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你讓我隨便挑 dимěǐ.ǐиfǒ
這回睡著,她又做了夢。 夢見她在給夫君捏肩。 夢是沒有來由的,她好像就該在那里,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她聽見夫君語氣不善:“什么人族的小崽子,你去殺了便是?!?/br> “不錯我是要去殺了他?!?/br> “錘成rou醬。” “那小崽子什么時候出生,我先去把他爹娘殺了?!?/br> 那三殿下喝醉了,全無了平日的氣度風(fēng)采,將近兩千歲的人了,鬧像個得不著糖果的小孩子。 “你現(xiàn)在去她宮里把她推了,生米煮成熟飯。父王也不能強(qiáng)行把你那心肝兒嫁人族。” 她垂著眼想,這是什么餿主意啊。 又隱約覺得不對勁,好像是有什么星命冢宰的預(yù)言,但是聽夫君的意思,三殿下是不打算管那預(yù)言的。 而且,夫君怎么這樣給人家出主意啊。 敖丙喝得頭有點疼,按著額頭重復(fù):“把她推了?” “是啊,養(yǎng)了幾百年了,不吃多可惜。你去把她推了,趕明兒我把賀禮送你府上去?!宝狮〃絛ésんù.cδм(kandeshu.) 夫君就是這樣挑唆三殿下做壞事。 “寶貝了這么多年,怎么能白白便宜了人族的小崽子?!?/br> 敖丙抱著酒壇子坐在地上,頭痛欲裂:“我養(yǎng)了五百多年,還沒長大。該死的人族小崽子,該死的星命冢宰······” “推了吧,讓她成為你的女人,看誰敢惦記。敢惦記的一律殺了。” “都?xì)⒘?!”拳頭錘在茶幾上,上好的建木雕花茶幾裂了個縫。 素素心里一驚。 她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冒了出來,隱約覺得,什么地方不太對。 “不行,她還小,還沒長大······”敖丙按著頭,“她怎么還沒長大,她到底什么時候能長大······” “呵,”敖乙涼薄的嘴唇輕啟,給了他弟弟一個嘲笑,“舍不得。” “舍不得動你那寶貝心肝兒小公主。憋了五百多年,你難不難受啊。她要長大,少說還得個三五百年。從我宮里隨便挑幾個泄泄火吧,從鮫人族那兒帶回來那個,她活兒不錯,給你開開葷,不然我怕你三五百年之后y都硬不起來了?!?/br> “敖乙!”敖丙炸了毛一樣,直呼他二哥名諱,“老子······” 后面啞火了。 素素的手僵在那里,她剛才聽見了什么? 夫君宮里,什么? 鮫人族帶回來的? 夫君幾時從鮫人族帶回來人了。 難道是那個小紅? “我為什么要閉嘴,你怕你那心肝兒知道?我看她根本不在意你嘛,因為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 敖丙氣得從地上跳起來:“不喜歡的是你!是你沒人喜歡!” “你有人喜歡!那你在我這兒鬧什么鬧!”敖乙甩開她按肩膀的手。 她愣愣地看著夫君,他有人喜歡呀,她喜歡她呀。 “敖乙!你讓我挑女人是嗎?我挑她!”敖丙一手指指在她身上。 她呼吸都停滯了。 三殿下,挑她? 她可是三殿下的嫂嫂,是東海龍宮二殿下的正妻,斷然是不會像侍妾那樣陪玩送人的。 敖乙臉色冷得掉冰渣,敖丙問:“舍不得?舍不得你讓我隨便挑?” 夫君扯著她的手腕,往前一摔:“給你,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素素骨頭徹點被他扯脫了,險些撞在敖丙身上。 她回過頭,看到了夫君的臉。 她害怕。 這不是夫君。 夫君不會用這種神色看她的。 她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她害怕! “三,三哥哥······”門口探頭探腦,冒出了一對龍角,鉆出來一個粉妝玉砌的小小人兒。 敖庚看到三哥哥在,才放下了心,身子也露出來,邁著小短腿踩著門檻跳進(jìn)來,撲登撲登跑到她三哥哥身邊,抱著他的腿往他身上爬:“三哥哥,你怎么在這兒啊,我找你半天了?!?/br> 素素看著三殿下低下頭時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臉上的情緒,笑著把人抱了起來:“找我嗎?” 小公主的頭擱在他肩膀上,摟著他的脖子:“三哥哥,我想你了。” 敖丙抱著她,不叫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情緒。 素素看著小庚,她在夢里,好像小很多。 敖乙在旁邊睨了敖丙那寶貝心肝兒一眼:“快把你寶貝兒抱走,別在我這兒膩歪?!?/br> 敖庚仗著她在三哥哥懷里,扭頭沖她二哥呲牙:“我還不愛來你這兒呢!” 呵,狗仗人勢的小東西。 “敖丙你把她放下,讓她再說一次?!?/br> “三哥哥······”她扭回頭抱著她三哥哥的脖子不撒手。 敖丙拍了拍她,很不滿意地對敖乙說:“你嚇著她了?!?/br> 我嚇著她了,我的。 敖乙是真的看不慣他們兩個在這里膩膩歪歪:“滾滾滾!” “我們還不愛來你這兒呢!”敖丙抱著她往外走。 誰taMadE喝了我半窖子好酒,誰他媽砸爛了我的東西,誰taMadE要老子的女人。 他反手給了素素一巴掌,把人往裂了縫的茶幾上扯:“看什么看,我三弟你也敢勾引,你taMadE找死?!?/br> 她肝膽具寒,為什么夢里夫君是這樣的。 “二哥哥你怎么又打人,你太過分了,三哥哥你揍他?!?/br> “你二哥那是喜歡她呢。我?guī)闳コ蕴乔?。”三哥哥捂著她的耳朵轉(zhuǎn)出了門。 “三哥哥,你騙人!哎,你的眼睛怎么紅著啊······” “喝多了?!?/br> “三哥哥,你做什么喝這么多酒啊?!?/br> “熏著你了?我回去換身衣服。小庚又胖了,這幾天吃的多嗎?”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很快就聽不到了。 素素被他這一巴掌打得嘴角流血,趴在茶幾上回不了神。 為什么。 為什么她總是夢見夫君打她。 她怎么可以編排夫君。 她想醒過來! 頭皮一疼,她被迫仰起頭,脖子彎出一個脆弱誘惑的弧度。 被他扯落了裙子,捅了進(jìn)來。 好疼! “你是個死人嗎?”夫君抽插時掰著她的臉問,“把你送給敖丙你也愿意?” 她當(dāng)然不愿意。 她是他的妻子啊。 唯一的妻子。 他說他會傾盡所有,只要她高興。 他不會這樣對她??! “N1TaMa是老子的女人,死也只能被老子一個人g?!?/br> “看著我,你以前伺候你那死了的夫君時,也是這副表情?” “你是不會斜起?” 她永遠(yuǎn)都是這張死人臉,從他見到她那天開始,她就沒笑過一次! 如果她笑一次,就把她扶正,做正妻。 他陪著敖丙喝了點酒,腦子亂亂地想。 她心里肯定還在想她那短命的夫君,真想把那個人從她心里剜出去。他們還有一個女兒,她為什么不給我生孩子。 她寧可去跟敖丙,都不要留在我身邊,她這個賤人。 敖乙的私章在手心里,他紅著眼,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發(fā)出了一聲慘叫,燒焦的皮rou味漫開,敖乙看著那兒,她身上被他燙出了一個烙印。 私章上是他的名字。 這是老子的女人。 她疼得眼睛發(fā)酸,哭了出來。 什么死了的夫君。 她就只有他一個夫君。 作者有話說: 被虐的夢境。 二哥上一世好過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