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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衡量一番,便道:“可有收拾好的屋子?若是有的話,便先不回宮了吧?!?/br> 沈裴應(yīng)下,便抱著沈非衣去了寢房。 公主府雖說地方大,屋子也多,可為沈非衣準(zhǔn)備居住的寢房卻是獨一個,甚至與那歲玉宮相比也絲毫不見遜色。 別的閣樓或是房間可以先不打理,可這公主的寢房卻是在賜下的當(dāng)天便派人打理了,且每日一擦,兩日一曬,日日熏著香。 就等著什么時候沈非衣若是突然來府上,也能當(dāng)日便住下。 沈裴依循著記憶抱著沈非衣送去了寢房,撩開珠簾,將她放置在了榻上。 浮玉全程跟在后頭不遠(yuǎn)處,看著這位太子殿下一路抱著她們家公主,她阻止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 要說這么做倒也沒什么,畢竟這親兄妹親近一些也沒人會多想。 可偏偏就是皇后娘娘這左邊提一嘴,太后右邊再提一嘴,這浮玉的心里就是沒什么,也覺得有些怪怪的。 可她什么也不敢說,只敢跟在后頭聽吩咐。 太子殿下讓她打一盆水,她連忙去了,讓她去拿藥膏,她去了,最后又讓她出去,她遲疑了片刻,到底也沒敢違抗,便守在了門外。 沈裴將干凈的帕子放在水中濡濕,然后疊成方狀拿在手中,看著蜷腿窩在床榻上的小姑娘,然后靠著她左側(cè)坐在了床沿。 “腿上哪里不舒服?”沈裴問道。 沈非衣看了眼沈裴手中的方巾,又看了眼他這般姿態(tài),便覺得這話說出來就有些......那么的奇怪。 她抿嘴唇?jīng)]說話。 然后沈裴繼續(xù)問,“大腿還是小腿?”說著,他抬手,便去掀小姑娘的裙子。 “哥哥!” 沈非衣見他一抬手,便料到他要做什么,眼看著那只手就要碰到了她的裙子,她便猛地一驚,按住了沈裴的手。 沈裴的指尖已經(jīng)鉆進(jìn)了裙擺,遮著一層鮫絲掩著,男人的手被小姑娘緊緊的按在了床榻之上。 她抬眸迎上男人疑惑的視線,然后尷尬道:“......哥哥我自己來就行,你,你把帕子給我吧?!?/br> 那擦傷的地方于沈非衣來說有些尷尬,況且,她也并不確定是否擦傷,若是讓沈裴來幫她,是絕對不可行的。 沈裴卻不將那帕子給她,見小姑娘去拿,甚至還躲開了,“為何?既是我將溫溫的腿擦傷,那這便是我的責(zé)任?!?/br> 說罷,他視線落在沈非衣身上:“溫溫不是這么說的么?” 沈非衣還是不愿,“我是這么說的,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沈裴便笑道,“我既非外人,又非壞人,小時也不曾見溫溫這般,為何現(xiàn)在要如此防著哥哥?” 這話說的確實喚醒了沈非衣幼時的記憶,孩提時,沈非衣確實與沈裴極為親昵。 飯要坐在沈裴腿上吃,摔倒了要沈裴抱起來哄,衣服要沈裴為她換,連身子也要沈裴為她洗。 “可,可那也是小時候了...”沈非衣小聲道。 “小時候又如何?難道長大了溫溫便不是我的meimei,我便不是溫溫的哥哥了?” 沈裴說完,便不再與沈非衣繼續(xù)扯,掩下眸子哄道:“溫溫聽話,將手拿開?!?/br> 說著,抬手時便用了些力道,將那鮫絲裙擺掀起,襦裙被迫搭在腿彎,露出了少女纖細(xì)清瘦的小腿。 沈非衣連忙后躲,“哥哥!”她聲音都發(fā)著顫,“你不可以這樣!我......我都已經(jīng)要嫁人了!” 嫁人這樣的字眼,讓沈裴的動作當(dāng)即便頓住。 他手撐在沈非衣的腿側(cè),掀起眸子望她,小姑娘柳眉微擰著,帶著些膽怯和慌亂,還摻雜著一絲委屈。 男人眸色不變,就這般靜靜的看了沈非衣片刻,這才失笑。 “嫁人?”沈裴聲調(diào)微揚,似乎帶了些疑惑,“那溫溫能否同哥哥講講,你對嫁人是如何理解的?” 沈非衣見沈裴不再動她,便稍微放下了心,她抿了抿唇,穩(wěn)下心神解釋道:“...就是,離開母親和祖母,從宮中搬到公主府,和駙馬和住在一起?!?/br> “那你可知要如何住在一起?”沈裴又問。 “一起吃飯,一起說話,許是如何與母親住在一起,便如何與駙馬住在一起?!鄙蚍且侣掏痰慕忉尩?。 “如此,”沈裴笑道,“可有嬤嬤教了溫溫成親當(dāng)晚該如何么?” 這話倒說的沈非衣有些疑惑,她搖了搖頭,似乎并不明白沈裴的話。 沈裴會意,便又繼續(xù)問道:“那溫溫知成親后要與駙馬做些什么?” 沈非衣點了點頭,可卻又搖了搖頭,有些懵。 “那溫溫又知兄妹之間該做什么?” 聞言,沈非衣想到了幼時與沈裴的相處,便連忙點頭,可一想方才沈裴要做的事情,卻又讓她的堅定變?yōu)榱瞬淮_定,稍有遲疑,就又開始搖頭。 見勢,沈裴輕笑了一聲,語氣咬的極輕,“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為何哥哥教你,你卻又抗拒不接受呢?” 小姑娘被問的失語,一副似懂又非懂的模樣。 沈裴便抬手抓過她的腳踝,將她慢吞吞的拉到了跟前,撩起那搭在長腿上的鮫絲,指尖弓起,一路撐著那鮫絲將其褪到了小姑娘的腿跟。 那長腿筆直又纖長,指尖落在上頭便如玉脂一般光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