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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曄這話倒是說的太后直發(fā)笑,“明日再議?你的意思是這大婚還繼續(xù)下去?那你替非衣去跟祝繁成親?!” 聞言,沈君曄一噎,想好的措辭直接被太后卡進了嘴里,他緩了一下,才尷尬的笑道:“孫兒并非是這個意思,只是今日是祖母的壽宴,孫兒并不想因此掃了祖母的雅興?!?/br> “你今兒還不夠掃哀家的興嗎?”太后冷笑。 “......”沈君曄終于開始有些緊張,他舔了舔唇,小心的問了句,“那祖母覺得應(yīng)當如何處置?” 見沈君曄如此,太后也收了怒氣,倒是幽幽的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沈君曄雖說自小在宮中長大,可他卻是極為害怕這位祖母,父親是祖母一手教出來的帝王,可惜卻是個癡情種,那蕙嬪難產(chǎn)生下沈非衣后,父親便隨她一同去了。 他知道祖母失望、痛心、怨恨,甚至不許讓作為太子的沈裴立刻即位,就是為了能自己親手教出一個無欲則剛的明君。 他敬重祖母,故此時刻表現(xiàn)自己,想讓祖母對他刮目相看,甚至成為了這幾位皇子之中祖母最滿意的一位。 可他也始終都知道,祖母欣賞歸欣賞,只要沈裴不死,他就沒有十足的把握成為皇帝。 沈君曄忽然有些猜不準太后是什么意思,更不敢隨意開口,斟酌好久才說了句,“皆由祖母定奪。” 太后這才倦怠的闔上了眸子,慢吞吞的吐了一個字:斬。 她不是傻子,她掌權(quán)如此之久,那罪證他一瞧便知是真的,若說那舞弊泄題還有待考究,可這奉城縣的妻女則是板上釘釘之事。 沈君曄如此這般說話,她實在不能贊同。 將沈君曄攆走之后,還剩下三人,太后將三人連帶著徐則明皆押入了牢中。 祝繁被斬,這婚自然是結(jié)不成了,太后便叫人將這宮中的紅菱和燈籠全都取下。 茯苓便問:“太后,那今兒您的壽宴......” 她話雖沒說完,但太后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搖了搖頭,“這勞什子壽宴,不過也罷,哀家又不是老的不能動了?!?/br> 茯苓搖著頭“哎”了一聲,笑著上前為太后捏肩,“這尚書令都cao辦好了,宮宴也是晚上的,九公主這親不能結(jié)可不是咱們的問題,這宮宴奴婢覺得,還是要辦的?!?/br> 太后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嘆了口氣,點點頭,忽又想到了沈非衣,便問:“九公主那里可好?” 茯苓也不知道說好還是不好,只能如實道來,“九公主一早聽到了消息,便將自己關(guān)進屋里誰也不讓進來,浮玉就在外頭守著?!?/br> 說罷,茯苓頓了頓問道:“太后可要去看看九公主?” 太后自然是了解沈非衣的,性子別扭的很,只要是她不愿意的,誰都勉強不了。 恐怕她也是真的中意這祝繁的,否則也不會這般將自己關(guān)起來。 她嘆了口氣,搖頭道:“不必了,讓她自個兒冷靜吧?!?/br> 而這沈裴,正好是太后問了茯苓之后才去的歲玉宮。 屋里。 沈非衣的下巴被沈裴捏著,被迫迎上男人的視線,她看了沈裴許久,才吸了吸鼻子,小聲問道:“真的么?” 祝繁真的有妻女了么? 沈裴垂眸笑道:“哥哥騙過溫溫嗎?” “......”沈非衣咬了咬唇,“騙過,昨天還騙了。” “騙什么了?”沈裴問道。 小姑娘看向他時眸子里泛著晶瑩,似乎有委屈,還有埋怨,只是這一會兒,他尚不能猜出來這埋怨是對他還是對誰。 沈非衣抿唇,遲疑片刻,才開口:“哥哥說要教我許久,可一次都沒教過我,這不是騙子嗎?” 說到這她似乎似突然想起來了了什么,眸子突然睜大,“哥哥上次在馬車上就在說祝繁并非好人,哥哥那個時候都知道了是不是?” “那哥哥知道了卻不告訴我,這不也是騙我嗎?!” 說罷,沈非衣突然覺得更委屈了,然后又開始落淚,她拽下沈裴的手。 “哥哥你這個騙子!你不光說了做不到,你還什么都不愿意告訴我?!?/br> 說罷,然后將他的手推開,聲音帶著哭腔,“哥哥既然知道,卻非要在我大婚的時候這般做,哥哥還要我日后如何嫁人?” “我嫁衣也試過了,整個郢都也都知道我今日要大婚,偏偏就在要成親當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哥哥這么做有想過我嗎?” 沈非衣一邊哭一邊說,眼淚像珠子般一顆一顆的往下落,說到最后甚至連聲音都有些輕啞。 沈裴便聽著她說,由著她說,然后默默抬手將她的淚擦掉。 她說你這么做我日后要如何嫁人,她還說你這么做有想過我嗎? ...想啊,時刻都在想,日日夜夜都在想。 沈裴在心里答道。 “哥哥你說話?。?!”沈非衣哭的崩潰。 沈裴看了眼沈非衣通紅的眼眶和鼻尖,便笑問道:“溫溫要哥哥說什么?” 他抬手輕柔的擦掉沈非衣額頭哭出的一層薄汗,“是要哥哥說,哥哥不想溫溫嫁人要溫溫一輩子陪在哥哥身邊呢。” 他頓了一下,拉起沈非衣的手,指腹落在沈非衣的手背上輕輕摩挲。 小姑娘的手背上落了幾滴淚水,沈裴便輕輕拭掉,指腹瞬間便染上了濕潤,“還是要哥哥說,對不起溫溫,哥哥食言了,哥哥將昨晚未做完的事補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