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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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薔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累過,糾纏在這些事事非非當中不可自拔,想愛不能愛。 如果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那她還在掙扎什么呢? 他冰冷如刀的話似乎還在耳邊,他說,讓她滾。 不管他是不是愛她的,她對左藍的那一句‘我不愛他’已是傷了他的心。 看看這黑漆漆的屋子,寂寞侵襲,突然就覺得該是他離開的時候了。 離開這里,離開他,離開左藍,徹底的從這種關(guān)系中解脫出來。她可以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自己一個人,重新開始。 蘇薔想,她以前總是在逃避,只要遇到不想面對的事情就是逃走,后來,她是鄙視這樣的自己的,因為太不勇敢。 可是這一次…… 她想,應(yīng)該不是逃避,而是離開吧?徹底的,和這里的一切來個了斷。 蘇薔會離開,沒有人會想到,就連一向和她交好的黎離也都沒有得到半點消息,莫輕遙也只是收到了一條相當于辭職的手機短信,再拔過去已是關(guān)機狀態(tài)了。 蘇薔離開后的第三天,左藍已是心急如焚,找了黎離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也不知道蘇薔去了哪里,也正想找他問個清楚呢。 于是,便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幕。 左藍出現(xiàn)在陸氏大樓,前臺接待小姐交風(fēng)風(fēng)火火怒不可擋的人他給攔了下來。 “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前臺小姐看著他生得俊俏穩(wěn)重并非像是好惹事的主兒,雖是一身怒氣也是掩不住身上的那天生的斯文氣質(zhì),心下里不免猜測著這是來找誰的。 “我找你們的陸總裁?!?/br> 前臺小姐暗自驚訝,面上卻仍是不露聲色,不急不徐地說:“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沒有,不過你說我姓左,他會見我的?!?/br> 果然,陸景天定是會見他的。 左藍在見到陸景天的時候開門見山,半點也廢話也不和他說的。“你把蘇薔藏哪兒去了?” 陸景天往后一靠,左藍來找他已是讓他意見,現(xiàn)在見面就栽贓他藏人……這就更加的有意思了。陸景天不由得挑眉,指間捏著鋼筆,一副自在的樣子:“藏人?我可沒這癖好,再說,我和她早就已經(jīng)離婚了,她又怎么可能在我這里?” 左藍本來已是怒不可遏,一聽這副推拖的語氣更是氣憤難當,雙手‘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一副要與他對質(zhì)到底的樣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蘇薔已經(jīng)失蹤了三天了,這三天她沒有與任何人聯(lián)系過,而三天前……她還和你在一起,也就是說,她是你見過的最近一個人,你還敢說不知道她在哪里嗎?” 失蹤…… 陸景天有瞬間的失神,明明已是慌得整子都在抖了,可面對左藍還是鎮(zhèn)定如廝。 “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三天前她的確是和我在一起,可后來她就離開了,之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br> 畢竟左藍也是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是陸景天把蘇薔藏了起來了。若非是實在沒有辦法以,他又怎么可能闖到這里來見他? “你當真不知道她在哪里?”左藍最后問他。 “當真不知道?!?/br> 四目相對,陸景天的眸子里沒有半分的心虛,反倒是滿滿的‘事不關(guān)己’。 “她不見了,你就一點也不擔(dān)心嗎?”左藍冷凝著他。 陸景天卻是緩緩一笑:“我為什么要擔(dān)心?” “我原以為你是愛她的,現(xiàn)在想來是我看錯了你,蘇薔也看錯了你,今天打擾了,不好意思?!?/br> 辦公室的門剛剛關(guān)上,陸景天整個人就癱了下來,目光在桌面上游移,像是在找什么,又因為心慌無措而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當目光落在那串鑰匙上的時候才恍然大悟,抓起鑰匙連外套都顧不得拿,轉(zhuǎn)身就奔出了辦公室。 秘書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跟在后面著急的問:“總裁您去哪兒?十分鐘之后就要開會了?!?/br> “推掉,所有的日程都推后?!?/br> 陸景天慶幸現(xiàn)在這個時候并不算高峰,可是在這樣一個大城市,就算不是高峰,因為紅綠燈的存在,車速也是快不到哪里去的。 又是一個紅燈,陸景天著急的手掌用力的捶在方向盤上。 她失蹤了?怎么會失蹤了呢?這才想著拿起電話拔了過去,自然是關(guān)機的,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車子終于開到了她的樓下,陸景天連門鈴都懶得按,拿出早就配好的備用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然而,屋里所有的家具都被一張張大大的白布蒙著,顯然是近期都不打算再回來的了。 陸景天頹然坐在床邊,側(cè)頭的時候卻看到她平時用的手機撂放在床頭柜上,又起身打開衣柜,大半已經(jīng)空了,剩下的只有那些不常穿的禮服還掛在那里。 陸景天終于知道,她不是失蹤了,而是走了…… 她走了,她走了,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陸景天從未現(xiàn)在這樣害怕過,不再是心慌,不再也是恐慌,而是真真實實徹徹底底的害怕。 那天讓她滾的時候,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她會真的離開,而且是這樣的絕決,一連讓他想要后悔的余地都不留給他。 他想,蘇薔是恨極了他的吧? 拿起手機,撥給了黎離,電話只是響了一聲便接通了。 “黎離,你知道……”陸景天的嗓子已是黯啞無比。 可盡管如此,他的話還未問出口,黎離已經(jīng)開口質(zhì)問他了?!瓣懢疤欤阒捞K蘇去了哪里嗎?” 這一次,陸景天已是心灰意冷,低聲說:“我就是想問你知道不知道她在哪里,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黎離苦笑了一聲,說:“她沒有和我聯(lián)系,手機一直關(guān)機。” 看著放在身邊的手機,他說:“她已經(jīng)走了,手機留在了這里,沒有帶走?!?/br> “你怎么知道她走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她家里……” 黎離不知道,那就又少了一個找到她的機會,不過他想,她可以和任何人失去聯(lián)系,卻不可能不和她爸媽聯(lián)系的,也許她此時就在她老家的。 蘇薔的老家離這里算是遠的,平是她回家若是訂不到機票都是坐高鐵回去,陸景天卻因為工作關(guān)系很少陪她回去的,讓秘書訂了張最快去她老家的機票,想著那里也許是找到她最后的希望了,若是再找不到她…… 蘇薔爸媽對于他的到來感覺到意外,請進屋之后才知道原來是找蘇薔來的,只是告訴他,蘇薔的確是回來過,可昨天又走了,他們也以為她又回到s市了,也就沒再多問,經(jīng)他這么一說,才知道自己的女兒竟是去了別的地方。 陸景天交待如若有了她的消息請一定給他打電話什么的,又囑咐了二老要保重身體之類的才離開。 再一次的無功而返…… 一個人,就算你再有多強的勇力,有些事情也總是會力不從心的,他不知道再去哪里找她,卻又絕不能讓她從自己的世界里這樣的消失。 他還沒有說結(jié)束,她怎么可以中途退場? 蘇薔,你給我回來…… g市,一場大雨過后讓原本悶熱無比的南方城市突然清爽了起來,蘇薔拖著行李箱從機場出來,打了個出租直奔市區(qū)。 以前出差的時候曾經(jīng)來過這里,不是多喜歡卻也不討厭,會來這里,只是因為這里離s市遠一些。 她要在這里開始新的生活,把從前的一切都扔掉,再也不去想。 左藍曾告訴過她,此時,她是自由的。沒錯,她現(xiàn)在就是自由的,沒有人能管得著她,她也再礙不著別人的事。 大城市唯一的好處就是,你想要什么就能找到什么,比如找個房子什么的就相當?shù)娜菀?,一進房產(chǎn)中介,里面的人都圍著你轉(zhuǎn)問你是租房還是買房,想要什么樣的房子。蘇薔不禁想,現(xiàn)在房產(chǎn)已經(jīng)這么不景氣了嗎? 在二環(huán)的地方租了一套一居室的小公寓,還算整潔干凈,房租也比s市便宜許多。周圍的生活設(shè)施也很方便,商場超市一應(yīng)俱全,又買了些生活必需品回來,將房子簡單的裝飾了一下也是溫馨了不少。 蘇薔想,以后她就要在這里長久的生活了,總是不能這樣糊弄的,以前自己的工資不算低,再加上之前離婚的時候陸景天也沒有虧待她,所以現(xiàn)在她的生活也算是充裕的,下一步就是要找個工作了。 食材什么的還沒有買,弄了一天也是很累了,晚飯就出去湊合一頓就好了。 對于g市當?shù)氐牟耸剿⑹嵌嘞矚g的,于是便找了一家比較大眾的飯館點了兩個菜,想來只有她一個人吃也是吃不完的。 可誰知,這菜只不過是剛吃了一口,胃里卻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捂著嘴進了洗手間,趴在洗手池上嘔了半天卻只吐了幾口酸水出來,卻還似有東西梗在那里一般,下不去也吐不出來。 再回到座位的時候已是沒有什么胃口了,索性就不吃了,明明點的是平時挺愛吃的東西,今天怎么就吐了呢? 蘇薔想,應(yīng)該是水土不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