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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琳瑯只當(dāng)沒看到陳老實與許家貴咬耳朵,一路上除了回答鄭春山關(guān)于是不是準(zhǔn)備好過年的東西之外,沒說幾句話——治完?;厝ミ€得面對鄧林勝,鄧琳瑯得再想想該如何說服他。 沒等到五隊村口,已經(jīng)人遠(yuǎn)遠(yuǎn)的向牛車揮手,許家貴告訴鄧琳瑯和鄭春山,揮手的是他們生產(chǎn)隊的牛倌。牛倌跟鄭老爹一樣,養(yǎng)了大半輩子牛,因四頭牛同時腹脹不吃飼料,開始掉膘,老頭自責(zé)不已,巴不得快點把牛的病治好??隙ㄊ撬阒S家貴快把人請來了,在牛棚呆不住,早早來等著他們呢。 走近村子,鄧琳瑯發(fā)現(xiàn)前河大隊的五隊,日子應(yīng)該比小莊頭好過一點——小莊頭除了她新蓋的院子,一座磚房都沒有,可五隊卻有兩三處磚房,其余的房子也普遍比小莊頭的高大寬闊一些。 “來了來了?!痹S家貴跟等著的牛倌打招呼:“五叔,不是讓你在牛棚等著嗎,咋還站在這兒挨凍呢?!?/br> 五叔眼巴巴看著車上的鄧琳瑯,失望的神情一閃而過:“這小姑娘就是治牛的?” 許家貴自己跳下牛車,指揮著鄭春山方向,落后一點向五叔說:“前進(jìn)大隊兩個生產(chǎn)隊的牛,都是她治好的。也不是,是她看了牛的癥狀之后,打電話回平山的啥獸研所,人家開方子后,小鄧同志自己墊藥錢抓藥,給治好的?!?/br> “我就說嘛?!蔽迨遑E著腰,兩手背在后頭:“一個小姑娘,還能比公社獸醫(yī)站的人能耐大?!?/br> “可不敢這么說?!痹S家貴小聲制止五叔:“不管人家能耐大小,能找到對癥的方子治好咱們的牛,就是本事?!?/br> 這么說也沒錯。 五叔抱了希望,走路的勁頭都大了些,很快便隨著牛車到了牛棚。四頭牛一字排開拴在牛欄上,尾巴不安的東晃一下西搖一下,后蹄子不時的刨一下地,全對槽子里的飼料視而不見。 鄧琳瑯看著牛圓滾滾的肚子,上前挨個拍了兩下,能聽出空空的聲音,是真的脹氣。 “許隊長,這牛脹氣幾天了,獸醫(yī)站給開的是啥藥,灌下去后效果咋樣?”鄧琳瑯把手放到牛鼻子下試著呼氣的熱度問。 許家貴和五叔一起回想了一下,說:“有四五天了,開始老是噯氣,多少還吃點東西。第二天開始就不吃飼料了。請了獸醫(yī)站的人來看,給開的藥灌下去后,能管個兩三小時的事兒,然后肚子又脹起來了。這都灌過三四回了,回回都一樣,我們才麻煩你跑一趟?!?/br> 鄧琳瑯在治好光明生產(chǎn)隊的牛后,是從商城里兌換了幾本獸醫(yī)書看的,免得擔(dān)了會治牛的名聲,對常見病卻一無所知。聽到五叔說獸醫(yī)站的人開的藥,只管幾個小時的事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牛脹氣是很常見的毛病,治起來也不難,按理說公社獸醫(yī)站應(yīng)該藥到病除才對。她暗暗讓系統(tǒng)掃描一下牛胃部是不是有腫瘤,不然真解釋不通。 結(jié)果系統(tǒng)告訴鄧琳瑯,牛只是一般的脹氣,只要灌的藥量足夠,再給牛添飼料的時候注意一些,肯定可以藥到病除。鄧琳瑯便問:“前幾天是不是給牛喂了豆餅,而且還喂了不少,飼料鍘的也有些粗?” 牛倌連連點頭:“對,前些日子隊里找門路買了些豆餅,我想著牛辛苦一年了,就多給喂了幾口。又想著牛吃了豆餅,也吃不了幾口飼料,鍘飼料的時候就沒往天細(xì)?!?/br> “能把獸醫(yī)站給牛開的方子給我看看嗎?”鄧琳瑯的目標(biāo)是治牛,別人喂養(yǎng)牛的問題,她可以提醒卻做不了主,畢竟有些人就認(rèn)老經(jīng)驗,一聽誰是從書上得到的知識,先存了三分排斥。 如果鄧琳瑯沒有說出豆餅的問題,許家貴不見得把獸醫(yī)站的方子拿得那么痛快,現(xiàn)在卻直接掏出來給鄧琳瑯看。用藥的品種沒啥問題,問題出在藥量太輕,連起效一半的量都不到,難怪只管幾個小時的事兒。 鄧琳瑯直接指出問題所在,讓許家貴直接安排人按系統(tǒng)給出的劑量去買藥。 許家貴有些遲疑的問鄭春山:“她直接開方子能行嗎,不是說得上縣里往獸研所打電話后,才知道咋開方子?!?/br> 鄭春山倒沒懷疑鄧琳瑯:“人家自己拿的不準(zhǔn)的問獸研所,自己都能開方子的病,還用特意跑縣城打電話?”不是浪費時間嗎。 好象是這么個理兒。 許家貴二意三思的安排人去買藥,也不能讓鄧琳瑯和鄭春山一直呆在牛棚里,把兩人往生產(chǎn)隊讓。鄧琳瑯覺得這段時間正好跟牛倌聊一聊咋給牛喂料的問題,跟系統(tǒng)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說了一遍,聽的牛倌兩眼放光: “怪不得你會給牛治病,我放了一輩子牛,有些事是我爹當(dāng)時教我咋做我就咋做,為啥這么做還真不知道?!辈恢遣皇青嚵宅槃偛艓拙湓拞柕搅它c兒上,牛倌竟是把她的理論全都接受了。 許家貴剛才也聽住了,見牛倌如此推崇鄧琳瑯,知她不是嘴巴式,臉色好看了不少:“那個小鄧,我們大老粗沒文化,好些事兒不明白,你多給二拴說道說道?!?/br> 鄧琳瑯倒不必在此時搶功,笑著說:“二拴叔其實就是心疼牛,才好心辦了壞事兒。我這也是書上看來的,跟二拴叔養(yǎng)了一輩子牛的經(jīng)驗沒法比?!?/br> 鄭春山聽后向鄧琳瑯悄悄豎了下拇指,許家貴更是跑前跑后的又是從生產(chǎn)隊拿暖壺,又是讓媳婦給送蛋花茶來,鄧琳瑯一時還真有些接受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