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芙蓉閣的第五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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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亂語。這等鬼祟傳言怎能當(dāng)真。”一個書生突然出口,呵斥。 嚇得周圍聽得津津有味的其余人皆是心臟一抖。 “突然出聲,會嚇?biāo)廊说?。你不喜歡聽,你走,我們還想聽?!币粋€穿著華麗的商人,鄙棄的看了眼書生,隨后催促道,“這位兄臺,別理他。你繼續(xù),你繼續(xù)····” 普及芙蓉閣歷史的男人,并未直接繼續(xù)芙蓉閣的事情講,而是撇了眼橫眉的書生,笑著搖了搖自己手中的羽扇。 “這位兄臺,你沒見過的東西,不能當(dāng)不存在啊!我等讀書之人,須知: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心要向陽,可面對未知也要保留敬畏實(shí)踐之心。若都像你等死讀書,什么東西自己沒見過,就先否決存在與否的真實(shí)性,那未來還有什么可期許的呢?一成不變可無法推進(jìn)世界的進(jìn)步?!?/br> “悖言亂辭,顛倒黑白!你···你簡直丟進(jìn)了我們讀書人的臉!” 角落那兩人的爭吵并未影響芙蓉閣大廳里其余人的熱鬧和喧囂,似乎這樣的景象只是平常,而擂臺上的老者說完那句‘點(diǎn)燈插花,迎客居人’后就背對所有人仰頭看著五樓的方向,似乎在等待什么。 而原本擂臺上的白衫跳舞的少年郎,以及所有芙蓉閣的內(nèi)部人員,則停下手中所有的事情,齊齊面向五樓的方向垂頭站立。 如此慎重的表現(xiàn),讓在場的無數(shù)各行各業(yè)的人,都面露驚訝,不由的屏息凝神,安靜下來,抬頭望著芙蓉閣從未對外開放的五樓,小聲私語。 “你們說,這所謂客居人,能不能登樓五層?” “怎么可能!芙蓉閣的第五樓可是禁忌,沒有人能上的去?!?/br> “也不一定,你們看,這些芙蓉閣人似乎對那什么客居人,很謹(jǐn)慎敬畏的模樣。” “你們知道客居人是干嘛的嗎?” “不了解,不過我剛聽到那邊角落似乎有人知道并且向眾人普及,不如我們過去也聽一聽。感覺這個所謂客居人在芙蓉閣很重要?!?/br> 大廳四處都小聲的討論著這些奇怪的論言。 而此時(shí)的曲敏兒并不知道因?yàn)樗蝗?,造成了整個芙蓉閣大廳的暫時(shí)停擺。 她手握玉佩,在顧澤明一聲‘點(diǎn)燈插花,迎客居人’的聲音中,不斷向上而行。 每層樓梯口,立著一位著白衫,戴頭冠的深不可測的老者,拱拳彎腰,神情恭敬,“二層管事顧澤伯,恭迎客居人。” “叁層管事顧澤達(dá),恭迎客居人?!?/br> “四層管事顧澤貴,恭迎客居人。” 大廳之中,所有人耳中不斷響起每層樓管事的聲音,聲音渾厚,回蕩在芙蓉閣中,這讓無數(shù)人的心也跟著這些管事的聲音不斷激動興奮著,既是為那些管事深不可測的功力,更是隱隱期待,所謂客居人能否登樓五層。 畢竟,第五層一直是芙蓉閣最神秘也再未開啟的存在。 “五層管事顧澤業(yè),恭迎客居人” 大廳擂臺上顧澤明眼神微閃,可周圍其余人卻都還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芙蓉閣頂層,似乎在等待奇跡,卻并未聽到五層管事的聲音。 顧澤明像無事人轉(zhuǎn)身,雙手一揮,暫停工作的芙蓉閣工作人員再次有條不絮的開始手頭事物。 所有人在看到顧澤明的舉動后,眾人一愣,紛紛猜測是不是沒能登樓五層,不由對那所謂客居人有些失望,但對五層更加好奇。 所有人因?yàn)榇髲d恢復(fù)辦公時(shí)序又一次陷入熱火朝天的提學(xué)儀式的搶號浪潮之中,看著再次恢復(fù)熱鬧喧囂的大廳,角落之處,有幾道視線一直盯著站在擂臺之上沒有下來的顧澤明。 曲敏兒一路暢通無阻走到芙蓉閣第五層,當(dāng)顧澤業(yè)的聲音響起時(shí),一直漆黑的五層回廊中,兩側(cè)回廊地上倏然亮起一排排白色蠟燭,將整個五層包裹其中。 地上兩排白蠟中間,可容叁四人通過,熒熒燭火將腳下的木質(zhì)地板照的清晰可見,連同上面猙獰的臉譜,姿態(tài)扭曲的森冷白骨圖繪。 不知為何,曲敏兒看著這些千奇百怪,各有猙獰之色的萬千臉譜白骨,頭皮發(fā)麻心中不由升起怯弱與退縮之意。 樓梯口顧澤業(yè)好似沒看見曲敏兒看見地板上那些可怕詭異圖繪之后僵硬的身體,手中一手提著一盞白色并未點(diǎn)亮的紙燈籠,一手拿著一支緋紅紙花,對著曲敏兒躬身一禮,笑著說道,“老朽乃五層管事顧澤業(yè),請客居人隨我入住?!?/br> 顧澤業(yè)的聲音明明聽來是個儒雅溫和的老者,卻在此時(shí)給曲敏兒帶來一種難以理解的陰森鬼魅之感。 老者沒有催促曲敏兒,不急不緩的轉(zhuǎn)身,提著那盞未點(diǎn)燃的白燈籠徑直往前走,緩緩道,“客居人,請跟緊我?!?/br> 老者的話,讓曲敏兒一抖,下意識邁步跟了上去。 祁訾晅一直跟在曲敏兒身后,看到五層樓的奇異之后,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眉,手中不知何時(shí)多了把玉骨扇,敲了敲掌心,勾了勾嘴角輕呵一聲,喃喃道,“芙蓉閣,五層?!?/br> 腳邊燭火搖曳,地板上的臉譜在搖曳的燭火下扭曲拉扯,有一瞬間曲敏兒覺得這些臉譜像活了過來,并隨著她的落腳,呈現(xiàn)痛苦掙扎之色,并貪婪又惡狠狠的盯著她,可等她仔細(xì)再看時(shí),那些臉譜就是普普通通圖繪畫上去的畫而已,剛剛的感覺只是錯覺。 顧澤業(yè)帶著曲敏兒經(jīng)過一個個緊閉黑暗的房間,直接走到東面一間門口浮雕著安處兩字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手中白色燈籠與緋紅紙花都輕輕往上一拋,燈籠懸掛門右側(cè),緋紅紙花插入門左側(cè),然后退開身體,雙手一拱,笑著說道,“請客居人,啟封?!?/br> “啟封?!” 好奇怪的用詞。 曲敏兒一愣,站在門口,并不知道這啟封是何意,回頭看了眼垂頭不語,拱手彎腰,像是被點(diǎn)了xue的老者,又抬頭看了眼門口兩側(cè)頗為詭異的紙燈籠與紙花。 一股怪異還有危險(xiǎn)的感覺彌漫全身,曲敏兒腳步微微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