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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將她的腰環(huán)的極緊,生怕她掙脫似得。 沈非衣便抬手撐在沈裴的胸膛前,用力的推他,“你松開我!” 沈裴低著聲音道:“不松?!?/br> 說著,便攔腰將沈非衣抱起,而后托著她后背,將她放到不遠(yuǎn)處的玉桌上。 只是沈裴剛松手,便見沈非衣抬起右手來,對著他的臉頰。 他知道沈非衣想要做什么,便沒有躲開,而是閉上了眼,似是在等沈非衣那一巴掌落下。 沈非衣只是揚(yáng)了手卻又停下,右手似乎發(fā)著顫,而后艱難的握了起來,最后又被她xiele氣的收回。 沈裴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便又睜開了眸子。 小姑娘咬著下唇,臉上掛滿了濕漉的淚痕,抬著眸子望向他,眼里有恨意,也有掙扎。 他想到沈非衣大婚那天,也是這般哭著,想要抬手打他,卻又被她收回了手。 沈裴又怎會不知,他的溫溫根本不舍得打他。 他抬手覆在沈非衣的臉頰上,為她拭去淚痕,語氣也極為輕柔,“哥哥不恨溫溫,也不想毀了溫溫?!?/br> “哥哥也不想溫溫嫁人,想溫溫一輩子陪在哥哥身邊?!?/br> 說著,他的手滑到了沈非衣的耳后,拖住了沈非衣的后腦,他湊過去,吻住了沈非衣的唇。 小姑娘沒有任何反應(yīng),而是由著沈裴吻住她,也沒有絲毫的回應(yīng)。 沈裴張口輕咬著沈非衣的唇,甚至嘗到了唇邊咸澀的淚水的味道。 沈非衣因?yàn)榭藓螅碜游⑽⑵鸱?,又被沈裴這般吻住,呼吸不太通暢,不過片刻,便發(fā)出了一聲難受的哼嚀。 沈裴聽見了這一聲哼嚀,便松開她,雙手撐在沈非衣的腿邊兩側(cè)的桌面上,將她困在其中。 小姑娘眼眶哭的通紅,櫻唇也如紅石榴一般豐潤晶瑩。 但此刻她看向沈裴的眼神卻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沈裴選擇性忽視了沈非衣的眼神,而是看著她,語氣柔和,低聲笑道:“溫溫與我有了夫妻之實(shí),便不能再嫁給別人了,不是嗎?” 男人的笑里帶著沈非衣看不懂的情緒,她甚至覺得極其荒唐,“那你有想過我嗎?” 聞言,沈裴迎上她的視線,眸子微暗,他輕輕說道:“為什么不想?哥哥每天都在想,想念溫溫,想要溫溫?!?/br> 沈非衣這才像是剛認(rèn)識沈裴一般,眼里的難以置信更甚,她覺得與沈裴絲毫不說不通,他就像個瘋子。 她推開沈裴,準(zhǔn)備從玉桌上下來,可膝蓋卻被沈裴牢牢抵住,絲毫動彈不得。 男人的聲音又飄過耳膜,“哥哥還沒說完?!?/br> 說著,沈裴捏過沈非衣的下頜,迫使小姑娘看著她,“哥哥與溫溫都情愿的事,怎么能叫亂.倫呢?” 沈非衣冷道:“那是你騙我的?!?/br> “可溫溫不是很開心嗎?溫溫也覺得舒服不是嗎?不管是在溫泉里,還是在銅馬里,還是昨晚,溫溫都——” “你別說了??!” 沈裴話還沒說完,便被沈非衣崩潰的打斷,她似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亦或者說不想面對自己曾經(jīng)和沈裴發(fā)生的事。 男人似乎根本沒聽到沈非衣的語氣,只是輕笑道:“溫溫也喜歡哥哥的,對嗎?” “不喜歡,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br> 沈裴捏住沈非衣的腰,貼著沈非衣的耳朵,低聲道:“可哥哥喜歡溫溫,喜歡的要瘋了。哥哥想要把溫溫?fù)?jù)為己有,讓溫溫一輩子也離不開哥哥。” 說著,他便咬著沈非衣的耳朵,雙手也扯過沈非衣腰間的系帶。 沈非衣知道沈裴要做什么,臉上立刻浮現(xiàn)一抹驚慌,立刻推著沈裴掙扎了起來。 可男人的力氣極大,抬手便將沈非衣的雙手握在了一起,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沈非衣的每件衣裳沈裴也都熟悉,無論是羅裙還是齊胸襦裙,還是對領(lǐng)的裙子,沈裴都能輕而易舉的解開。 頸間的玉肌似雪,還留著昨晚沈裴吻過的痕跡,紅痕點(diǎn)點(diǎn)。 沈裴再次吻上小姑娘的脖頸,用牙齒輕輕啃咬。 沈非衣動不了,便只能哭著央求沈裴,“哥哥,你別這樣...我害怕...求你了......” 男人似是根本沒聽見一般,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 薄紗輕飄飄的從玉桌上滑落至地面,而后又是一條淺紫色的系帶尾隨而下落在軟衫上。 小姑娘被迫蜷著雙腿,沈裴與她靠的極近。 沈非衣一遍又一遍的哭著央求沈裴,可男人卻仍舊不為所動,他將小姑娘的哭聲吞進(jìn)口中,只剩下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 沈裴的吻不似以往那般溫柔,而是啃咬著沈非衣的唇,如狂風(fēng)肆虐,幾乎想要將沈非衣拆吃入腹。 沈非衣只覺得呼吸極為不順暢,鼻息被堵著,便只能用嘴呼吸,可沈裴吻住她的唇,如此呼吸的動作,似乎在像是同沈裴索取一般。 她蹙著眉頭,難過的哼出聲,眼淚從眼角滾落,有的滑到唇角,兩人皆嘗到了咸澀的味道。 直到她思緒混沌,眸子半闔極近迷亂,沈非衣用力咬了沈裴的舌尖,沈裴吃痛的嘶了一聲,這才松開了她。 他松開禁錮著沈非衣的手,將她抵在桌上,環(huán)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指尖滑過自己的舌尖。 指腹上沾了點(diǎn)血跡。 他捏著沈非衣的頰邊,迫使她張口,而后將手指放入了沈非衣的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