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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說完后,那馬這才跑的慢了下來,可即便是減慢了速度,沈非衣依舊在緩慢的顛簸著。 她咬著下唇,將手從沈裴的發(fā)中收回,忍著被男人牙齒碾磨的不適感,環(huán)在了沈裴的頸上,她喘著氣輕語道:“哥哥...我這樣好累....” 小姑娘輕推著男人的肩, 雖沒有什么力道, 也能感知到沈非衣的抗拒。 沈裴只好張口, 松開那兔兒的耳朵。 兔兒被男人松開,耳上還濡了些晶瑩,因著還在馬背上,那兔兒微微晃著,瞧著極為可愛。 沈裴抬手,指腹碾磨著將那水色擦拭掉后,才松了手,將那玉兔放走。 那兔兒跳著跳著,便逃離了視線,融進了夜色之中。 男人摟著沈非衣,將她放在馬背上,原本高出了他許多的小姑娘此刻已經(jīng)能與他視線齊平。 因著沈非衣坐下,兩人身子撤離被分開后,沈非衣輕“唔”了一聲,一股莫大的空虛感即刻襲來,她咬緊下唇,眸子微斂著,遮著眼角的春意。 她雙手分別撐著沈裴的肩,額頭也垂了下來,一副乖巧的模樣。 沈裴側過臉,托著沈非衣的后頸,去吻她的眼角,“溫溫累了?” 小姑娘聲若蚊蠅,低低的嗯了一聲。 聞言,沈裴便輕笑著松開沈非衣,讓她背靠著銅馬的后頸上。 那銅馬沈裴起初制的時候,便是為了沈非衣騎上去后方便抱著,故此那馬頸也比平常的馬兒要高一些,沈非衣正好能斜靠在上頭。 銅馬有些涼,沈非衣靠上去時低低的嘶了一聲,環(huán)著沈裴的脖子便撤離了馬頸,“哥哥太涼了...” 沈裴便將手置在沈非衣的后背上,手心貼著沈非衣,手背則是抵在那銅馬上。 燭光散落在小姑娘的身上,將那雪白的玉肌襯得越發(fā)柔和。 男人傾身過來時,將那燭光擋住,把沈非衣籠在了陰影中。 小姑娘的腿因著沈裴的湊近而蜷起,玉足也從那馬背上撤離,懸在了空中。 沈裴吻著沈非衣的唇,而后慢慢的湊近。 沈非衣眉頭微微擰起,口出溢出輕弱的哼嚀,她環(huán)緊了男人的脖頸。 小姑娘長發(fā)散著,順著那馬頸上往下滑落。 馬兒此刻也停下了奔跑,而是悠閑的輕踏在地面上。每走一步,沈非衣靠在馬頸上的身子便往前一顛簸,青絲也隨之垂著來回輕蕩。 男人的手背抵著那銅馬的頸上,所以說沈非衣并不能完全靠在上頭,只以沈裴的手為支點,便更添了一些搖搖欲墜的恐懼感。 她只能摟緊沈裴,生怕從馬背上掉下去。 因著時不時的顛簸,那松了堆腰間的系帶也經(jīng)受不得,自動從馬背上滑下,正好落在了那鋪在地面的披風上。 小姑娘因著馬兒每一次的踩踏,身子便隨之跟著顛動,唇縫中也溢出一絲微不可聞的嚶.嚀。 那清脆的銀鈴聲也是一急一緩,歇下來又響起,反反復復,卻從不曾停下。 沈非衣半瞇著眼睛,眼角泛著粉色。小姑娘輕抬下頜回應著沈裴的吻,薄唇微張,感受著那抹柔軟。 兩人這般坐在馬上,馬兒受了束縛,并不能跑的太快。 可沈非衣又是仰靠在馬頸上,因著緊張,便不由得略繃著身子,故此沈裴并不敢將馬騎的太快,而是放慢了速度,不急不緩。 而小姑娘回應沈裴的,也是舒緩又悅耳至極的輕哼,時而重時而輕,拖著調子迂回婉轉,卻皆由沈裴吞入了口中。 頭頂?shù)膽以聸]慢慢的換了位置,大片的云也飄了過來,將那一抹亮色遮在身后,好似那彎月害羞了似得躲了起來。 沈非衣崩了許久的身子,那額頭已經(jīng)浮起了一層薄汗,沈裴抬手拭去小姑娘額上的汗,又吻了吻她的眼角,這才將她抱起。 她窩在沈裴的懷中,小口的吸著氣,抬手攥著沈裴的衣襟,小聲道:“哥哥...我想下去...” 沈裴知道沈非衣在這上頭害怕的緊,便笑著應了一聲,抬手攏好沈非衣的衣裳,將那軟衫也替沈非衣整理好。 只是小姑娘今日穿的是裹胸的襦裙,要系在背后的帶子早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 沈裴便只是將那軟衫為沈非衣攏好,待領前服帖這脖頸后,便抱著她下了馬。 沈非衣因著是光著腳,沈裴便并未及時松開她,而是將她抱在懷中,由著他踩在了那堆疊在地面的披風上。 小姑娘足尖剛一觸著地面,因著腿軟便只想往下墜,沈裴便連忙摟著他的腰將她扶起。 兩人的衣裳都整整齊齊,除了沈非衣的裙子因著坐在馬上顯出些褶皺,以及裙擺下隱著一抹瑩白的腳趾,其余瞧著沒有絲毫異樣。 可只有她知道,那方才馬踏過的水洼泥濘成了什么樣。 她以為兩人從馬上下來后,沈裴便會送她回房間,可卻不想沈裴一邊扶著她,一邊去看那銅馬。 而后他抬手,將那側邊的檔板掀開,銅器銜接處的地方便“吱吖”一聲。 銅馬殘缺的地方其實并不算多,只有身側腹部的一面以及后面的臀股處,還有后腿的脛端脫落掉了,其余的倒是完好無損。 沈非衣并未將那腿脛處修補,而是填平之后,當做墊腳的地方,可以踩著上面助力鉆入馬腹。 沈裴將那檔板一一掀開后,便抱著沈非衣靠近了那銅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