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ê妄埬莻€番外重復(fù))
就算是老三罵了句“滾”,還是大著膽子伸手去碰老三,被老三一腳踹開。 “敖丙!”他壓著火氣,抬手把酒杯摔在地上,金樽鈍響。 冷笑:“既然如此,殺了吧?!?/br> 近衛(wèi)提刀砍下了女人的頭,血噴濺出來,臟了老三的靴子。 “沒用的東西。”他神色Y鷙,“你們誰能伺候我弟弟高興,我就饒她一條命。不然的話,都?xì)⒘??!?/br> 砍到第三個腦袋,老三終于嘆了口氣:“二哥?!?/br> 上一世,小七出生的晚。 老三剛成年的時候,他不知道送給老三多少女人。 出來打仗,玩得更臟。 女人是戰(zhàn)利品。 帶著老三胡鬧,什么都玩過。 后來有了小七,老三就收了心,出來打仗都不曾有半分荒唐,仿佛要為那個小崽子守身如玉。 老三也真的是這樣做的。 一直到死。 可那個時候,他不知道。 他在老三面前按著女人的頭,撞進(jìn)女人喉嚨里:“敖丙,幾百年前你可不是這樣。越活越回去了?” “二哥,你這是受了氣出來,在這里胡亂發(fā)泄么。” 老三真的膽大妄為,竟然敢當(dāng)面戳他的痛處! 他臉色難看得很,偏老三還要不知死活地追問:“為了一個女人,氣到不肯回宮?” 他用手指隔空點(diǎn)他:“你好,你喜歡你那心肝寶貝兒,你就把她看好了,下回叫我看見一起抽了?!?/br> “二哥!”敖丙氣結(jié),“你敢動她一根頭發(fā)我跟你沒完?!?/br> “又想打架,上回沒打夠?” 他抽素芝那回被小七瞧見了,跑來他宮里偷石榴,藏在柜子里,當(dāng)時注意力都在素芝身上,沒發(fā)現(xiàn)她。 后來那小東西被嚇得直哭,老三用壁術(shù)封了她的記憶,還過來找他打架。 “是二哥沒打夠吧,父王罰了三個月的俸,關(guān)了半年緊閉,就這認(rèn)錯態(tài)度?” “呵,父王只罰了我一個人嗎,誰半個月緊閉沒關(guān)到就偷跑出去,被父王打了鞭子?誰?” 關(guān)禁閉都要溜出去看那小東西,被父王抽了也是活該! “我懶得和你說,我回去了?!?/br> 走之前還不忘給他扎刀:“我看你在外面玩玩就算了,要是帶回去指定J飛狗跳,給自己找麻煩。” 走到門口又甩了一句:“哦根本就不會有什么麻煩,因?yàn)槿思腋揪筒幌矚g你!” 甩上門,他氣得把桌子掄過去砸在了門上。 屋里靜悄悄的,連喘氣的聲音都沒有。 生活在后宮里的女人,都是聞弦歌知雅意的狠角。聽他兄弟二人幾句爭吵,就能猜出來個七七八八。 總歸知道的太多,是活不成了。 終于有一個人率先打破了寧靜,她發(fā)出了臨死前的哀嚎,被他掐住了脖子,生生捏斷了喉骨。 房間里其他人試圖逃命,被人一個一個卡住脖子掐死了,連半分嘈雜都沒發(fā)出來。 訓(xùn)練有素的近衛(wèi)動作很快,沒臟了二殿下的耳朵。 他們把尸體挪出去,丟在外面的空地上,等著人上來拉去煉油。 他冷眼看著他們把寢殿清理了,那個舔他腳趾的女人,還安安靜靜地伏在他腳邊。 也許是察覺到了他審視的目光,女人抬起了頭,眉眼間與她有兩分相似。 神情卻大不相同。 “二殿下,離歌愿追隨二殿下,做牛做馬?!?/br> 開了口,就一點(diǎn)都不一樣了。 敖乙把腳伸進(jìn)她嘴里,撥弄她的舌頭:“說得挺好聽的?!?/br> 女人討好的神情讓他有些厭煩,他腦子里浮起一張淡漠的臉,他就沒在素芝臉上看過一次這種神情。 他的神色冷淡,有點(diǎn)想把這個女人一腳踩死。 可她那兩分相似,又讓他有點(diǎn)意興闌珊,沒動手。 “二殿下,奴婢最懂女人,保管能叫二殿下如愿以償?!?/br> 他臉上掛起了一絲冷笑:“你倒是說說,孤有什么沒能如愿以償?shù)?。?/br> 知道這么多,不怕死嗎。 可心里又有一絲隱隱的期待:若是這個女人能叫素芝回心轉(zhuǎn)意,他可以許她榮華富貴! 離歌柔軟的手指輕輕rou搓了男人的腿根:“情之一事,當(dāng)局者迷。離歌愿為二殿下分憂。奴婢不信,二殿下帶奴婢回去,那位不會吃味?!?/br> 她當(dāng)然不會,她那張死人臉。 敖乙神色愈發(fā)冷淡,女人的手摸在了他晨間勃起的地方。 “萬一會呢,二殿下?!迸斯蛟谒_邊,輕輕含住了他的分身。 她半仰著頭看他,鳳眼里波光流轉(zhuǎn),風(fēng)情動人。 敖乙拍了拍她的臉:“轉(zhuǎn)過去。” 女人聽話地轉(zhuǎn)過去,像條狗一樣跪在她面前,對他撅起屁股。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她自己湊上來,輕輕拖著他的分身,插了進(jìn)去。 一點(diǎn)都不像。 他覺得索然無味,過了酒勁提不起興致。 女人向后挺身,讓他全根沒入。 帶著情欲的呻吟,雪白的屁股自己動得很快,敖乙被她撩上來點(diǎn)興致。 動了動,女人叫得更浪。 他隱約想起來了,昨天喝上了頭,也是先上了她,她叫得嬌媚,活兒也很好,哪里像是個貴女,簡直是個比婊子。 敖乙沒怎么碰她,也沒出什么力,女人的活兒果真是很好的,單靠她自己就能讓人舒服。 完事還貼過來給他舔得干干凈凈,趴在他膝上,媚得不得了:“二殿下,奴婢歡喜極了,奴婢真是萬幸,能得二殿下垂憐?!?/br> 聲音婉轉(zhuǎn),嗲嗲軟軟的,說的比叫的還好聽。 敖乙垂眼看她,不帶什么情緒:“是么,什么封號啊?” 女人睜大了眼睛,有點(diǎn)哀惋地纏他:“封了貴人?!庇旨奔泵γΦ匮a(bǔ)充,“如今二殿下便是奴婢的主兒,二殿下說奴婢是什么,奴婢便是什么。” 舊主剛死,血還沒冷,就巧言令色,侍奉新君。 很是狼心狗肺。 不過女人么,權(quán)利的附屬品。 她可比外頭死無全尸那些人,要聰明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