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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已經(jīng)被房間里的場景打擊得有些暈頭,看到沈?qū)庍f來的東西下意識接過,在看清出上面的內(nèi)容后,面色巨變。 他看向沈?qū)?,目光死死地盯著她,聲音幾乎是從喉嚨里逼出來的:“沈?qū)?,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 沈?qū)師o謂道:“馬上可以不是了,我們分手吧秦逸。” “憑什么?”秦逸看向房間里的幾個男人,“就因為他們嗎?” “我不同意!” 秦逸咬緊牙關(guān),向來好面子的人在此刻只咬定了不同意三個字,即使這樣看上去很沒有面子。 沈?qū)幫嬷厍暗囊豢|頭發(fā),漠然道:“我們在一起是因為我的承諾,但現(xiàn)在到期了。” 溫凌夜看著這一幕,輕笑了聲:“秦逸,既然沈?qū)幎颊f得這樣直白了,你又何必強求?!?/br> 他看向沈?qū)?,目光灼灼:“既然履行過對秦逸的承諾,那對我的呢?” 沈?qū)幑首鞒鲶@訝的神情:“什么承諾,我忘了?!?/br> 她表演太拙劣,一眼就能看出的假裝,溫凌夜面色冷了下來:“你他媽逗我玩呢?” 秦逸皺眉,扭頭看向溫凌夜:“你嘴巴放干凈點!” 溫凌夜喲了聲,譏諷道:“都分手了還這么盡心盡力,狗都沒你這么聽話?!?/br> 秦逸臉色很爛:“關(guān)你屁事?!?/br> 溫凌夜也不想和現(xiàn)在的秦逸多說,他擺明了心情爛把氣往其他人身上發(fā)。 溫凌夜伸手,想抓住沈?qū)?,卻被馳野攔住。 從秦逸進(jìn)來之后,馳野便是沉默的,直到此刻才露出些許鋒芒。 溫凌夜呵笑了聲,目光掃過馳野和秦逸:“你們一個個的都在阻攔我,搞得我像個罪人了?!?/br> “秦逸,你不和馳野是好兄弟嗎?”他哼笑,“可以背地里玩你女朋友的好兄弟?” 溫凌夜也不再這里待了,他在這里反倒讓他們把矛頭一致對外了,卻便宜了沈?qū)帯?/br> 溫凌夜看向沈?qū)?,笑意溫和:“沈?qū)?,咱們以后再見。?/br> 他獨自離開了這里,房間里便剩下三個男人。 一個看好戲的始作俑者姜雨庭,一個緊抿著唇目光死死看著沈?qū)幍那匾?,一個面無表情的馳野。 姜雨庭心中嘆了口氣,覺得這場面實在出乎他意料,他們沒有質(zhì)問沈?qū)?,反倒各自生了間隙。 他開口:“學(xué)姐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學(xué)校?” 沈?qū)庉p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卻對馳野說:“馳野,送我回去吧。” -完- 第90章 他們的女友(十六) ◎先是秦逸,現(xiàn)在是馳野,學(xué)姐什么時候可以看看我◎ 馳野看著沈?qū)幍难劬? 兩秒后“嗯”了一聲。 沈?qū)幋竭呇_一個弧度淺淺的笑,隨馳野離開。 卻在門口被秦逸擋住,秦逸眼中不知何時已經(jīng)盈了紅血絲:“馳、野?!?/br> 馳野避開他的目光, 少年頭低垂著, 第一次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朋友, 但讓他此刻放棄沈?qū)?,他卻做不到。 沈?qū)庍x擇了他,雖然這已經(jīng)不是他最想要的選擇,但他仍不愿放手。 秦逸盯著馳野的眼, 一字一頓地說:“你要帶我女朋友去哪里?” 沈?qū)幙戳艘谎垴Y野, 他微低著頭的模樣有點可憐,和平時那個桀驁張揚的少年相去甚遠(yuǎn), 有點做錯了事又不悔改的狗狗。 她向前走了一步,拉住馳野的手。 馳野手指微動,很快便握緊, 勁很大。 沈?qū)帉η匾菡f:“別難為馳野了, 去問問你哥吧,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提到秦衡,秦逸似乎呆住了。 沈?qū)幚Y野的手從秦逸身旁離開。 外面是燦爛晃眼的天光,沈?qū)帋еY野出去,二人背影消失在很快掩蓋的白色門邊。 姜雨庭看著掩上的門,瞳孔如黑夜漆黑不見光亮,透出冰冷的陰鷙。 從他開口到沈?qū)庪x開,沈?qū)帥]有看他一眼,完全把他忽視, 即使他主動提出帶她離開, 她依然選擇了其他人。 沈?qū)幍降装阉?dāng)什么了?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也不會選擇他嗎? * 沈?qū)幚Y野的手一直走出了比賽場館,只是剛出來,馳野去拽住她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qū)幰补皂樀馗摺?/br> 沈?qū)幉恢礼Y野什么時候把她學(xué)校摸得這樣透徹的,帶著她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 馳野松開她的手,反手把她抵在了墻上,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緊握成拳的受不受控制地縮緊發(fā)出難聽指關(guān)節(jié)擰動的聲音。 “溫凌夜是怎么回事?” “秦衡是怎么回事?” “還有姜雨庭,他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沈?qū)幾旖且粡潱粗Y野憤怒得仿佛一只快爆炸的氣球,但仍然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脾氣,她有些動容似的,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男生的頭發(fā)又短又硬,像蒼耳。 馳野被她一碰,也愣了下,像一只即將爆炸的氣球悄悄地放了一些氣。 沈?qū)帲骸八麄兒湍悴畈欢??!?/br> 馳野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還需要我說的更清楚嗎?就是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和我也是什么關(guān)系。”沈?qū)幮σ饕鞯?,把這句話完整地說了出來。 她看上去沒有絲毫的愧疚。 馳野只覺得心中的憤怒在充盈,仿佛馬上要爆發(fā)出來,卻又被她不以為意,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戳破,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一腔的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