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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何對他如此狠心? 一瞬間,李燁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破了一個大洞,被面前的女人傷的鮮血淋漓。 這種疼,遠比他現(xiàn)在身上正在流血的這個傷口來的更讓他痛苦。 “你怎么忍心如此對我。”李燁聲音里帶著悲鳴之意。 但是他面前的沈玉沒有絲毫想要回答他之前兩個問題的意思,她只是繼續(xù)用那種厭惡的,充滿警惕的目光看著李燁。 就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她的夫君,而是與她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 李燁被沈玉的目光刺痛,他忍不住向后退了兩步,他又想說些什么,但是此刻的他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下一刻,他便感覺到自己頭腦一陣昏沉,腳下也直接失了力道,向自己身旁的桌子直接倒了過去。 他有些失血過多了。 桌子被李燁倒下去時的力道帶著一起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房門外原本為了避嫌所以走遠了點的幾個婢女聽到這個聲音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派出一人過來查看情況。 “王爺,王妃,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奴婢去做?”那婢女站在門外小聲問道。 但是房間內(nèi)并無任何人應(yīng)答。 婢女躊躇了一下,最終心里的擔(dān)憂還是戰(zhàn)勝了她對王爺王妃的恐懼。 她輕手輕腳推開房門往房間里看了一眼,下一刻一聲刺耳的尖叫便響徹了整個中華苑。 “啊!” “快來人啊,王爺出事了!” 床上,沈玉仍保持著之前那個蜷縮的姿勢。她目光呆呆的看著從房間里慌亂跑出去的婢女。 內(nèi)心有些茫然的想,李燁會死嗎? 李燁受傷的事很快便傳到了秦安耳朵里,正提著水壺慢悠悠澆水的秦安一下子軟了身子,手里的水壺也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 “快,快去請?zhí)蠓颍瑤疫^去,快帶我過去見王爺?!?/br> 秦安著急的催促著自己身邊的侍衛(wèi)。他本想讓他們?nèi)フ執(zhí)t(yī)過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王府離宮里還有段距離,便又改口讓人直接去附近請個大夫過來了。 很快的,秦安,還有那被著急的王府侍衛(wèi)從外面綁進來先給李燁止血的大夫都聚集到了中華苑。 “哎呦,我的王爺啊。”秦安剛一進門,看到李燁那副生死不知的樣子,立馬便哀哀哭泣了起來。 李燁此時已經(jīng)被人扶著躺在了沈玉床上,而沈玉則是被幾個丫鬟控制著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府中侍衛(wèi)比秦安來的更早,而作為唯一可能傷害到李燁,且手里剛好還有兇器存在的人,沈玉自然是被侍衛(wèi)們給控制了起來。 只不過因為她王妃的身份,這群侍衛(wèi)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對待,便只能先讓幾個婢女先看管著。 沈玉冷眼看著秦安爬在李燁身邊吵吵嚷嚷著。 被人綁進王府來的那個大夫在知道自己要救治的人是珉王李燁之后,立馬也不再掙扎了,而是專心致志的救治起李燁來。 好在李燁受傷后被人發(fā)現(xiàn)的早,大夫救治的也比較及時,半刻鐘后,他肩膀處的傷口在大夫的處理下便不再流血了。 大夫松了一口氣,包扎好李燁的傷口之后直起身體來松了一口氣。 秦安見此急忙問道:“怎么樣?王爺他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br> “大概得明日了?!?/br> “不會再出什么事了吧?” “草民待會開幾副藥,大人讓人煎好喂給王爺……再關(guān)好門窗,不要讓王爺受寒,王爺應(yīng)當(dāng)就沒事了?”大夫斟酌著語句說道。 秦安聞言有些不滿意大夫的回答,但他也知道這些人說話一向都是有十分把握也只敢說五分,因此面上還是和和氣氣的送走了對方。 只他心里卻思量著待會還是得去宮里請個太醫(yī)出來為王爺瞧一瞧。 順便…… 秦安扭頭看了臉上冷漠至極的沈玉一眼,這女人明明傷害王爺至此,這會卻還這個姿態(tài),這讓秦安心里不滿極了,因此他嘴里說出的話便帶出了幾分恨意來。 “咱家待會就進宮向太后娘娘和陛下稟明一切,王妃娘娘,您好自為之吧。奴才是沒法對您做什么,可奴才可以找人來替王爺做主?!?/br> 沈玉垂眸,漠然道:“隨你。” 她既然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了,便絕然不會再后悔了。 秦安咬牙道:“把王妃給我請進旁屋里,好好看著?!?/br> “是,總管?!?/br> 秦安吩咐完一切,又恨恨的看了沈玉一眼,便徑直出了門往皇宮那邊而去。 等到秦安走了,看守沈玉的幾個王府侍衛(wèi)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還是不敢像秦安那樣對待沈玉。 他們頗有些客氣的道:“王妃,請您不要讓奴才們?yōu)殡y?!?/br> 他們往日里也見慣了王爺對王妃的寵愛,這次雖說王妃犯的是刺殺王爺這樣的大罪。 但是誰又真的可以確定王爺就會因為此事而厭棄王妃呢?畢竟就連上一次王妃從王府偷跑出去,那樣把王爺?shù)哪樏嫒釉诘厣喜?,王爺之前不也照樣對王妃寵愛有加,毫不?zé)怪。 他們只是一群奴才,犯不著做得罪王妃的事情。 沈玉也并不打算難為這侍衛(wèi),聽到對方這樣說,她便也沉默的站起身,向著旁邊原本是奴仆們住的那個屋子走了過去。 無論結(jié)局是什么,現(xiàn)在的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的準(zhǔn)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