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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探靈姐她們是要睡覺了,直播還開著嗎?開著的沒有隱私,不開的話萬一出了事兒都沒人知道?!?/br> 洛螢聽著窗外的風(fēng)聲,劉依依已經(jīng)將外門管好,里邊門也插上了,盡管如果真的發(fā)生些什么,這些都是防不住的。 巨大的窗臺上常年被塑料布封死,老舊的窗簾一拉上,除了主屋之內(nèi)點起來的幾只蠟燭,更是密不見光了。 “探靈小姐,我們要開著直播間睡覺嗎?” 劉依依的言語里有些猶豫,她覺得有直播間在,如果開著可以隨時關(guān)注著幾人的安危。 畢竟這兩位小姐是村子里這么多年來唯二進入的村外人。 今晚,真的會平和嗎? 可要是繼續(xù)開著直播間,在這么多人眼神底下直播睡覺,她也有點不自在。 洛螢聽了她的話微微搖頭。 關(guān)閉是要關(guān)的,她心里有些問題要問一問劉依依,這些不方便直播間的觀眾們知道。 好在特案局已經(jīng)和網(wǎng)站技術(shù)人員建設(shè)好一個單獨直播間,這邊關(guān)閉觀眾的,不影響另一邊與特案局的交流。 “各位,我們將要關(guān)閉直播間了,明天凌晨三點直播繼續(xù)。” 【別啊,你們把手機放在哪正好對著炕頭,我們這有時差黨,或者不睡覺的還能給你們盯一盯,也就三個小時了?!?/br> 【我總覺得大半夜的會出問題啊,雖然說時間很短,但主播不一定能休息著,這種一年沒住過的老房子,而且主播她們這些外村人還跟著回來,明顯是恐怖片里要發(fā)生事情的前奏啊。】 【笑死了,這還不明白?明顯是今晚沒劇情了,團隊趕著弄場景明天接著開播呢,呵呵噠,懸念倒還整的挺足?!?/br> 【故弄玄虛,你個探靈直播還帶歇著的?這會兒又要加什么進來?】 洛螢不由分說地直接掐斷了與觀眾的直播鏈接,眼下一直滾動不斷的直播間彈幕終于停滯,只有特案局的評論了。 【郭子】:云臺山的衛(wèi)星地圖上依舊沒有鬼頭村的痕跡。 【莊隊】:難眠之夜,萬事小心。 【特案局小趙】:村長肖像已在內(nèi)網(wǎng)獲得信息如下:....... 洛螢與婳婳將劉依依夾在中間,苗刀就放在洛螢的身側(cè)。 九點鐘開始直播上山,在云臺山的山路大概走了兩個小時,此刻進入到劉依依的家,剛好是在十一點五十,還有十分鐘就要到六月初一,村祭之日。 時間已經(jīng)很晚,屋子里沒有怎么散味兒,還能聞到些許的陳腐憋悶氣息,劉依依輕輕喘著氣。 往年,她蒙在睡袋里,閉著眼睛卻清醒了一整晚,根本無法睡著。 屋里唯一的老式時鐘指針緩慢,一步一挪移,聽在她的耳朵里就仿佛是催命符一般。 “依依,你們村子里的房子都是這么一彎一彎的嗎?” 洛螢指的是那九曲十八彎,宛如長蛇一般的連綿村居。 她們走的時候,直播外的特案局同時也在根據(jù)直播進行建模,試圖還原出鬼頭村的模型來。 “以前是土屋,也是連著的,后來說是村長在外邊賺了大錢,給全村都翻修了,我也不知道,以前年紀太小,記不太清了?!?/br> 劉依依說著。 她長大了嘴巴,這一次,不再有仿佛被扼住的感覺。 似乎回到了鬼頭村之后,原本施加在喉嚨上的枷鎖也解開了。 劉依依這才能回答洛螢的問題。 她今年也才22歲,有著回到鬼頭村的記憶也不過是十幾年來的,而每一次回到這里,以前養(yǎng)母從來不會提,母親更是不會提這里的話題,關(guān)于鬼頭村的東西,她只記得姥姥提過的那些。 小時候記憶里最深的,就是每當(dāng)春天過了,就要到穿著短袖有蚊子的日子,要到了六月,養(yǎng)母看著自己的眼神就越來越心疼。 母親和姥姥來接到自己,各個面色陰沉并不好看。 直到劉依依第一次有了記憶,懂得了這村祭意味著什么。 而這鬼頭村里每位村民,他們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也許有親族,可比之普通人要冷漠很多。 每年見一次,然后四散各方,相見只當(dāng)不相識。 更沒有人會在回村之后互相討論村祭,在劉依依的記憶里,仿佛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沉重臉色,茫然,惶恐,看不到一絲的希望。 只有對孩子們,這些冷漠的村民大人才能露出一絲溫柔和愧疚。 摸了摸小腦袋,悵然長嘆一聲,誰也說不出話來。 可誰都知道,那嘆氣中蘊含的意味是什么。 不是沒有人想過死,而是死不得。 離開了鬼頭村,自殺是無法成功的,冥冥之中總是有著那么一股力量在阻礙著。 一旦產(chǎn)生了自殺的念頭,整個人都會陷入癲癇癲狂的狀態(tài)。 “鬼頭村的村民,究竟是如何計算的?娶妻嫁女,還是入贅也算,亦或者,只要是鬼頭村人,無論男女,有了子女便是鬼頭村人?” 這是洛螢始終想要知道的問題。 “只要是鬼頭村人,不管男女,是嫁了人,還是娶了妻,生下的孩子就是鬼頭村人,子子孫孫無窮盡?!?/br> 劉依依回答。 “那沒有人,不成婚,不生子嗎?”婳婳也開口詢問。 這樣一代又一代的折磨,村民們不會想到讓這樣的情況在自己這一代截止嗎?誰會想讓自己的孩子也受這樣的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