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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曄只覺得沈裴這話是刻意刁難祝繁,城外之事他也是剛聽,哪曾想這祝繁犯到了沈裴頭上,若是私下還好,偏偏又叫周遭觀了個全程,便連忙帶著祝繁過來賠罪。 這賠罪事小,惹了太后厭才事大。 祝繁可是他費盡心思塞到太后面前能給沈非衣賜婚的人,無論如何他都要見這棋子落子才安心。 他表情微變,一副略有緊張的模樣,連忙對著祝繁道:“還愣著做甚,還不快同太子殿下賠罪?” 說罷,未等祝繁開口,便又看向沈裴,笑的極為近親,還帶著勸的口吻道:“想來的確是駙馬今日沖撞了太子,竟讓太子說出這般氣話,只是,聽大哥一句勸,這一家人,切莫傷了和氣才是。” 等那好話說完了,那祝繁這才趕緊銜接上,恭恭敬敬的朝著沈裴拱手作揖,“學(xué)生今日游街,不識殿下馬車,亦未曾讓路,如此沖撞殿下,誤了殿下回宮時辰,實在魯莽,還望殿下恕罪?!?/br> 沈裴見這大皇子和祝繁一唱一和的樣子,實在是覺得可笑。 他勾了勾唇,視線慢悠悠的落在了祝繁身上,只聽他語氣平淡,“狀元客氣?!?/br> 說到這,他消了聲,后若無其事道:“狀元不識孤的馬車乃情理,原是湛白眼拙,與狀元無關(guān)?!?/br> 沈裴垂下眸子,輕笑了一聲,“湛白如此掃了狀元游街雅興,孤應(yīng)當(dāng)剜了他的雙眼,割掉他的舌頭,送與狀元賠罪才是?!?/br> 這話誰也沒敢接。 祝繁聽了只覺得一滲,便有些頭皮發(fā)麻。 這太子一口一個狀元叫的他著實膽戰(zhàn)心驚,一時間失語發(fā)怔。 沈君曄略微蹙眉,表情似乎有些不贊同的微妙,他猶豫著開口:“太子這話......” 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夠了。”從那高臺上傳來一道聲音,似乎對著你來我往的口舌已經(jīng)費勁了耐心。 太后眉頭蹙起,表情也極為不耐煩,“哀家這兒可不是你們閑聊的地兒,什么仇什么怨,哀家也不想管,罪賠完了就趕緊退下別礙眼?!?/br> “太子,”說著,視線便轉(zhuǎn)到了沈裴這里,“你既回來了,便將你母親從那勞什子冷宮里請出來罷?!?/br> 說罷,她一臉的倦怠便已顯露,對著幾個人揮了揮手,“好了,哀家乏了,都退下吧?!?/br> 那被說礙眼的兩人不敢多待,率先出去了,只留下了沈裴和沈非衣。 見兩人瞧不見了影子,再抬眸,太后那臉上的倦怠也已消失不見,她視線冷冷的落在了沈裴身上,默了片刻,才道:“你身為太子,便應(yīng)當(dāng)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什么后果?!?/br> “你十二年不曾見過meimei,哀家只念你是關(guān)心則亂,今日給你顏面,若有下次,哀家定不饒你。” 沈裴低著頭,一副知錯的模樣,“祖母教訓(xùn)的是,孫兒自當(dāng)謹(jǐn)記,絕不再犯?!?/br> 聞言,太后擺了擺手,“去拜見你母親去吧?!?/br> 待兩人說完,沈非衣才敢說話,她看著高臺上坐著的太后,試探的問了一句,“祖母,我能和哥哥一起去么?” 太后只有看向沈非衣時,表情才會緩和不少,她迎上小姑娘期待的視線,笑著點了點頭,輕聲道:“去吧。” 得了令,兩人這才從咸壽宮出來。 皇后原是住在羽坤宮,可自打皇帝死后,便自己搬入了冷宮,只是說這是冷宮,她不參與任何一場宮宴到也罷,偏生她過的又極好,同羽坤宮并無絲毫差別。 冷宮與咸壽宮離得倒也不遠(yuǎn),約莫兩柱香就能走到,沈裴本是要叫轎輦,可卻被沈非衣拒絕了,兩人便徒步走去冷宮。 沈非衣沒料到沈裴今日會回宮,見到他后自然歡喜異常,一路上都拉著沈裴說個不停,沈裴便認(rèn)真聽著,時而點頭,時而輕笑。 這個點大抵已經(jīng)到了晌午,沈非衣說累了,便問沈裴,“哥哥,你拜見母親后,要留下用午膳么?” 用膳? 沈裴搖頭,“不留。” “那晚膳呢?要來一起用么?”沈非衣又問。 沈裴還是搖頭,“也不留?!?/br> 他看著小姑娘的眉頭在他第二次搖頭后,顯而易見的蹙了起來,似乎表情不太開心,便笑著提議道,“你若是想和我用膳,不妨再與我搬回東宮,這樣便是早膳,我也能同你用得。” 沈非衣一聽到搬,似乎動搖了一下,可下一秒便立刻搖頭,她遲疑道:“這樣不好吧哥哥?母親說我訂了婚,日后你若是回宮了......也要少于你來往,否則會遭人說閑話的。” 沈裴聽了只是點頭“女子是應(yīng)當(dāng)與男子避嫌?!倍筇ыㄉ蚍且聠柕溃骸澳?,幼時你住在東宮可有人說你閑話了?” 沈非衣?lián)u了搖頭。 他又道:“那你可見有人將住在一起兄妹拉扯開了?” 沈非衣依舊搖頭。 見勢,沈裴這才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暗色,輕笑了一聲,“既然你不曾聽過,也未曾見過,那你又怎知,這世間的兄妹,不該這般呢?” 說罷,他微微傾身湊近沈非衣,低聲道,“你覺得呢?溫溫?!?/br> 第004章 ◎月事◎ 沈非衣五歲前陪同沈裴一起讀書寫字,與其他的兄弟姐妹并不熟悉,故此沈裴上了山后,沈非衣再讀書,便是請的女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