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步步緊逼
第二百七十一章 步步緊逼 王海正在擔心,會有人認出他們,影響誅龍計劃。王七卻暗示他,有一隊戰(zhàn)士向他們走來。他心中叫苦不迭,暗自道:“完啦?!?/br> 帶領(lǐng)這隊戰(zhàn)士的人是黃敏,他們迎面向云翔天的大車走來。王海的心跳到嗓子眼上了,他祈禱黃敏不要看他們這輛馬車,只注意云翔天就可以啦。云翔天帶著一副面具,黃敏肯定認不出來。他甚至在心里暗暗責備云翔天,為什么不每人都讓戴上面具,而導(dǎo)致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局面,說不定這個疏忽,將使整個誅龍計劃功虧一簣。 黃敏走近云翔天的馬車,看了一眼。有探頭看了看后面的王七和王海,然后對云翔天罵道:“侯三,你個王八蛋,上個月又跑到清水灣鎮(zhèn),坑人去了是吧?” 云翔天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軍爺,你冤死小的啦。我這人公平交易,童叟無欺,決不做虧良心的事,什么時候坑過一個人吶?” 黃敏哼了一聲說:“媽的,還童叟無欺,公平交易。我阿叔上好的山貨,讓你當次品收了,你敢說你沒有虧良心?” 云翔天很吃驚地說:“你阿叔,誰是你阿叔?我怎么不知道?再說,我在清水灣鎮(zhèn)也沒有虧待過誰呀?天地良心?!?/br> 黃敏冷笑道:“還他媽的天地良心?天地還在,你的良心早就被狗給吃了。再敢到靈峰來坑人,老子的槍可是不認人的?!?/br> 他慢慢地踱著步子走到后面的馬車旁,伸手在彪子的頭上打了一下說:“你個小癟三,老子讓你當兵打小鬼子,你他媽的不干,非要跟著侯三鬼混,總有一天你會吃苦頭的?!?/br> 一個戰(zhàn)士看著彪子輕輕地笑啦,黃敏一瞪眼吼道:“好笑嗎?好笑站在馬車上,笑個夠?!?/br> 那個戰(zhàn)士嚇得一咧嘴,把臉扭向一邊,再也不敢向馬車上看上一眼。黃敏看起來很得意,把手一揮說:“走。”帶著戰(zhàn)士離去了。 黃敏離去后,王海不僅多看了一眼云翔天,心中不停的翻滾著。心里暗想:自己屬于后知后覺,云翔天才是運籌帷幄。每一件事都是提前就安排好了,環(huán)環(huán)相扣,滴水不漏。 “侯爺,這次可有一個多月沒有來了吧?我們可都念著您吶,快里面請,您的房間我們老板可是一直給你留著的,怕您回來沒了住處。快快,里面請?!?/br> 王海循聲望去,他們已經(jīng)到了悅來客棧,化裝成店小二的清水,正在招呼著云翔天向客棧里面走去。他也急忙隨著眾人下了車,跟在云翔天的后面,走進悅來客棧。 云翔天踢了清水一腳笑道說:“你媽的,嘴還是那么甜。最近戴沒戴綠帽子?老婆跟人跑了沒有?” 清水笑嘻嘻地說:“托您的福,沒有,沒有,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很好。” 云翔天呵呵一笑說:“那么漂亮的女人不偷漢子,真他媽的沒意思。好啦,老規(guī)矩,把我們的行李搬到我的房間,還是兩塊大洋。他是我們的老板,今天的錢由他出?!?/br> 清水興奮地說:“謝謝侯爺打賞,謝謝侯爺打賞?!彼厣砗暗溃骸岸H子,快來侍候侯爺上樓休息。” 化裝成二驢子的通透眼,一路旋風(fēng)般的刮到云翔天的身邊,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說:“侯爺,您請。” 云翔天一行人在通透眼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寬大明亮,被收拾的一塵不染。云翔天看了一眼房間的擺設(shè),對孫桐說:“孫老板,您請坐。二驢子給孫老板斟茶?!?/br> 云翔天自己也坐了下來,他對提著行李走進門的清水說:“按照老規(guī)矩,旁邊的兩套房子,還給老子空著,房費照付。然后,給老子上酒上菜。媽的,趕了一天的路,現(xiàn)在又累又餓?!?/br> 清水接過孫桐遞給他的錢,樂滋滋的應(yīng)了一聲下了樓。過了一會,云翔天房間的桌子上,就擺滿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對著滿桌的美味,云翔天自顧和王七他們喝酒吃rou,大快朵頤,也不請讓孫桐和小林正茂。孫桐在云翔天他們,喝過酒吃遍桌子上的菜后,才各自斟滿酒,拿起了筷子,和云翔天他們開懷暢飲。 云翔天不請孫桐和小林正茂一同吃喝,這是有講究的。如果是掌眼的自己踩得坑,然后找來盜墓賊為他支鍋開瓢,那自然不用防范。反過來,要是盜墓賊通過關(guān)系請來的掌眼,又是第一次,那么人家就會防著點,害怕在酒、菜里下毒,來個謀財害命。 這個規(guī)矩云翔天懂,孫桐和小林正茂自然也懂,所以雙方很默契,云翔天他們先喝酒,再把每道菜吃上一遍,然后才請小林正茂和孫桐吃喝。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很是沉悶。酒足飯飽后,云翔天對清理完衛(wèi)生的清水說:“去,把旁邊房間里的被褥都拿過來,我們幾個人今天晚上要在一起睡覺。我不喊你們,誰也不準靠近我們的房間,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br> 清水顯得害怕地說:“是,侯爺,我知道啦?!?/br> 清水把隔壁的被褥抱進云翔天的房間,剛走到云翔天的身邊,他身邊后的彪子一個跟頭摔倒在地,眾人一齊抬頭看了過去。清水趁機把一樣?xùn)|西塞進云翔天手中。 清水把被褥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鋪好,離開后。云翔天坐在床上,用低沉陰冷的聲音說:“從現(xiàn)在開始,到開瓢前,任何人不得單蹦(不能私自離開)。有食(有事要辦)必須各放一個線子(都派一個人),否則,我就順了他的瓢(殺死他)。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去清水灣鎮(zhèn)?!?/br> 孫桐和小林正茂相對一視,孫桐說:“侯老板的建議我是贊成的,可是下苦的還沒有到,我們明天還要再等一天才能走。后天,后天一早我們出發(fā)行嗎?” 云翔天稍一沉吟說:“好吧。不過我要知道你怎么和下苦聯(lián)系?!?/br> 孫桐為難地說:“這有點不妥吧?我們有自己的聯(lián)系方法,也有自己的秘密,不方便讓別人知道。你看、、、、、、” 孫桐的話倒是讓云翔天一愣,他盯著孫桐說:“孫老板,你這可是讓我為難啦。在驗瓢開把之前,我們所有人都不能單蹦啊,這是我們行里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壞了?!?/br> 孫桐和小林正茂露出焦急地神色,小林正茂陪著笑臉說:“侯老弟,規(guī)矩都是人定,你就通融一下,讓孫老板明天自己去見一下,帶下苦來的那位伙伴吧?!?/br> 云翔天沒給他們商量的余地,強硬地說:“就因為規(guī)矩是人定的,才不能壞,我不想因為壞了規(guī)矩,把我這吃飯的家伙掛在城門上。當年,我的師兄就是因為心太軟,誤信了官府的jian細,放他獨自出去,卻沒有派自己的人跟著,最后落了個身首異處。腦袋讓官府掛在城墻上,成了燈籠?!?/br> 孫桐眨巴著眼睛,沉思了一會說:“侯老板,你就這么不信任我?” 云翔天冷笑著說:“信任?你們有信任過我嗎?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你們一直是藏著掖著的,處處在防著我?,F(xiàn)在跟我談信任,你不覺得好笑嗎?” 孫桐難為情地說:“我們是第一次做生意,做的是小心了一點。但是,我們絕對沒有惡意,你放心就是啦。但是,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我一下子沒法跟你解釋清楚。還是希望你能夠理解,到時候,你自然什么都會知道?!?/br> 云翔天向床上一躺,打了一個哈欠,哼了一聲說:“你的秘密和想法,對我來說無關(guān)緊要,是善意的也好,是惡意的也罷,我都不想知道,那是你們的事。我的想法就是,在驗瓢開把之前,一定要守住我們現(xiàn)在的秘密,不能透出一絲的風(fēng)聲,要的是絕對的安全。知道嗎?睡覺吧,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廢話,這事沒得商量?!?/br> 孫桐無奈地說:“侯老板,你真的不方便出現(xiàn)在我的伙伴面前,她不想讓太多的人看見她,再說,見與不見,對你也沒有多大的意義,說不定大家還會很尷尬,我看你還是再考慮一下?!?/br> 云翔天冷笑著說:“真他媽的瞎扯淡,原來是跟老子在玩彎彎繞,讓我高興了半天,沒想到讓人耍的團團轉(zhuǎn)。幾次見到的,都他媽的不是正主。哼,讓老子想想,該不該尥蹶子啦(不做這生意啦)?”他轉(zhuǎn)身面向床的里面躺著,不再說話。 孫桐和小林正茂看到云翔天的態(tài)度很強硬,兩個人小聲說了幾句話,相對搖了搖頭,躺在另外的兩張床上,各自發(fā)愁。其他的幾個人,也都在地板上鋪的被褥上躺下,不一會,房間里就傳出酣睡的呼嚕聲。 午夜時分,整個悅來客棧安靜下來啦。一個身影輕輕地飄到,云翔天他們住的房間的隔壁。不一會又轉(zhuǎn)了出來,輕輕地打開云翔天他們的房間,側(cè)耳聽了聽眾人的呼嚕聲,然后,躡手躡腳的向云翔天睡的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