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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沈裴臉色又冷了些,是一種極烈的媚藥,若是她沒猜錯的話,應是百年前從南齊巫蠱山中流傳出來的綺羅香。 綺羅香自從南齊出土后,名號便極響,重金難求。 這藥不禁催.情,還有另外一種功效,可使服下女子膚若凝脂,遍體浮粉,肌香幽甜,連帶著下.體都更為盈實緊致。 只是這藥早已消失匿跡許久,不想百年后,他還能見到這種藥物。 “哥哥......”小姑娘又一聲喚了出來,那聲音如浸了蜜一般甜膩,呼出喘.息,甚至都帶出了些清甜的味道。 沈裴在山上十二年來,什么都學過,看的書自然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制毒解毒,無一不通,可偏偏就是這綺羅香,書中特地標注無解。 這本就是為男女.歡.愛所制的催發(fā)藥物,所制之人,又怎會無趣到去調劑解藥。 也正是因為功效奇特,沒有解藥,也無藥可解,才使得綺羅香珍貴無比,沒有任何一種媚.藥能敵。 沈裴忽而便覺得心頭一緊,幸好,沈非衣這般模樣是遇上了他。 - 而秦玉凝這邊,她自小跳脫,身邊沒有丫鬟,更不用別人服侍,秦父便只安排了侍衛(wèi)跟在秦玉凝身邊。 這一行去綠波山莊,她這身邊的侍衛(wèi)跟是跟來了,卻不方便出面,只能遠遠的跟著秦玉凝暗中保護,秦玉凝睡下了,侍衛(wèi)便擇就近的枝干上過夜。 沈非衣走后不久,她抱著湯婆子在屋中多坐了會兒,本來是想換了新的月事帶便上榻睡下,可回來后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便抱著湯婆子又干坐了一會兒。 小腹的痛感被那溫熱逐漸驅散了些許,秦玉凝這才坐在窗臺前將首飾一個個摘下。 沈非衣知道秦玉凝這幾日受不得涼,走之前還貼心的將窗戶給關上,省了秦玉凝再跑去關窗的麻煩。 她大致瞧了一下沈非衣的這房間,她不得不承認,宮中出來嬌生慣養(yǎng)的金枝玉葉,到了哪兒,都極為講究的。 那妝臺瞧著是普通的妝臺,可那臺子上擺的東西可截然相反,篦子有兩個,還都是極為養(yǎng)人的溫玉,還有那抽屜里琳瑯滿目應接不暇的首飾。 她仔細數(shù)了一數(shù),兩個妝奩里裝的是步搖簪子,三個妝奩裝的是簪花流蘇等,還有耳鐺和瓔珞各有一盒。 以及腕上的翠玉鐲子或是金銀鐲子,也裝了兩盒。 那盒子還不是普通的木質的盒子,而是用透明的琉璃盞裝著,外頭的雕工極為精致,甚至不用打開,只消瞧上一眼,便能瞧清楚里頭裝的是什么。 余下的口脂黛粉及上妝的東西,也足足擺滿了一抽屜。 甚至里頭不少的首飾,秦玉凝壓根都沒見沈非衣佩戴過,也都一并裝進去帶來了。 秦玉凝轉而想到自己,來宮里時就沒帶多少東西,待住了宮中,雖說太后也賞賜了她許多,卻也遠遠不及沈非衣這般。 不過她可不認為這是沈非衣全部的東西,這種珠玉金銀養(yǎng)出來的人兒,便是當著沈非衣的面將東西扔了,她怕是眼都不眨一下。 秦玉凝將首飾卸下后,也沒敢用沈非衣的妝奩盛著,只是將這些珠釵放在妝臺上,將頭發(fā)輕輕挽起,才打了個哈欠,抱著湯婆子往床邊走。 只是這剛動身,還沒站起來,便見外頭一聲鳥叫。 她猛地站直了身子,眸色也驟然變得警覺,那鳥叫是跟著他的侍衛(wèi)雙月給他打的信號。 秦玉凝本身便是習武之人,這鳥落下叫后,她凝神一聽,便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那些腳步聲并不慌亂,而且刻意放輕了。 大約在房間周圍的位置,那些腳步聲便停了下來,之后再也沒有動靜。 這些人的動機不用想便知道是要做什么,按照常理來說,一般人遇刺都會害怕或緊張,秦玉凝臉上倒是看不見絲毫的慌亂,她站在原地,手慢慢的拂在腰上。 外面極靜,只能聽見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秦玉凝本就要睡了,故此這屋中的燈只留下了一盞,還放在了外間,燈光昏暗無比,根本看不出屋里有人影。 況且秦玉凝夜視好,即便是不點燈,她也能對著對著銅鏡摘下首飾。 她極有耐心的等著對方下一步動作,而后,稍遠一些的窗戶紙被捅破,一個棕色的木管伸了進來,一股濃煙順著木管往屋里涌進。 極快的,那濃煙便全部飄進屋里,變的稀薄,最后融進夜色之中。 秦玉凝屏住呼吸,用帕子捂住口鼻。 不多時,門便被推開,吱吖一聲被推開—— 一個蒙著眼的刺客從門縫中探出了頭來,上看下看,然后一轉頭,便和站在屋中的秦玉凝,幽幽的對上了眼。 “......” 一秒、兩秒。 外頭的刺客足有一二十個,當即全都涌進了屋中,個個提著明晃晃的長刀朝著秦玉凝沖來,與此同時,秦玉凝擱置在腰間的手也是一勾,那別在腰側的軟劍也被他像是變戲法似得抽了出來。 一時間兵器相擊的刺耳聲此起彼伏。 那刀劈在了桌上,窗欞上,以及梁柱上,秦玉凝巧妙避退躲開,最后靠在了妝臺前。 她余光瞟了那妝臺一眼,并不想殃及沈非衣這滿抽屜的首飾,便直接翻身出了房外。 卻不想剛一翻出來,外頭還有二十多個黑衣人在與雙月交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