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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凝霜!” 娢嫣聽到叫她的名字,忙上前領(lǐng)取了令牌,那牌子是白玉所做,雕成一朵牡丹花的形狀,這牡丹乃是玲瓏舞苑的標志,今天如果中選,就可以將這牌子永遠戴在腰上了。 侍女看了她一眼,驚奇道:“奴籍?” 娢嫣點了點頭,侍女還是不敢相信,待她走遠,才對身旁的人道:“這王府里的丫頭竟有這般氣度,比別人家的小姐還高貴呢?!?/br> 周王妃陪著朱貴妃在主賓席坐下,一時也聽別人說起,霍王府今年報名的人一共有兩個,旁人都夸贊她□□有方,只周王妃一人暗自奇怪,她明明記得只報了若琴一個,怎么多出來一個,會是誰呢?” “王妃想什么?”朱貴妃突然詢問,周王妃連忙回過神,笑道:“沒什么,不過那邊兩個雀兒打架,挺好玩的,就多看了一會?!?/br> 賓客們都已經(jīng)來齊了,主賓席上卻還空著一個位置,就在朱貴妃的旁邊,顯然身份非常,不知是給誰留著的?;袅柙频哪抗庖恢庇幸鉄o意地落在那張椅子上,忽聽身旁有人道:“三哥在瞧什么?” 霍凌云回頭,見說話的人是霍凌肅,他一手舉著酒杯,卻并沒有瞧自己。 霍凌云莫名地有些不舒服,他皺皺眉,“哦,沒看什么,隨便瞧瞧而已?!?/br> 霍凌肅唇角微彎,淡淡道:“那就好,否則恐怕三哥要失望呢?!?/br> 霍凌云心中一動,覺得他話里有話,正要再問,忽然被一雙手握住了掌心,卻是王云汐道:“別搭理他,這人有毛病?!?/br> 天底下最恨霍凌肅的人當屬王云汐了,霍凌云想了想,便嗯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去。 他不過是個沒用的庶子,自己不必這樣小心。他自我勸慰著,掩蓋住適才那不安的情緒。 娢嫣領(lǐng)完了令牌,便到后園的花廳上換衣排隊。走到門口,忽見不遠處的楊樹下站著一個人,距離太遠,看不清容貌,只見他肩寬腰挺,玉樹臨風,心想必是哪位王孫公子,外男不便相見,娢嫣便低頭走開,不料那人竟突然迎了上來,含笑道:“姑娘,好久不見。” 娢嫣聽這聲音熟悉,抬頭一看,嚇了一跳,怎么會是他? 她竟然在霍王府看見了蘇折! 這到不奇怪,反正他是飛賊么,哪里去不了,奇怪的是,他怎么敢大搖大擺地站在這里! 娢嫣上下打量著他,他今日竟然穿了一件淡青色銀紋錦袍,外罩月白色綢衫,長發(fā)半綰,插著竹枝節(jié)碧玉簪,腰間掛著雕龍綴流蘇玉佩。他本來極為英俊,打扮起來,當真是風神秀逸,如玉公子。 娢嫣震驚地指著他道:“你又來偷東西?你還偷了件衣服?” “什么?”蘇折啼笑皆非,他用手里的折扇隔開娢嫣的手指,又“刷”的一聲,將折扇橫展在身前,“誰說我是偷的?” 那扇子上畫著皚皚白雪,雪上點著幾支梅花,墨色氤氳,靈動雋秀,旁邊寫著一句詩文: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娢嫣見多識廣,知道這幅踏雪尋梅乃是前朝大才子盧明昭的真跡。盧明昭善畫梅花,可保存下來的寥寥無幾,而扇面更是難得一見,放到市面上,價值千金。 這把扇子就是當今圣上賞給霍老王爺?shù)模瑠捂淘谥芡蹂鄬氶w里親眼見過。如今她眼見著竟跑到了蘇折手里,失聲道:“你還偷了扇子?你知道這有多貴重么,這是皇上賞給霍家的,被人捉到,打折你的腿!” “誰偷了?”蘇折挑起眉毛。 娢嫣冷笑道:“怎么,這不是霍家的東西?你沒偷,難不成是他們送給你的?” “就是他們送——”蘇折說著,突然不想解釋了,“行,偷了又怎么樣,霍家那幾頭蒜,捉的住我?” 娢嫣知道蘇折的身手,尋常人還真拿他沒辦法,可偷完東西還這么大搖大擺的,也欺人太甚了吧? 娢嫣道:“偷了東西還不快跑,在這兒晃什么?” 蘇折哭笑不得,“喂,你是哪伙兒?霍家有你這樣的丫鬟,東西沒丟干凈真是奇跡?!?/br> “還啰嗦!”娢嫣跺了跺腳,她左右看了看,好在沒人,“快點走,別讓人知道我認識你。” 娢嫣可不想再被這飛賊連累了,說完,她提起裙擺,匆匆而去。 “喂——”蘇折話未說完,娢嫣已經(jīng)走遠,他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自語道:“我的氣質(zhì)這么差?穿件好衣裳,看起來就像是偷的?” 娢嫣匆匆進了花廳里,里邊早已圍坐了一群鶯鶯燕燕,大家表面上一團和氣,話里話外卻都帶著刺,畢竟今日會考,坐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是競爭對手,他們都想成為第二個王云汐,就如同王云汐成為了第二個玉娢嫣一樣。 娢嫣將號牌交給舞苑中的兩個女史,侍女道:“跟我進來吧?!?/br> 會考要穿統(tǒng)一的衣裳,免得因款式、材質(zhì)的不同影響評判,首飾卻可自行添置,娢嫣卻什么都沒有戴,女史綰好發(fā)髻問道:“戴些什么?” 娢嫣望著鏡中的自己,道:“就這樣吧?!?/br> 女史點了下頭,秋雨夫人平素管的嚴,不許她們亂嚼舌頭,那女史見左右無人,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王府的人?我怎么沒見過你?” 娢嫣道:“我只是個丫頭,又不起眼,哪里能見過呢?” 女史“哦”了一聲,沒說什么,臨走前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心想這若叫不起眼,真不知起眼是什么樣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