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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當鋪鎮(zhèn)壓之詭物,曾鎮(zhèn)九詭,后因故失落,今只余四詭?!?/br> 【編號丙寅,春秋筆(偽)】 【奇巧之工匠仿造之春秋筆,為jian人所用,以筆為墨,使人渾噩迷惘,欲念放大,流離虛假幻象,信以為真?!?/br> 【編號丁巳,驅蛇竹笛】 【為一苗疆驅蛇人之物,不懂樂律之人亦可吹奏喚蛇,若有善吹笛通樂律之人,可一時驅使蟲蛇,后化作蟲蛇之食糧矣?!?/br> 【編號乙巳,鮫人燭】 【相傳乃秦皇地宮一脈相傳之手筆,鮫人燭奇香撲鼻,燃之長明,可延壽?!?/br> 【編號丙辰,百寶箱】 【類聚寶盆,變幻金銀財寶迷惑人心,喜吞食財物,如貔貅,入之不還?!?/br> 【編號丁未,繡鞋】 【已遺失。紅鍛珍珠繡鞋,作用不詳?!?/br> ...... 這《鎮(zhèn)詭當簿》不過寥寥幾頁,除卻告誡后人千萬不要和這些詭物進行典當交易,就是這幾件詭物的簡單記錄。 看完這當鋪之中的真正“當簿”,回想自己進入密室以來的遭遇,洛螢起身,看著架子上的一支筆,一點燭,一只笛,她唇角微微勾起,活動手腕指節(jié)咔咔作響。 “筆兄,燭兄,笛兄,初次見面,我覺得相逢就是有緣,不如來談個心?” -完- 第6章 迢迢長路6 ◎我素來以德服人◎ 洛螢的指節(jié)與手腕被她捏得咔咔作響,恬靜秀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襯得她更加溫婉。 誠如這《詭物當簿》中所言,詭物真不愧是詭物,jian險狡詐,詭異之處也并非常人所能想象。 從洛螢進入密室開始聞到的絲絲香氣,到遭受到那毒蛇攻擊,之后翻開那《詭物當簿》,眼前出現(xiàn)的虛妄幻象,可不就是這秘字號房之內(nèi)的詭異當物給她的下馬威? 細細想來,可真是一個連環(huán)套。 初入密室之時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香氣出自“鮫人燭”,讓人不知不覺之間吸入,使人神志恍惚。 那不斷攻擊洛螢不聽話的蛇兄自然是被“驅蛇竹笛”cao控,直接奔著取她的命而來。 眼見著害命不成,用蛇兄的數(shù)次攻擊擾亂心神。 若是旁人在此,被那丑蛇牽制,一番爭斗后恐怕早已迫不及待地坐下。 等到再翻開那當簿,看到那偽春秋筆杜撰而出的“執(zhí)此當簿,以筆簽名立誓,即為當鋪之主,萬物皆可當”的大字,倘若洛螢心志不堅,怕是早就一筆上去,自己的命也交到了這幾個詭物的手中。 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幾個詭物可以說是分工明確,合起伙來搞事。 果真不愧是詭物! 封閉的密室之內(nèi)寂靜無聲,掛壁上的竹笛,筆架之上的毛筆,一旁傲然挺立的燈燭一動不動。 鎮(zhèn)詭鎮(zhèn)詭,雖不知父親洛永誠是如何鎮(zhèn)壓這些詭物的,但洛螢自有她的一番手段。 看著笛兄筆兄燭兄都在裝死,洛螢不以為意。 敵不來,那我自去就是。 剛進門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若非她心懷謹慎,現(xiàn)在早已小命不保。 被欺負算計了自然要找回來,洛螢素來沒有記隔夜仇的習慣,喜歡當場化干戈為玉帛,為世界和平做出一份貢獻。 她微微側頭細思,好似自言自語。 “笛兄,燭兄,筆兄,真遺憾,看來你們不想一起開個談心茶話會,那我們一對一對談好了?!?/br> 洛螢的目光率先移動到筆架之上的偽春秋筆。 “我素來喜歡與文化人打交道,筆兄,讓你我先對談一番?!?/br> 她眼含笑意,語氣輕柔,手段粗暴地把偽春秋筆直接從筆架之上扯了下來。 這偽春秋筆看起來平平無奇,看似與尋常毛筆沒有什么區(qū)別,但筆管隱約有著如玉質般的光澤,晦明晦暗。 筆毫不知道是由什么動物毛做的,洛螢手指輕輕捻過筆桿和毛尖,筆桿冰涼,筆毫柔軟,給她的手感甚至有些像后世的化妝刷。 洛螢若有所思,“筆兄,相逢便是有緣,不如你我一人一筆拜個把子?” 偽春秋筆在她手中動了兩下,不知是在附和同意還是反對。 “不說話我就當筆兄默認了,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筆兄的筆桿好像是玉制,似乎很能值幾個錢,我父留給我的資產(chǎn)不豐,銀元銀餅不知為何不翼而飛,不如筆兄這筆管借我試試賣個錢救急?” 這偽春秋筆rou眼可見地抖了抖,筆桿旋轉,想要從洛螢的手中逃離,但此刻正被她捏在手中桎梏住,半分也動不得。 “哦?筆兄這是迫不及待了?真是我的好兄弟呀?!?/br> 看著毛筆抖動,洛螢感慨了一句,又捏了捏筆尖的毫毛,毫不費力地直接拔下來一撮,凝視半晌兒,似在思考價值幾何。 “這筆毫似乎也并非凡物,也不知拔下來能賣得幾個錢,就是委屈筆兄要禿毛一段時間了。” 見她說得越來越過分,似乎還要意欲再拔毛,偽春秋筆瘋狂抖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筆尖凌空虛點,試圖寫出字跡來。 “筆兄有話說?” 洛螢眼前一亮,在周圍掃了一眼,找出一疊宣紙鋪在桌面之上。 “筆兄有何高見?請——” 她放下了毛筆在桌子上,似乎任由它寫畫。 只見大毛筆飛速跑到宣紙之上,筆桿立起,筆鋒唰唰,無墨自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