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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子!”娢嫣厲聲道:“你瘋了嗎!你這個(gè)殺人兇手,你殺了皇子,皇上不會(huì)放過你!” 霍凌云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他淡淡地道:“娢嫣,我不能容別人這樣欺負(fù)我。蘇玉縝的死,千載難逢,我真的沒辦法勸服自己放過他?!?/br> “霍凌云!” 娢嫣徹底崩潰了,她上前抓住霍凌云衣領(lǐng),惡狠狠地瞪著他,“霍凌云,你若膽敢殺了蘇玉縝,我玉娢嫣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huì)放過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huì)給他報(bào)仇!” 霍凌云厲聲道:“你知不知道,今日他不死,終有一天他會(huì)殺了我?” “那你就去死!” 霍凌云猛地僵住了,他望著遠(yuǎn)處黑壓壓的人群,震天殺聲,兵刃冷光,突然大聲道:“放人!” 第125章 蘇玉縝不知跑了多久,逃到了一處山谷邊緣。適才他一直繃緊神經(jīng),稍一松懈,才感到腰腹之間傳來劇烈的疼痛。原來在剛才打斗時(shí),他的肋骨下緣受了刀傷,鮮血不停地從傷口滲出來。他用衣帶纏住,衣襟上,手上都沾滿了鮮血。 蘇玉縝努力站起身,想繼續(xù)向前走,腹部卻猛地一陣劇痛,他不禁一聲慘叫,順著山谷滾了下去。而正在此時(shí),忽聽身后有人大喊道:“蘇玉縝,蘇玉縝!” 蘇玉縝努力回頭去看,卻沒有看清那人的臉,接著便有一雙手突然從后心抱住了他,和他一同滾落山谷。 “嘭”的一聲,二人一同落在地上,蘇玉縝仿佛聽到了肩胛骨碎裂的聲音,只是他如今渾身都痛,這疼痛反而不那么明顯了。 蘇玉縝睜開雙眼,看到一張滿是淚水的俏臉,擔(dān)憂地望著他,“蘇玉縝,你怎么樣,你怎么樣?” 竟然是昭陽。 蘇玉縝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想安慰她兩句,突然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暈了過去。 蘇玉縝再睜開眼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gè)偏僻地山洞之中,昭陽蹲在一旁,正努力地忙著什么。 蘇玉縝想要跟她說話,傷口處劇烈的痛苦讓他不住戰(zhàn)栗,低頭一看,腹部的刀傷竟然還未結(jié)痂,再這么下去,自己只怕會(huì)失血而死。 “昭……昭陽……” 蘇玉縝費(fèi)力地吐出兩個(gè)字,昭陽見他蘇醒,猛地回過頭來,淚如泉涌,“你醒過來了,你終于醒過來了!”她高興地握住蘇玉縝的手,一陣哽咽,“蘇玉縝,我真的不知該怎樣才好,你受了那么重的傷,這里又沒有草藥,我想帶你去找大夫,可是我一個(gè)人又拖不動(dòng)你,我只好先把你藏起來,我不敢離開,我也不知道外面還有多少人等著害你……” 蘇玉縝當(dāng)然知道她這幾日的辛苦,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沒事,再撐幾日,趙康年會(huì)找到咱們的。” 昭陽哭道:“可是你的傷還撐得了幾天嗎?” 蘇玉縝笑道:“當(dāng)然能,我是銅皮鐵骨,打不死的。” 昭陽抹了抹眼淚,蘇玉縝又道:“你怎么在這兒?” 昭陽道:“我回京路上,與霍凌云打了個(gè)照面,知道他也來了泰州,總覺得不放心,總想出來看看有沒有你的蹤跡,哪知……” 想起他那天傷勢(shì)之重,昭陽還覺得十分害怕。她回頭道:“別光顧著說,你餓不餓?吃點(diǎn)東西吧?!?/br> 蘇玉縝疑惑地看去,心想這山洞之中哪來的東西?昭陽臉色一紅,道:“我實(shí)在是沒法子了,找不到東西吃,這里晚上又黑得嚇人,所以我只好隨便挖了一些野菜,生火煮了些湯來喝……” 蘇玉縝見她白嫩的小臉上蹭了幾塊煙灰,衣裳也弄得破爛不堪。這個(gè)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公主,這幾天不知受了多少苦難,感激道:“真是多謝你了。你放心,我沿途一直留著記號(hào),趙康年很快就能找到咱們的?!?/br> 昭陽聽他此說,心里才寬慰了些。她走過去,盛了一些熱水過來,道:“幸好這山谷以前大概是有人住過的,還有水壺,你先喝些熱水吧?!?/br> 蘇玉縝笑了笑,心想這小公主實(shí)在天真。這里的地勢(shì)和環(huán)境,哪里能夠住人?多半是行路之人被山匪劫殺,身上的東西掉落在這里。 蘇玉縝怕嚇到她,并沒有說破。昭陽小心翼翼地捧了水過來,喂蘇玉縝喝了一些。他昏迷兩日,水米未進(jìn),此時(shí)神思終于清明了,他嘗試著想坐起來,但是腰腹的傷口完全用不上一點(diǎn)力氣。 昭陽見他痛得吱牙咧嘴,心中十分心疼,她忙托住蘇玉縝的腰,道:“你先別動(dòng)了,想做什么,我來幫你?!?/br> 蘇玉縝道:“我想解手?!?/br> 昭陽先是是呆了一下,隨后臉“騰”地紅了,道:“什么?你……你……那……那可怎么是好?” 蘇玉縝眨眨眼,道:“是呀,你要幫我嗎?” 昭陽臉已經(jīng)紅到了耳朵根,她掙扎了半晌,似突然鼓起勇氣,道:“我……我?guī)湍恪?/br> 蘇玉縝聽到她顫抖的聲音,忍不住笑道:“我逗你呢!我兩天水米未進(jìn),解什么手?” 昭陽這才知道他是拿自己打趣,氣得把水壺扔到一旁,“哼,痛死你才好!” 蘇玉縝望著她嬌嗔的模樣,又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在山洞中說了會(huì)兒話,不覺天色將晚。蘇玉縝剛剛蘇醒過來,體力還沒有恢復(fù),不禁頭腦昏沉,加上他肋骨傷的傷口每日都在惡化,已從繃帶里隱隱透出黑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