擦洗著被涂上藥粉的臉。一杯水用完,川島幸子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猴屁股,她兀自伸出水杯,懇求再來點水。 雪萍拍手笑道:“好好玩哪,你潑了華政委一臉開水,又自己潑了自己一臉,你倆扯平了。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什么腐肌粉,剛才只是給你擦了點黑蝎粉。感覺又麻又熱,實際啥事都沒有,過一會就好了??窗涯憬o嚇得,不愧為大日本的高級間諜?!闭f完大笑不止。 華冠雄哭笑不得地說:“雪萍,你知道后果嗎?你這是在違反紀(jì)律?!?/br> 后來華冠雄通過正規(guī)方式審訊,云翔天插了一句話,這句話讓川島幸子,瘋狂地用華冠雄手里的鋼筆,刺進(jìn)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