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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凝一愣,還未開口。 便又聽沈非衣輕笑了一聲,語氣不知道什么滋味兒,“也不知哥哥改沒改她的名兒,若是沒改,你日后嫁給了哥哥,記得將她名兒給改了?!?/br> 第045章 ◎解釋◎ 這個“緋衣”委實將秦玉凝驚到了。 她歷來知道, 若是同皇家人重名了,即便是這名字起得早,皇家人取的晚, 也是要為了避嫌改掉名字的, 況且沈非衣又是出了名的受寵。 先不說這三個美人是不是良家女子, 進了這宮,也應(yīng)當(dāng)將名字改了去,怎么敢與沈非衣讀起來一模一樣。 莫說這做親meimei的,哥哥收了個美人重名心里不是滋味, 便是她這個做表妹的, 太子殿下收個美人與“玉凝”重名,她心里也膈應(yīng)。 秦玉凝自然是知道沈非衣心里生氣, 要不然以她與沈裴這般好的關(guān)系,這改個名字豈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又何須她這個外人嫁過去再改名兒。 她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只能尷尬的看了沈非衣一眼, “表姐,要不咱現(xiàn)在就去找太子殿下...?” 沈非衣聞言,只是垂眸輕笑,一副懶得去管的口氣道:“我這剛回宮連歇都沒歇,找他去作甚?” 秦玉凝一時間也不敢再說什么了,只好閉上了嘴,連忙岔開話題笑著道:“那我去表姐宮里坐坐?!?/br> 歲玉宮離御花園并不算遠,可要去歲玉宮,需得經(jīng)過東宮, 沈非衣?lián)沃鴤懵愤^時, 恰巧看到沈裴出宮。 沈裴也聽說太后回了宮, 本想晚些再去找太后,讓她先歇個一時半會兒,待她用了膳再去找她也不遲。 這事情實在有些緊急,雖說他自己就能處理,可就怕太后日后知道了,要怪他善做主張,便只好先往咸壽宮去一趟。 只是剛出門,便撞見了回宮的沈非衣和秦玉凝。 兩人挨湊在一起,沈非衣手里撐著把十二骨的油紙傘,那傘紙上畫著梨花,粉和白混著,傘尖綴著粉色的垂穗。 傘柄被小姑娘的纖指握住,微微傾斜,每走一步,那垂穗便輕輕晃動。 腿邊的裙擺泛著褶,隨著步子緩緩邁開,那裙擺的厲害虛實掩映,像是盛開了一般。 來人似乎瞧見了她,腳步微微頓住,身子側(cè)了過來,紙傘也順勢輕輕往上一抬。 他只看到了沈非衣的清瘦的下頜,那紙傘便又被她極快的掩下,半分也不肯停留,繼續(xù)往前走了。 甚至都來不及開口,那人便消失不見。 沈裴愣了一瞬,便極快的緩了過來。因著要去咸壽宮,故此他也來不及多想,只等著待從咸壽宮回來,再去瞧沈非衣也不遲。 許是都知道太后及各宮娘娘要回宮,沈非衣和秦玉凝回到了歲玉宮后,那午膳便已經(jīng)備好了。 秦玉凝留下來用了膳,又陪著沈非衣坐了會兒,這才回了舒玲殿。 沈非衣坐了一上午的馬車,顛簸了一路,硌的她極為不舒服,況且她昨個晚上睡是睡著了,就是做了一宿的夢,乏得很。如今回宮,剛用過膳便有些困了。 浮玉也瞧得出沈非衣狀態(tài)有些不好,便連忙扶著她上了塌,又為她摘下發(fā)簪。 原本沈非衣一再強調(diào)不必事事扶著她,可浮玉哪里肯聽,見實在是拗不過她,便也干脆作罷。 浮玉將帷帳拉下,又將那窗簾半掩起,生怕外頭的光太刺眼,擾了沈非衣的清夢,一切做好,這才退出房間,將門給帶上。 沈非衣雖說乏累,可上了塌卻半分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方才回宮時瞧見的那三個人。 思緒就這么飄著飄著,便又想到了當(dāng)初為沈裴縫衣服時,聽說齊妃送了人來,他竟是想也沒想便收下的模樣。 再然后便是她中了藥,沈裴為他解藥的事。 沈非衣索性將頭蒙在被子里不再去想,強迫自己睡下。 因著沈非衣回宮本就晚了些,然后用膳,再同秦玉凝消遣了一會兒,早已耽擱到了下午,這會兒睡著后再起,外頭天都已經(jīng)黑了。 她醒過來后眼前泛著些昏黃,待意識清醒過來,才意識到是屋中點了蠟燭。 應(yīng)是浮玉瞧見了天色將黑,可她又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悄悄點了燈。 睡了一覺身子的確輕了許多,沈非衣掀開錦被下榻,將那帷帳一一掛起,這才去喊浮玉。 浮玉許是在外頭守著,一聽沈非衣喚,便連忙應(yīng)下,進了屋里。liJia 撩起珠簾,瞧見沈非衣坐在妝臺前,浮玉就自覺地上前拿起篦子為沈非衣梳發(fā),“公主您可算醒了,太子殿下天還亮著便來了,等了您許久。” 沈非衣聽了面色倒沒什么表情,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淡淡道:“他是在外頭等么?” 聞言,浮玉搖了搖頭,“太子殿下正在偏殿等呢?!?/br> 沈非衣哦了一聲,這才笑道:“你等下讓他回去吧,就說我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說罷?!?/br> 這還是沈裴回宮后,頭一回見到沈裴來找沈非衣,沈非衣拒而不見。 她也不敢問怎么回事,只是一愣,便即刻緩過來,哦了一聲,“奴婢等會兒就去告訴太子殿下。” 沈非衣剛想應(yīng),下一秒便抬手按住了浮玉的手,將她手中的篦子接過來,自己拿著梳發(fā),淡淡道:“現(xiàn)在就去吧?!?/br> 浮玉心道她們家這公主許是真的生氣了,不然哪里會這般對太子殿下,可她又不敢怠慢,生怕她們家公主再遷怒她,便連忙出了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