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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頭這些情況,似乎根本影響不了沈非衣,她照常與秦玉凝談笑,亥時入睡。 這公主府的寢房基本上是按照歲玉宮的模樣擺放的,就連那帷帳的顏色和妝臺前的胭脂妝奩擺放的位置都是一樣的。 外頭天已經(jīng)黑了,那窗戶不過直糊上了一層軟布,用力一戳便能將其戳開,可外頭的風卻絲毫吹不進來。 沈非衣看外面的天似乎要下雨,便又多點了幾根蠟燭,這才安心睡下。 可剛睡著沒一會兒,沈非衣便被熱醒了,她抬手摸了一下那錦被的厚度只是單薄的一層。 她實在是被熱的有些難受,甚至心里都有些煩躁,便坐起身將那錦被稍微往旁側(cè)扯了扯,只拉了一個角,蓋了一半的身子。 外頭已經(jīng)聽到了窸窸窣窣的雨聲,下的正急,風聲拍打在窗欞上響起了嗚嗚的聲音。 剛被掀開的錦被又被沈非衣掙扎了一下蓋了回去,她用手背蹭掉額頭浮起的薄汗擦掉,作勢要躺下。 可手剛撐在床榻上,便見外頭的帷帳被撩開,一個人直接撞了進來。 沈非衣下了一跳,剛想喊出聲,便被來人用手捂住了嘴,“別出聲?!?/br> 那手極為冰涼,帶著濕潤,鼻息間還有著若有若無的腥氣。 沈非衣蹙了蹙眉,只覺得這聲音熟悉,可似乎是聽得少,一時間并不能辨出是誰在說話。 她唔著掙扎了一下,那人這才解釋了一句,“九公主,我是齊默?!?/br> 說罷,這才松開了沈非衣,大喘了一口氣,艱難的撐著身子,坐在了床榻邊。 被松開的一瞬間,沈非衣便連忙往床榻里側(cè)退,直到后背抵著墻壁無處可退后,這才抬眼去看齊默。 她之所以反應(yīng)這般大,則是因為在齊默湊近她時帶來的涼意,竟讓她有一瞬間的覺得清爽了許多。 齊默渾身都濕透了,甚至還帶著雨的氣息,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他的樣子極為狼狽,擰著眉頭,捂著肩膀的那只手還沾著血跡。 沈非衣并不關(guān)心齊默受不受傷,而是非常不能理解,他為何會在這里,“齊公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房間?” 齊默直接忽視了沈非衣帶著質(zhì)問的語氣,說的有些艱難,“齊某今日在外頭追查刺客,見一黑衣人公主府外頭鬼鬼祟祟,齊某擔心公主安危,便上前黑衣人動起手來?!?/br> “可齊某技不如人,被那人刺傷后,無力再去追查。外頭又下著大雨,齊某便躲入了公主府。驚擾到了公主是齊某的罪過,還望公主贖罪?!?/br> 說話時,齊默還生怕沈非衣不信似得,松開了捂著肩頭的手,肩頭沒了遮擋后,沈非衣便能瞧見他肩頭的衣裳破了,上頭還在不停地滲著血,因著衣裳濕透了,所以那血跡便暈染了一片。 沈非衣看的擰眉,倒也不是關(guān)心,而是生怕齊默那手上的血跡將她這床榻給弄臟了去。 齊默看著沈非衣眉頭擰的厲害,還以為沈非衣在擔心他,便對著沈非衣勉強揚起一抹笑,安慰道:“九公主不必擔心,只是小傷,還請公主準許齊某在此停留一陣?!?/br> 知道齊默是想多了,可沈非衣也沒解釋,她不信齊默能這般巧的巡查看到有刺客想要來公主府,還能傷了他跑掉。 她抿了抿唇,嗯了一聲,表情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抹擔憂,“我那衣櫥里有些干凈的衣裳,齊公子若是不嫌,便用來包扎傷口吧,淋過雨若是不及時處理,便不好愈合了?!?/br> 齊默臉色極為蒼白,看著也十分虛弱,聞言還是揚起一抹安撫的笑,似是在告訴沈非衣他沒事一般,“多謝公主關(guān)心,齊某身份卑賤,豈敢玷污公主的衣裳?!?/br> 對于齊默,沈非衣沒什么耐心,見他這般推脫,她也不再開口,窩在床榻內(nèi)側(cè)靜靜的坐著。 她不知道齊默要做什么,便只能靜觀其變。 可就是同齊默說話的這一會兒,沈非衣身上便更熱了,她只覺得身子熱的有些反常,只想將那錦被掀開。 到了這會兒,沈非衣心里大抵也知道了什么,她這莫名其妙的熱,還有齊默今兒過來的這般巧,恐怕是早就設(shè)計好的。 這樣的熱沈非衣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可卻依舊讓她難受的不行。 她拉起錦被一角,讓涼風鉆進來緩解不適,抬手扇出絲縷風兒的來。 可這般微弱的涼意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齊默自然也撲捉到了沈非衣的動作,便不解的問道:公主可是身體不適?臉怎么這般紅?” 攥著錦被的手微微用力,沈非衣抿著唇,壓下了眸中的暗色,這才抬眸看向齊默,眉頭微微擰起,眼中只剩下了疑惑,“不知怎的,便覺得異常悶熱,難受極了?!?/br> “公主可是染了風寒?”齊默問。 沈非衣?lián)u了搖頭,緊緊咬住下唇,語氣帶著些緊張,“我也不知道,就有些呼吸不上來,身子也發(fā)軟,十分不舒服?!?/br> 說到這,沈非衣面色帶著慌亂,“你可知這是為何?” 聞言,齊默這才好似明白了什么,卻又覺得沈非衣這般反應(yīng)有些好笑,他先是笑了一聲,這才開口道,“若是公主不嫌棄,齊某可為公主仔細瞧看一番?!?/br> 沈非衣裝出一副欣喜的模樣,又好似松了一口氣,便掀起錦被,慢慢的挪到了床榻邊。 因著怕冷,沈非衣便穿了一件略厚一些的褻衣,就連扣子也繁多,不易松開。 --